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許念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再收回來的意思。你要是不想要這些丹藥,扔了便是!”
許念云抱著雙肩,退后了一步,滿臉傲的仰著小腦袋,拒絕了楊墨還回玄玉歸元丹的行為。
“就是!剛才給你的那些丹藥,本就是我們不需要的。你看重,那是你的事,我們要是真的因此而覺得你欠了我們的人,那就是我們的不對了!”
薛師兄堅定的點點頭,猛然又從儲袋中,拿出了一大堆的靈石,看起來,至也有上千枚。
“這一千零六十八塊靈石,是我積攢了足足一年的全部家當。本來是想積累到三千靈石后,購買一部功法,但現在看來,把它先送給你,肯定要比我拿到功法,讓我收獲更高!”
“咕咚!”
靈石的效果,楊墨已經過了!
上千枚靈石,看起來不多,但是楊墨相信,加來的效果,絕對要比剛剛三人送給自己的上千枚丹藥,還要好很多。
可是一想道薛師兄的話,楊墨就為難了!
這可是薛師兄積累了一年,準備用來兌換功法的啊!
盡管,楊墨也清楚,薛師兄的話,肯定有所夸張,就是為了讓自己記住這個人。
“怎麼,瞧不起我是吧!難道在你眼中,我薛寧罔還不如一個孩子。念云都能做到送出去的東西,不再要回來,我就做不到?”
薛師兄看到楊墨半天沒有反應,故作不滿的哼道。
這麼客氣,要是不收下,是不是不太好!
楊墨咧一笑,還是立刻收下了薛師兄的贈禮,同時也將許念云贈送的三枚丹藥,收了起來。
“丹藥我也沒有,靈石我也沒有。那我就給你這個吧!我看你好像還沒有武,這把斷刃,就送給你了!”
一直都在糾結的羅然,這個時候,也終于下定了決心,滿臉不舍的從儲袋中,拿出了一把看起來就像是斷了一般的長刀,鄭重其事的放在了楊墨的手中。
“你別看這東西,好像是斷的,但實際上這東西哪怕是薛師兄,一直都很想要。它能隨著你輸出的真氣能量屬不同,幻化出不同屬的刀刃。”
“它是我曾經獲得門派大比第三名,拿到的獎勵!已經陪伴我好幾年了,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希你能好好待它!”
“不負它萬源之刃的名頭!”
“萬元之刃?是說它價值上萬靈石的意思嗎?”楊墨眨眨眼,口而出道。
原本還不舍的羅然,聽到這話,臉上的不舍,瞬間變了愕然,眼珠子也在一瞬間瞪大,面漲的通紅。
“噗嗤!”
許念云直接的笑出了聲,相當不淑的捂著小肚子,一副把肚子都笑疼的反應。
薛師兄角搐著,也被楊墨的腦門給驚到了,忍不住開口解釋道:
“萬源之刃的意思,是指它能夠接所有能量,幻化出自己的刀刃,在對付不同敵人的時候,可以見機行事。不過,唯一的限制就是,你必須得先領悟那麼多種屬的真氣才行!”
“嘿嘿!”
楊墨憨笑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尷尬不已。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萬元是說的它的價值,幸好我沒有說出它價值一萬金幣,不然豈不是侮辱了它!”
“收下吧!這東西,現在對你而言,幫助還是很大的。足夠讓你用到聚魂境巔峰的修為,如果你在這期間,能夠找到合適的材料,將其重新鍛造升級,說不定,它還能陪你一輩子!”
羅然的臉上,出了不屬于他應該表現出那種慨,決絕的將斷刃塞進了楊墨的懷中,毅然道:
“你放心,我也會想辦法,幫你搜集材料的。這是我的一個承諾!”
對于這一點,楊墨其實并沒有太過在意。
勉強算是剛剛正式踏修煉者一途的他,對于很多東西,都不能理解。
就像羅然說的,要幫他尋找可以升級斷刃的材料,在楊墨看來,就算需要花費羅然一點時間,應該也不會浪費他太多的力。
但是對于薛寧罔和許念云而言,他們的心中,卻已經掀起了滔天駭浪。
他們兩人拿出來的東西,看起來好像很珍貴,可實際上,不過是順水人罷了!
他們上本來就有,并不需要再另外花費什麼代價!
可是羅然就不一樣了。
斷刃不僅是他現在使用的武,他竟然還做出了要幫楊墨尋找材料的承諾。
要知道,流云宗算不得大門大派。
所以門的煉水平,也是差的讓人心累!
這點就不談了!
但因為這個,也就意味著,流云宗的弟子,并沒有太多搜集煉材料的習慣。
斷刃已經這麼強大了。
讓薛寧罔這個流云宗,算得上個人的聚魂境修煉者,都得到的存在。
想要把它升級,需要用到多材料?
這些材料,也必然需要花費很大的代價,才能找到。
羅然的這一句承諾,可能意味著,他在今后的時間,需要花費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時間,用來尋找材料。
這對他而言,絕對是個很大的損失。
對于低等級的修煉者而言,時間真的比一切都很重要!
他們也知道羅然的為人。
他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肯定就不會改變。
為了這小子,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真的有必要嗎?
有沒有必要,薛寧罔三人現在都不太清楚。
楊墨滋滋的手下了三人的饋贈后,便再次迫不及待的拿出一把丹藥,塞進了里。
“還來!”
“你特麼的短時間,提升三個小重天的修為還不夠嗎?”
“夭壽了!”
三人被楊墨的作,震的頭皮發麻!
但是下一秒,他們再次駭然的到,一龐大的氣息,從楊墨的上,沖天而起,震撼云霄!
凝源境五重天!
凝源境六重天!
兩個小重天的修為,輕松突破!
完全沒有修煉者突破時,那麼痛苦、艱難的跡象!
但是在向凝源境七重天突破時,薛寧罔三人,終于從楊墨的上,到一些桎梏的存在。
氣息宛如海浪,一次次的沖擊在一道他們看不到的東西上。
一次次無功而返。
他們知道,那是楊墨的瓶頸。
莫名的,他們突然有了一種松了口氣的覺!
原來,這丫也有不能突破的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