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搖搖頭:“這里面還有其三。”
李霄征:“你說說看。”
福全卻笑了笑,不肯說了:“奴才不好揣測圣意,有些事等李將軍親就懂了。趁邊關安穩,李將軍快點相看姑娘,婆門檻都快把李府踏破了吧,你就沒有中意的?”
話題又回到催婚,李霄征太恨這些宮里的老狐貍說話說一半了。
不親怎麼了?爽快。
還等親就懂了,親了是能開竅咋的?
孟崠庭選了九個后妃,有一點開竅的樣子嗎?
沒有。
李霄征憤憤出宮,找了家茶樓,來一個二十七八的小二,“你親了沒?”
小二一副機靈模樣,張口就是孩子都生兩個了。
李霄征滿意,把后宮的事改頭換面一說,什麼小妾爭寵,誣陷正妻,正妻出不好……編的有模有樣。
“客,您這一說,我就懂了。古話說‘堂前教子,枕邊教妻’,正妻雖然出不好,但是大老爺在小妾面前給足了面子,正妻想怎麼發落小妾就怎麼發落。至于正妻有沒有錯,那是人家小兩口子關起門來的事,不能給外人看見。”
李霄征一臉迷:“……是嗎?”怎麼說得孟崠庭跟圣似的。
小二嘿嘿一笑:“可不,我媳婦在外頭訓話的時候,我屁都不敢放。”
李霄征犀利:“你這分明是怕老婆。”
孟崠庭像是怕老婆的人嗎?絕對不是。
李霄征說服了自己,只有心里某產生了微微的搖。
李家世代為將,二十年前,李老將軍在戰場上傷了兩條,李家稍稍沒落,誰也沒想到,二十年后,李霄征青出于藍,并且掙下從龍之功。
李老將軍折了,郁郁不得志半生,直到李霄征有了出息,老人家一下子有了斗志,大呼“武將之門,薪火相傳”,極力催促李霄征生個兒子,他要教孫子武學兵法,比李夫人還著急。
李霄征看見他爹就頭疼,所以他能理解孟崠庭,他兄弟可憐啊,被太后著選妃。
他左右看了看,到了晚間飯點,卻不見娘和妹妹出現。
“爹,我娘呢?”
“太后行至東盛寺,你娘帶著妹妹提前去問安了。”
太后會在東盛寺停留一天,燒香吃齋修整儀駕,后天進京,屆時,孟崠庭會去城門相迎。
能提前去東盛寺陪太后的,滿朝上下只有李家有這個殊榮。
李霄征“哦”了一聲,沒太在意。
太后本人是溫吞平庸的格,淹沒在先帝后宮三千里,基本上對孟崠庭即位沒有任何助力,甚至到了先帝傳位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兒子這些年在干什麼。
出平庸,格順從,沒能力為孩子出頭,孟崠庭自小被欺負都不會往回說。李霄征比太后還清楚孟崠庭的年,也清楚他如何與廢太子結下海深仇。
沒有幾個人能理解孟崠庭為什麼對廢太子一黨趕盡殺絕。
李霄征突然想起貴妃,傅星河強勢、護短、寬容,規避了孟崠庭所有討厭的點,難怪陛下屢屢縱容。
將來有誰能為孟崠庭誕下長子,此人必不會是懦弱無能或心機刻薄的格。
嘖,姜還是老的辣,福公公眼睛毒。
……
溫華殿。
傅星河日子跟從前一樣,做做點心,鍛煉。
因為接不到人,連系統都形了。傅星河好奇到底要多積分,系統才能有變化。但是又不是捕快,哪能天天奔赴一線救人。
夏眠給傅星河沏茶,越來越喜歡貴妃了,靜如子,如兔,從來不會抱怨和責罵下人,只會笑著喚人過來吃糕點。
“娘娘,太后明兒就回京了。”
“唔。”傅星河點點頭,初來乍到就聽說太后要回京,總算是要見到真人了。
憑空多了個名義上的婆婆,傅星河心復雜,好在被足了,不用鞍前馬后,樂得自在。
