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門意遠去找了榮親王,老實地說了二姐夫和廖正奇的關系,說雖然他沒有證據,但是他猜得八九不離十。
還把二姐夫幾次要去找廖正奇的事說了,又說了他的想法,求榮親王幫忙把二姐夫外調到遠一點的地方。
榮親王雖然是閑散王爺,但有事還是能夠周旋的。
他沒有奇怪的表,點了一下頭說道:“我給你姐夫找了個好地方,襄府,去那里他要做什麼你總會第一時間做到吧。”
門意遠松口氣,榮親王安排得和他的想法一致,孟探花到了那里,他也方便做事。
榮親王笑了說道:“廖探花快親了,老話說得好,家立業家立業,別人像他這個歲數,兒子都會買包子了。他當初立志不參加會試絕不親,好在他有個通達理的親娘,沒有為了抱孫子著他親。”
門意遠沒法接話,也不敢問廖探花親娘的事。
孟探花的原配是想到自己,所以才會同意兒子的想法。
門意遠聽榮親王這麼說更加肯定,廖正奇就是孟探花的親兒子,但是他沒問,回府之后給大哥說怕派往杭州府的人還沒回來,等回來之后就知道怎麼回事。
孟探花接到任命懵了,即刻上任,而且還是襄府學堂里的一個學正。
他堂堂京城六品去外省府邸當一個學正,氣得他在家暴跳如雷。
偏偏母親過來說家里的下人都不聽的,要什麼都沒有。
孟探花惡狠狠地盯著母親,如果不是母親來京之后和郡主關系不和,郡主也不會和他鬧這個樣子,襄王府也不會看不起他欺負他。
襄王府知道他有個探花兒子,怕他有了靠山和依仗,就想把他打發到襄府,沒門!
孟老夫人看兒子沖著他瞪眼,上前一步同樣瞪著眼說道:“你想干啥?我生了你養了你,你就是沖我瞪眼的?別人老了兒孫的福,我老了兒媳的氣,是郡主就了不起!是郡主也得孝順婆婆!扔下我自己去外面散心,還不給我留下一個錢!”
孟探花深呼一口氣,從書架的書里拿出一張銀票,遞給母親說道:“娘拿去先用,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不行,他腦袋要炸了。
他不能就這麼被打發出京,他是探花,他有個做探花的親兒子,他父子倆一門雙探花,他怎麼能去襄府做個學正?
他知道親兒子的岳父是袁將軍,住在永安侯府,他要去永安侯府。
他是永安侯府婿的姐夫,總會讓他進門的吧,到時候他讓永安侯府去找袁將軍和廖正奇回來,他要當他們面說清楚,要讓兒子跪著認親爹!
門意遠聽跟蹤孟探花的人回來,說孟探花直接去了永安侯府,還沒進去在門口遇見了袁將軍,然后兩人去了一茶樓。
門意遠是從椅子上蹦下來的,他低估了孟探花的無恥,竟然找到他岳父家。
他來不及給大哥說,跑著去了那個茶樓,這回他不會再給孟探花留面子,他要把孟探花打殘廢,讓他一輩子都出不了府!
等他跑去那個茶樓,見袁將軍背著手在茶樓門口站著,看到他點了一下頭,往右邊走。
門意遠跟著往前走了一會,袁將軍站住,轉過還是背著手對他說道:“你姐夫,明天出發。”
說了這句話他走了。
門意遠著手唉了一聲,見袁將軍沒停下,走到一個牽馬的馬夫跟前,騎上馬走了。
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門意遠下,難怪榮親王說還沒遇到比他長得還好看的男人。他自認為自己也是長得不錯,但是和袁將軍相比還是差一截。
來的時候太急,這會才慢悠悠回到府里給大哥說這事袁將軍解決了,不知道他怎麼嚇唬孟探花的,孟探花竟然乖乖地去襄府。
孟探花在永安侯府門口看到袁將軍很是驚喜,上去就自我介紹,當然先自我介紹的是永安侯府婿的姐夫。
袁將軍點了一下頭說道:“我知道。”
孟探花說道:“正好我來這里也是有件事要找袁將軍。”
袁將軍說道:“茶樓里去說。”
孟探花心花怒放,以后他和袁將軍就是親家了,有袁將軍他還怕襄府嗎?
跟著袁將軍去了茶樓,一進茶樓還沒張口,脖領子就被袁將軍拽著,當時就快不上氣來。
接著就覺有只手掐著他的脖子,耳邊是袁將軍冰冷得像閻王爺的話。
“我不管你打什麼主意,你最好乖乖地去襄府!你要是老老實實的,幾年后你還能回來。你要是七想八想,我讓你死無葬之地,我還能讓你斷子絕孫!”
