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樓上沐乾沒有吃飯,心裏難肚子不。
坐在床上拿出爺爺留下的信打來,一悉的墨香頓時襲來。
“乾,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證明爺爺已經不在了。
你得到了我全部的真傳,甚至比我還要厲害,所以對於本事這方麵爺爺沒有能教你的了,以後需要你自己去變強。
我這一生做了兩件蠢事,一樁已經彌補,另外一樁害了你父母和,還是沒有化解。
按照天命計算爺爺會壽終正寢,如今卻病魔纏。
孩子,這都是意氣用事的下場。
你的將來要怎麽走我看不到,但我的罪過要你積攢功德化解。
想必你現在已經知道老九的存在了,記住,每隔四十九天就要給他添一些功德,用你自己的,這點不用我教了吧。
功德積攢不易,給多你看著辦。
我不在你邊無法左右你的一切,但我想你一定清楚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這個世上無論什麽人你都可以幫,不過要在規則之下。
唯有顧家的人不能惹,否則我沐家就要斷了香火。
你父母和的死,也是因為我給顧家量了三尺命,三尺財導致。
最重要的還是我被顧承天灌醉,畫了一張聚八方之財的五鬼運財符。
我算到有人要整顧家,就結束了要承三十年癌癥的痛苦命,離開了你。
孩子,我不走,你就會到牽連。
顧家有個撿來的孩子做顧依然,你一定要救下,切記。”
看到這裏沐乾麵沉無比,顧家嗎?
顧承天老家夥看上去慈眉善目,不像壞人。
沒想到當年竟然是他灌醉爺爺,才導致自己沒有父母,爺爺就算活著,也沒有笑過。
按照信上意思來看,爺爺如果不走,還能活三十年,但也要承癌癥病痛帶來的痛苦。
這些都是因為五鬼運財符的原因。
用力咬著牙關,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恨。
要不是自己不可以親自對付沐家,他現在就衝出去,搞沐家一個犬不寧。
繼續低頭看下去,這封信有點長。
顧家的事之後是一些瑣事,他不知道為什麽,他心裏居然很期待能在信上看到關於武天心的事。
爺爺沒讓他失,後麵果然有。
“你半歲的時候,也是我為顧家畫符後的半個月得了一種怪病。
你的父母沒有告訴我,就帶著你去了京都最好的醫院。
沒想到我得知你們的行蹤時,你的父母已經躺在殯儀館了,是車禍。
你的不了打擊也走了,我趕到京都去接你,連的後事都是村裏人辦的。
我知道是我害死了他們,本來也想一死了之,可你還有一口氣,爺爺不忍心將你丟棄,但醫院也救不活你。
隻有找一個前世做國皇後的人和你定下娃娃親才能保你一命,於是我就用了量天尺為你斷命。
皇天不負有心人,我找到了,而且還是我一個好友的孫。
我帶著你連夜趕去城求人,代價是我為他續三十年壽命。
不得已之下隻能用你的,爺爺倒是想用自己的,可是不行。
看了這些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恨我,乾啊,武家的武天心是你一生的歸宿,去做上門婿我不在了,人家不一定願意。
但你不能放棄。”
沐乾一邊看信一邊傷心。
他恨爺爺嗎?
怎麽恨?恨他害了父母?還是恨他這二十多年來什麽都是為自己?
到死都在為自己打算,恨他這些嗎?
到了後麵信上隻有一些代,爺爺說量天尺的使用會限製次數,一旦超過定數會被反噬。
不但如此,每會使用本也會虛,讓他慎用。
最後代沐乾要多做好事,積攢功德不但為了老九,還能為他增加使用量天尺的次數。
在最後就是說第二封信的事。
這第二封信他不能現在看,要等他為武家婿後,得到所有人的認可才能打開。
否則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沐乾很崇拜爺爺的本事,對於他的代不會違背。
反複將信看了很多遍這才收起。
不能打開的那封放進木箱中上鎖。
量天尺雖然不大,但也不小,用爺爺教的方法還能將它小。
以前爺爺把量天尺小掛在鑰匙扣上,沐乾想了想,也這麽做。
一來沒人會想到量天尺會被他當做飾品掛,二來這樣也不容易丟。
最重要的還是放在上才安全。
沐家有量天尺的事,從去過沐家小院的人上就能看出,知道的人不。
他必須謹防有人盜。
鎖好箱子找個地方安放後躺在床上。
爺爺臨走都沒有提過量天尺,隻是在信上說起。
想來父母和的事讓他抵。
量天尺正常樣子有一尺二寸長,寬一寸二。
上麵的十二個刻數毫厘不差,小後比小指頭都小一些。
放在手心還能覺到一溫暖,很是奇特的東西。
以前爺爺說過,量天尺曾經為一位乞丐皇帝量過天命,一直都是沐家祖傳的東西。
但在三百年前被人盜了去,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原本除了沐家人才能使用的量天尺,最後隻要道行高深的同行都能用了。
隻是反噬的況不一樣而已。
沐家人使用反噬不會要命,別人就難說了。
這一夜沐乾注定無眠,滿腦子都是爺爺的話和顧承天的臉。
如果不是自己命大,不是爺爺找到一個武天心,自己也沒了,那有機會看到這些?
所以顧家雖然沒有殺了他的父母,卻也是他的仇人。
一直睜著眼睛到天亮,沐乾實在沒辦法不去想這些事。
老宅又有人來了,是小六開的門。
“爺,有個人說是你在北洋的同學,想見你,見嗎?”
老八在門外說道。
他不是普通人,雖然沒有沐乾厲害,卻也不簡單。
爺一夜沒睡,老八就在門外守了一夜。
“同學?什麽名字?”他問道。
“小六說張洋,天蒙蒙亮就來了!”老八回應。”
“張洋?”
沐乾眉頭扭著回憶,他的同學中沒有這個人啊!
“讓他等著,我馬上下去!”
沐乾道,本來不想見的,反正沒想起來。
不過人家說是同學,保不齊還真是。
爺爺讓他積攢功德,總不能找來的人都距了吧?
十幾分鍾後沐乾在老宅下麵的客廳見到了張洋,還是想不起來有這麽一個同學,就問道:
“我們是那個年級的同學?我怎麽想不起來了?”
他的話直來直去,不會繞彎。
張洋似乎也不在意,兩隻大手在一起,眼睛不敢看沐乾,低著頭道:“是......是兒園小班的時候同過班!”
這話一出,沐乾頓時石化。
得,又是那些個老總在搞事。
老八小六也是一臉的彩,想笑不敢笑,簡直憋傷。
他從張洋哪裏得知,果然和沐乾想的一樣,是金陵一個公司老板派來的人。
隻因為張洋也是北洋人,好巧不巧就住在沐乾家所屬的小鎮上。
兩人年紀相仿,就被利用了。
張洋走後,沐乾決定要盡快去城,否則以他的脾氣,那些人在胡來,保不齊就發作了。
到時候每人給他們下個符咒,讓他們一天拉個百來會肚子,這樣就沒空來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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