夏眠道:“太后回來,后宮便以太后為首,娘娘無法孝敬老人家,可是其他人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以前見不到陛下,跟著太后總能見到。”
傅星河笑著搖搖頭。
討好太后又如何,暴君的心是石頭做的。
夏眠可能是怕無聊,翌日,繪聲繪地跟描繪太后進京的隆重場面以及母子相見的人現場。
傅星河看著夏眠:“不會講故事就歇歇吧,不如換本宮給你講也。”
搜腸刮肚的夏眠:“……”
此時太后應該是抵達慈壽宮了,后宮問安的靜都飄進溫華殿的窗子。
夏眠見傅星河看向窗外,安道:“再過半月,就是太后五十壽辰,陛下應當會特許娘娘前去慶壽。”
“或許用不了那麼久。”傅星河對夏眠狡黠一笑,“你等著吧。”
竹聲飄飄,太后崔嫻著前來行禮的眾多后妃,很是滿意,后宮一下子熱鬧了,自己兒子那脾氣也知道,能選個六七八人,已經相當給面子。
高興得大擺筵席,一一把人上來問話,俞和王嬋寂,一個是大理寺卿的次,一個是西南王將軍的兒,出都不錯,宮里沒皇后沒四妃,這二人完全可以過段時間提高品級,將來皇子的生母份也拿得出手。
崔嫻把這個打算和孟崠庭一說,孟崠庭放下筷子:“朕還有事。”
崔太后眼睜睜看著兒子撂下筷子就走,心里嘆了口氣,無論娶多個媳婦,這副德行都沒變。
看見長相耀眼明艷的燕翩翩和高霓,又問了幾句家里是干什麼的。燕翩翩是北邊人,父親只是駐扎草原的一名普通將領,而高霓的父親正在大理寺謀職。
崔嫻斂下眸子沉思片刻,輕聲問邊的太監:“這京中沒有高門大戶的千金了?”也不說封幾個妃?
俞耳朵尖,立刻笑容滿面道:“太后不必憂心,宮里有一位倩貴妃,是當今太傅的兒,但不知為何,今日不曾臉。”
俞故意假裝不知原因,讓太后覺得傅星河沒有禮數。
高霓眼里閃過糾結,咬著道:“貴妃娘娘……”高霓一下子卡住,明面上,陛下并沒有懲罰貴妃足,不能擅自扣帽子。
崔太后雖然不懂朝廷上的事,但是站在自己兒子這一邊的,傅寒是廢太子的恩師,傅星河為首輔之,囂張跋扈,一點規矩都沒有。
“罷了,不來看哀家,哀家就去看看。”崔嫻詢問,“傅小姐住哪?”
俞很快聽出了這一聲“傅小姐”的含義,媳婦總要見公婆,傅星河沒來拜見太后,太后也不承認是媳婦。
俞羨慕道:“貴妃住在溫華殿。”
崔嫻微微有點不悅,溫華殿僅次于皇后宮殿,先帝在時,里面住的是當時的賢妃,與賢妃沒有,幾乎沒有機會踏足奢華的溫華殿。皇帝給傅星河如此優待,傅星河還一副不待見的做派。
傅星河正在給自己做了一碗甜湯,溫華殿的大門突然被打開,浩浩進來一群人,為首的人沒見過,但一看就是太后,太后邊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姑娘,親熱地攙扶著太后。
孟崠庭五凌厲,一點也沒有傳太后溫吞的面相。
“臣妾見過太后。”
太后:“都起吧。”
“傅姐姐,好久不見了。”太后邊的姑娘一副自來的樣子,“我和娘親在東盛寺陪太后抄經書,太后恩準我進宮陪小住,這才有機會跟姐姐道聲恭喜。”
傅星河沒見過,仔細觀察了一下的眉眼,發現跟李霄征有點像。
這就是李霄征的妹妹,李霄靜吧?李霄征是陛下跟前的紅人,他妹妹有資格陪太后進宮也說得通。
傅星河記得明絮說過,原主和李霄靜不太。
傅姐姐是什麼稱呼?以前沒進宮前沒有以姐妹相稱,當上貴妃了反而變姐姐?
