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嵐不想胡猜疑,于是直接問道:“你怎麼會來這里?”
慕子云一頓,瞪向沈夕嵐:“我找你一晚上了,你說怎麼會來這里?”他說著語氣變得輕:“你沒事就好,你的車被撞壞了,昨夜返回維修,那邊留的是我的電話。”
“啊,對,車被撞了,撞得嚴重嗎?”
這筆撞壞車的賬也得找姓莫的討回來才行!
沈夕嵐想到昨晚發生的這一系列事,臉微臭。
“掉了點漆,我讓那邊作加急理,晚上應該能送回,不耽誤你使用,還有,你都與莫景森離婚了,為什麼車子是他送去……”
慕子云說著,視線掃到了沈夕嵐鎖骨若若現的紅痕跡。
他眸子一,聲音微變:“你昨晚和他在一起?”
沈夕嵐沒有注意到慕子云的變化,扶了扶額,嘆道:“別提了,我被人算計了,你借兩個人給我使使。”
被算計?
慕子云薄微抿,不想說,他不問,只應了個:“好。”
“那麻煩你送我回家了。”沈夕嵐說得客氣,可實際上當然不會與慕子云真客氣。
說著直接就往慕子云車里鉆。
可是,忘記了昨晚運量過大的事,步子邁得大了些,頓時打了個閃。
沈夕嵐臉臭臭地放了步子,以一種很不自然的姿勢上了車。
慕子云在后面看著,心沉了又沉,狠的眸向酒店,仿佛恨不得將那酒店炸得碎。
“我撥兩個人跟著你吧。”慕子云說。
沈夕嵐擺了擺手:“不用,昨天的事是意外。”
慕子云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說,他正準備上車時,酒店出口傳來莫姝的聲音:“慕子云!沈夕嵐!”
慕子云充耳不聞直接上了車,沈夕嵐往外看了一眼也懶得理會。
昨天去老宅的時候沒見莫姝,原來住酒店來了。
司機剛將車啟,莫姝突然沖到了車頭前,司機只能一腳踩在剎車上,回頭看向慕子云:“我這便將請走。”
慕子云淡淡地“嗯”了一聲。
莫姝見兩人都不理氣得直跺腳,大道:“我你們呢,沒聽見嗎?”
沈夕嵐隔著前擋玻璃對莫姝點點頭,無聲道:“對。”
莫姝氣怒得臉都紅了,推開過來拉的司機,沖到后座拍向沈夕嵐所在的車窗。
沈夕嵐按下車窗,瞟向莫姝:“我和你哥沒關系了,你不用再找我茬。”
莫姝咬恨恨地瞪了沈夕嵐一眼:“你昨天不是還去老宅了,莫家所有人都知道你了還裝,不過我今天不是找你麻煩的。”說著將視線轉向慕子云,臉上帶了幾分:“慕子云,對不起哦,我不知道你是云商珠寶的總裁,我不該說你是小白臉的。”
是聽莫新說了才曉得,這個看著溫潤儒雅的男子,竟是不輸哥的人。
“你說完了?”慕子云的眼眸與聲音都無毫波瀾,卻生生拉出一距離來。
莫姝頓時覺得有幾分難堪:“我在向你道歉,你就不說點什麼嗎?”
這輩子還沒有如此低聲下氣過!
“你道歉我就要接嗎?”慕子云眸流轉閃過一抹寒厲。
莫姝從來沒被人如此不看在眼里,委屈得眼淚瞬間就滾了出來。
但忍著不發泄就不是莫姝了,遷怒向沈夕嵐,一邊哭一邊吼道:“你腳踏兩只船不會有好結果的,我哥就是一時糊涂,他一定會看清你的真面目!”
莫姝吼完一邊眼淚一邊就跑走了。
“你就任這麼鬧?”慕子云蹙眉。
沈夕嵐無奈聳聳肩:“一個被父母與哥哥寵壞的小丫頭,以后也不會有際的,我跟計較作什麼。”
才懶得理會,莫姝就是典型的那種上逞能的丫頭,這不,了點委屈就傷心得直哭。
莫景森疼的妹妹麼?
慕子云掃了眼莫姝的背影,眉眼間的霾一閃而過。
沈夕嵐并沒有將莫姝制造的鬧劇放在心上。
當夜,帶著慕子云指給的兩保鏢,踩著點出現在一家高檔酒吧外。
沈夕嵐坐在車里,睨著摟一,搖搖晃晃從酒吧出來的莫濤,角勾了抹冷笑:“就他。”
保鏢聞言立馬下車奔了過去。
莫濤拉開他車門的瞬間,一只黑布袋罩住了他的腦袋。
喝得微熏的莫濤還以為有人與他開玩笑,罵罵咧咧地去扯布袋,哪知,一記手刀毫不留地砍在了他的脖子上,莫濤瞬間暈了過去。
“啊……”莫濤的伴嚇得抱頭尖,接到保鏢的眼神,嚇得趕捂住跑了。
沈夕嵐將人帶到了郊外一極偏僻的地方。
兩手叉在自己的手肘間,慵懶靠著車上,看著迷迷糊糊睜眼的莫濤,輕笑。
莫濤的臉上還頂著昨日里被莫景森揍過的傷,這一下又見著沈夕嵐,頓時恐慌了起來:“嫂子,我昨天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了!”
他本來是本不將沈夕嵐放在眼中的,以為就是個憑借姿上位的人。
可這荒郊野嶺的,如果不是車燈亮著,周圍就完全是漆黑一片,這樣的地方,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這人將他帶來這樣的地方,是想滅口嗎?
莫濤越想越覺得害怕,特別是沈夕嵐竟然還在笑。
那笑分明看起來沒有一點危險,可是他卻覺得骨悚然。
“別殺我……”莫濤直哆嗦。
沈夕嵐一臉溫和,晃著手里的藥瓶:“說什麼胡話,我怎麼可能殺你,看你喜歡這藥的,還隨攜帶,我也不奪人所好,還給你吧。”
言罷,打開瓶蓋,住莫濤的下顎,將整瓶藥給他灌了進去。
這是從莫濤口袋里出來了,應該是他準備今晚對他摟出來的那位使用。
還真是臉上頂著傷都不消停,這也算為民除害吧。
沈夕嵐扔掉藥瓶嫌棄地拍了拍手:“你在這里好好吧。”
看好多,為了防止莫濤火焚有生命危險,還特意找了個有水的地方,在初秋的夜里,在涼水里泡上一晚,正夠他刺激的。
藥效發作得很快,莫濤倒在地上在泥土里翻滾著,里直哼哼。
“子給我。”沈夕嵐朝保鏢手。
保鏢愣了下:“沈小姐,我們來吧?”
慕總有吩咐,要手的事得他們來,不能臟了沈小姐的手。
“嗯……疼……”她緊咬下唇,疼痛感朝她襲來,汗珠從他俊美無濤的臉龐上滴落,見她吃痛的反應,他不由一驚,疼惜的表情瞬間被冷漠所代替。“唔……好疼,不要了,不要了!”他邪佞一笑,俯身擒住她甜美的唇,“遊戲已經開始了,就不可能隨便結束!”她到底有什麼魔力,能夠讓他重新將她奪回身邊?一夜,他在她耳邊嗬著熱氣,霸道卻又不失寵溺:“童恩惜,你這輩子隻可能是我雷牧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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