“聶塤,跑那麼快干什麼?還怕我揍你不?”
袁鳴現在有人撐腰,異常神氣,叉著腰。
這三個青年都是他哥哥袁狼的朋友,袁狼聽說弟弟敗給了聶塤,便讓他們帶著袁鳴來找場子。
袁狼現在加金狼部落,前途一片明,這些人自然會選擇討好他,就跟著來了,反正教訓一下聶塤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聶塤掃了一眼三個青年,不是很,應該是與袁虎那邊人走得更近的人,都是二門戰士。
“手下敗將,也敢言勇?”聶塤吐出一句話。
袁鳴頓時臉就變青紫之,眾目睽睽之下敗給聶塤,是他難以忘懷的恥辱。
這聶塤還敢提起來,明顯就是在辱他!
“聶塤!你別囂張!今天我帶了三個哥哥來,你今天難逃皮之苦!”
袁鳴大,突然笑起來:“我本來只想稍微教訓你一下,只要你跪下認錯我就放過你。誰知你這麼不識相,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打斷你的!讓你在床上躺半年!”
其中一個青年眉頭一皺:“小鳴,打斷他的太過了,天宣隊長那邊說不過去。”
聶塤的父親好歹也是部落頂尖高手之一,小輩打架沒什麼說的,但要打重傷那就過分了,麻煩很大。
本來他們也只是奔著稍微教訓一下聶塤,還能讓袁狼欠個人這種好事來的。
“袁鳴,你這種廢能從大山中活著出來真是個奇跡,我猜你父親在大山中肯定把你背在背上保護你吧?不知道現在還尿不尿床啊?”
聶塤揶揄諷刺道,毫不顧忌三個二門戰士的威脅,事實上他也本沒放在眼里。
“聶塤,你好放肆!”一個青年冷喝。
袁鳴已經是七竅生煙,恨不得把聶塤吃了。
“給我打斷他的!你們放心!我哥馬上就回來,我爹也會護著你們,沒人敢把你們怎麼樣!給我往死里打!”袁鳴吼道。
三個青年對視一眼,有些搖擺不定。
“好!我們幫你!”
最終,他們還是下定了決心。
“聶塤,今天我們就教教你,做人太囂張是會摔跟頭的!”
三個人沖了上來,一拳一腳對聶塤攻殺而去,勁風烈烈。
“助紂為,別怪我不客氣!”
聶塤沒用劍,同樣閃電般沖了上去,一秒鐘瞬間打出三拳,轟在三人的口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將他們打的倒出去,骨碎裂,里噴。
“蓬蓬蓬!”
三人狼狽砸在地上,滿臉難以置信。
“你突破了?!你是二門戰士!”一人大起來。
聶塤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這在他們眼中,就代表著默認的意思。
袁鳴剛才還信心滿滿的等著聶塤被打趴下,跪地求饒,現在卻表凝固,十分稽。
“二…二門戰士?怎麼可能?!”袁鳴巍巍說道。
他很想選擇不相信,但事實告訴他,聶塤絕對是一名二門戰士,否則怎麼做到將三個二門戰士同時打飛的?
“嗤。”
一把利劍放在了袁鳴脖子上,冰冷的讓袁鳴呼吸沉重,兩眼發黑。
同時一令人心悸的殺氣籠罩袁鳴,令他如墜冰窖。
“你…不能殺我。”袁鳴聲音打,雙發。
“這次我不殺你,但如果有下一次,定斬不饒。”
聶塤冰冷的看了他一眼,將劍移開,殺氣收斂,轉不不慢離去。
袁鳴覺,一屁坐在了地上,后背已經,低頭一看,已經了一塊,他竟然被嚇的小便失了!
袁鳴臉上一陣燥熱。
其他三個青年也聞到了味道,一臉怪異,幾個人互相攙扶著離開了。
…
袁虎家中。
袁鳴跪在父親面前,哭喊著:“爹!為我報仇!”
“你這是怎麼了?也沒見你傷,怎麼嚷嚷著為你報仇?”袁虎坐在高高石椅上,皺眉看著他。
“那個聶塤竟然敢辱我!”袁鳴臉青紅不定,咬牙道。
“怎麼辱你了?”
袁鳴啞然,不知怎麼開口。
難道說自己被聶塤嚇得尿子了?
“李小子,到底怎麼回事?”見袁鳴不說話,袁虎有些不悅,又看向一個角帶著跡的青年。
青年只能將事實從頭到尾闡述一遍。
袁虎聽著臉愈加沉,尤其聽到袁鳴被嚇得尿子后,更是氣得火冒三丈,猛地一拍桌子:“混賬東西!老子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袁鳴嚇得一哆嗦。
“我早就跟你說了,你哥回來之前不要去招惹聶塤,你還不聽話,如今倒好,這事傳出去看你以后還要不要在部落中出現了。”袁虎鐵青著臉。
袁鳴哭無淚,心中所有怨恨都加到了聶塤上。
“虎叔,這次完全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我們三個二門戰士居然沒打贏他,反而被他教訓了一頓,這個聶塤短短時間就突破了二門戰士,進展神速,令人始料未及。”李姓青年說道。
他倒沒有說自己三人是被聶塤一個照面就給擊敗了,而是闡述與聶塤戰了幾個回合才棋差一籌落敗。
畢竟這事如果傳出去對他們名聲也不好。
“十四歲的二門戰士!這個聶塤著實有些不同尋常,難不他墜崖了還有什麼奇遇不?”
發泄完怒氣,袁虎也沉思起來,覺問題越來越棘手了。
聶塤如果一直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恐怕很快自己對他都產生不了什麼威脅,祭長之位,更是遙遙無期。
“你們三個回去養傷吧,這事把口風,別傳。”袁虎開口吩咐。
三人立刻點點頭:“我們告辭。”
“至于你,滾回院子里,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踏出院子一步,否則打斷你的!”袁虎瞪著袁鳴,咆哮一聲。
“好好。”
袁鳴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
“不材的東西。”袁虎看著他的背影,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
大廳里剩下袁虎一人。
一旁突然走出一個佝僂老人,正是一看就不是好人像的六。
六低聲道:“老爺,是屬下辦事不力,當初把他打下崖之前就應該補兩刀的,沒想到引出了這麼多麻煩事。”
“不怪你,讓你襲打他墜崖,不用刀也是怕有人在尸上找到什麼端倪,這樣都不死,只能算他命大。”袁虎搖搖頭,目沉。
當初他派六對聶塤下手,因為只要聶塤一消失,祭長之位沒人可以跟他爭。
因為絕了后的人是沒有資格接任祭長之位的。
可誰也沒想到,墜崖了幾天,聶塤竟然傷痕累累的爬了上來,撿了條命回來。
“此子再長下去會威脅到我們,不如我再出手一次,這一次我一定做的干凈無比。”六森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