傅星河估了下,李霄靜十有八九對孟崠庭有意思,只是不知為何,沒有參加選秀。
原因估計出在李霄征上,李霄征和孟崠庭好得穿一條子,自然能清晰辨別出孟崠庭是個冷酷渣男,不想讓妹妹進宮。
李霄靜卻還沒有放棄,打算從太后這里手。
李霄靜張了一下溫華殿的陳設,對太后撒道:“這里可真好看啊。傅姐姐一進宮就獨溫華殿,肯定舒服地不想出門了。”
崔太后讓李霄靜一番話說得皺起眉頭,本來看見傅星河端莊禮貌,不滿降下一些,這會兒更加不滿了。
“溫華殿整日大門閉,傅小姐這是閉門謝客?”
傅星河果斷把鍋推給上級:“是陛下的意思。”
崔太后:“為何?”
傅星河含糊其辭:“臣妾不敢妄言。”
崔太后也不傻,一下子猜出了原因,皇帝這是無形中了傅星河。
只是這的日子未免過得太舒適,倒像是給傅家養兒。
崔嫻想到從前傅寒對廢太子盡心盡力,對孟崠庭不聞不問,便道:“靜兒在東盛寺,抄了哪些經書?”
李霄靜認真答道:“臣只夠抄一本《法華經》,因著主持說,必需是晚輩跪在佛像前抄經更有誠意。太后娘娘即將五十大壽,臣空閑下來,便抄經供壽辰祈福使用。”
崔嫻夸贊:“你有心了。”
俞連忙表示自己也可以。
其余人也紛紛表態。
傅星河:“……”閑的。
李霄靜求助地看向傅星河:“主持說最好在三日后抄完三經,臣前日膝蓋涼,恐怕無法完三經,傅姐姐可愿意分擔一二?”
崔嫻:“后宮要忙壽宴,哀家囑托靜兒多看著點,左右倩妃也無事,幫靜兒抄幾卷,誠心便好,不要累著自己。”
《華嚴經》八十萬字,隨便幾卷也是萬字做單位,還得跪著抄。
李霄靜俏皮地眨眨眼:“那就辛苦傅姐姐了,我三日后來拿。”
傅星河能有什麼意見,抄就抄咯,反正確實閑著。
就站著抄咋地?
李霄靜突然疑道:“溫華殿里可有設佛堂?”
崔太后:“先帝的賢妃不禮佛,靜兒,你給安排一個去。”
李霄靜心道:“慈壽宮南面倒是有一座小佛堂,娘娘不介意可以將筆墨設在那里。”
傅星河角微撇,不就是想監督有沒有跪著抄嗎?李霄靜應當是知道原主字大又丑,故意的吧?
這些人想勾引孟崠庭就去,為何總是把當假想敵?
看著和俞站一線的李霄靜,突然笑了下,欣然應允。
后宮的戲終究是圍著孟崠庭唱的,這邊低個頭便可退場。
孟崠庭呢?不掀翻戲臺他就清凈不了。
傅星河心里平衡了一點,煩,暴君只會更煩。
莫名穿越,金牌毒醫竟成廢物丑女,大婚之日因為死了條狗連門都進不去!呵,真當老娘是軟柿子?賤婢陷害?當場杖斃;寵妾侮辱?毀容發賣;渣男太子?教他做人!沒成想病嬌皇叔湊了上來,改嫁本王,你就是太子的嬸嬸,你我聯手虐渣,你挖坑,本王填土。兩人擊掌…
郁想剛對老板說了拜拜,做上小包租婆沒一年就穿書了。她穿到了一本古早狗血霸總文里,同名女炮灰的身上。文里每次女主姐姐算計女主,最后倒霉的都是女炮灰。女炮灰不甘淪為笑柄,最終黑化,在和女主的斗爭中,被男主設計弄死。郁想:???累了,愛咋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