說完,脖子上的手松開了。
孟探花大口地氣,沒等他要說話脖子又被掐住了。
“別想著襄王府能幫著你,惹急了我,我把襄王府也一鍋端了,我讓你去地下給襄王府做個好婿!”
這一次那只手一直掐著他。
孟探花眼冒金星,只覺嚨痛,覺那只手再挪下地方都能把他的嚨碎。
他覺馬上就要見閻王的時候,那只手松開了。
孟探花他眼前一片模糊,看到一個人影甩了一下手坐下,冷冷地問他什麼時候走,去襄府還是去見閻王。
孟探花這時候哪有什麼認親兒子的想法,只想自己活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他還是廖探花的親爹,總有機會。
襄王府還要顧及郡主顧及外甥,殺人無數的袁將軍可不會顧及什麼。
殺了他就像死一只螞蟻,誰會替他討回公道?
孟探花一邊咳嗽一邊想,心里轉了幾個圈,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急忙說道:“明天走明天我就走。”
仍舊是冰冷的聲音:“知趣點還能多活幾年,你好自為之!”
這個門意遠不知道,只能想到袁將軍威脅孟探花了,但是他不知道是這麼簡單暴痛快,如果知道了他會大拍掌好。
他自認為自己經歷了生死之后,做事果斷心狠,但要是和袁將軍這種相比,那就太心善了。
鬱歡十五歲時武功大成,可惜她遇人不淑所嫁非人,為顧繹心十年奔波,披荊斬棘掙得王位,他卻在登基前夜給她下毒,將她打入天牢,活活打死。 重活一世,她發誓要手刃仇人,可她如今勢微力薄,思來想去,她盯上了朝雲帝國來的質子,宣佩玖。 因為她知道,這人日後必登皇位,權勢滔天,他一人可踏平整個須句京,抱上這條大腿,她便能高枕無憂。 這一日,顧繹心上門提親,她不顧禮法當眾示愛,“我的心上人是宣佩玖,我仰慕他多年,早已立誓此生非他不嫁。” 角落裡的人眼裡不屑,暗自忖道:“仰慕我多年?我們認識還冇一年。”卻突然被人抱住,一低頭便見鬱歡淚眼汪汪看著他,“哪怕你心中冇我,我也會一直喜歡你。” 此後鬱歡便成了宣佩玖的跟屁蟲,他走到哪她便跟到哪。 可宣佩玖這人冷若冰霜,始終拒她於千裡,就在鬱歡心灰意冷決定靠自己的時候,卻被他一把吻住,“撩撥了我還想跑?”
陸雲檀是平南侯府的嫡女。 年幼時母親去世,父親娶繼室入門、生下與她同父異母的幾個兄弟姊妹後,她就已經被排擠在平南侯府邊緣,好在後來被太子李明衍接進了東宮。 在東宮生活的八年,李明衍如父如兄,對她管教甚嚴。 陸雲檀敬他,不敢叫一聲哥哥,只敢喊殿下,更是從心底裏怕他,守着森嚴的規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無人知道,陸雲檀更愛他,愛得癡狂,偷偷藏着他的發,他的紙與帕。 殿下差人送來了一匹繡緞 我當着衆宮女的面將它壓在箱匣最底層 入夜後偷偷拿出緊貼肌膚 想要殿下您的手 狠狠撕碎它,滾燙的薄脣用力吸咬我的耳珠,看你淡漠的眼漸漸染上迷情 是我做過最旖旎的夢。 可她明白,這位矜貴清冷的太子殿下從來沒有對她動過心。 . 朝野衆臣眼裏,當今太子李明衍如謫仙下凡,清冷高貴,無論是品性與能力,皆爲歷代儲君之最。 這位完美的儲君殿下向來克己慎獨,唯一的出格之事,那就是枉顧禮法,將平南侯府那個小姑娘深養在東宮。 衆人以爲儲君殿下就是可憐小姑娘母親早亡,動下惻隱之心。 但只有李明衍自己知道,他動的不只是惻隱之心。 對她,是偏執、是掠奪,是要拼命剋制才能忍下的控制慾,是日日夜夜想將她禁錮身邊的瘋狂佔有。 . 終於有一天—— 裝有陸雲檀一切小祕密的小匣子被徹底打翻,所有太子殿下的東西散落一地。 她慌亂想撿起,最後撞進李明衍那深不見底的眼眸。 他一步一步逼近,最後那雙尊貴無比的手輕蒙她雙眼,鉗制她細腰,不讓她逃脫半分,聲音低沉繞耳畔:“原來忍得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