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闌沒。
知道徐氏不敢真的請家法。
之所以把到這裡,又沒有讓老夫人出面,肯定是打著見不得的算盤,一旦請家法,那必定會驚到福安苑。
這不是他們想看到的。
「我不太明白二嬸的意思。」蘇夜闌偏著頭,出的憨。
徐氏本就憤怒的緒被徹底點燃,好像失去了理智,「你還想裝傻?我的憐兒向來正直,怎麼會做出那種傷害他人的事,一定是你嫉妒,陷害!」
「我問過學堂里的其他人,都說是你把蜘蛛放到了白家小姐上,而現在那隻蜘蛛作為證就在大理寺放著,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嗎?」蘇淮肅然開口,阻止妻子繼續發瘋。
他們一個撒潑,一個施,看似沒有章法,實際是先推乾淨了蘇憐的罪責,再把蘇夜闌的退路堵死。
李氏坐在旁邊看熱鬧,也忍不住嗤笑出來。
兩個年紀加起來快七十的人,在這裡欺負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說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二房要來坐鎮,大概是想借著人多勢眾震懾大房的丫頭,等承認了罪名,再去找老婦人秉明況。
好不要臉!
李氏面不屑,但依舊穩穩坐在自己位上,面嚴肅,朝蘇夜闌出長輩威嚴。
說到底,大房和二房誰家不好,都樂見其,並且十分願意去踩上一腳,畢竟這世上只能有一個忠勇候,如果大房跟二房能兩敗俱傷,簡直求之不得。
「我可憐的憐兒,把你當親姐妹,為你著想,你究竟多狠的心,才非要把置於死地!」徐氏口口聲聲指責。
蘇憐在旁邊低泣。
蘇淮也道:「大理寺已經查清了事原委,很快就會來捉拿真正的始作俑者,你也別怪二叔狠心,二叔不會害你,只要你承認自己的錯誤,知錯就改,我們一定會全力為你周旋,憐兒也會原諒你。」
幾十歲的大男人,威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還把顛倒黑白的事說得大義凜然,以前怎麼沒發現二叔是這樣不要臉的人呢。
大概是瞎了吧。
蘇夜闌低頭冷笑,眼底泛起沉的暗芒,「我不懂二叔的意思。」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我已經跟大理寺的人說清楚了,憐兒是無辜的,你為罪魁禍首,如果不自首,就等著被抓進去吧。」
「就是,你還不知道大理寺的牢房什麼樣吧,那裡冷,到都是死囚之人瀕死的哀嚎,半夜還有老鼠爬到你床上……」
二房沒想到蘇夜闌這麼鎮定,開始了陣腳。
他們用最惡毒的話恐嚇。
但收效甚微。
蘇憐越聽越覺得害怕,本來裝出來的哭相現在真了十分,纖細的子不停打著,好像隨時都要倒下一樣。
反觀蘇夜闌卻出奇鎮定,眸子斂著,臉上帶著疏冷的笑,似幽冥鬼羅,「若真是這樣,那姐姐只怕要不罪,哪怕今天用忠勇侯府的名義把姐姐保出來,後面也還是要進去,太可憐了。」
「你!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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