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還是嫂嫂,在顧容南和顧心中都是一樣的。甚至他們會覺得,他們已經有了兩個哥哥,就缺一個姐姐,如今有這樣的一個漂亮姐姐,是很好的一件事。
所以,兄妹二人連遲疑一下都沒有,直接就高高興興應了下來。
“姐姐好,姐姐比嫂嫂好聽。”顧說。
顧容南也接著妹妹話道:“而且還是個漂亮姐姐,我們都還沒有這樣好看的大姐姐呢。”然后眼珠子滴溜一轉,又一個主意冒了出來,“既然你姐姐了,那不如以后就二哥姐夫吧,畢竟你們是夫妻。”哥哥是對應嫂嫂的,姐姐是對應姐夫的,這種關系他還是懂得的。
若是從前,為了惡心和刁難顧容庭,徐靜依多半是會答應的。但如今,既已不想再多生事端,也就笑著拒絕了。
“那你們還是得他二哥哥,姐夫可就見外了。”徐靜依一邊哄,一邊又親手撿了糕點來遞給他們,然后繼續道,“我喜歡你們喚我姐姐,好聽又親切,他可不見得喜歡你們喚他姐夫哦。屆時若是惹怒了他,他就再也不帶著你們出去玩兒了可怎麼是好?”
很顯然顧容庭從前是經常領著這雙弟妹出門去玩兒的,所以此刻徐靜依只這一句,便堵住了二人喋喋不休的小。小兄妹兩個面面相覷后,立刻達了共識。
“好,那以后就改口喚你姐姐,繼續喊他二哥哥。”二人異口同聲,表鄭重。
徐靜依一直都覺得這倆孩子討喜的,至是比娘家的那個兄弟要討喜得多。但也的確沒有特別喜歡小孩兒,所以鬧了一會兒后,徐靜依便尋了個由頭他們先回去了。
小兄妹兩個一走,耳邊瞬間清靜下來。
還沒待徐靜依好好歇上一歇,馬嬤嬤匆匆走到了旁,手中還著一塊素白的絹帕。
“你們兩個先到外面忙去,把院子里好好收拾收拾。”馬嬤嬤給青杏紫蘭兩個派活兒,又叮囑說,“如今不似從前了,從前你們是小姐的丫鬟,只管近侍奉好小姐就行。如今小姐嫁來顧家,了別人家的,你們既跟了過來,也該和一起同甘苦才對。以后外面院子里灑掃的活兒,不必我說,你們也得主去做了。”
馬嬤嬤是在夫人跟前都得臉的人,青杏紫蘭不敢違拗的話,忙應聲稱是退了下去。
們二人走后,馬嬤嬤這才把攥在手中的那方素白絹帕拿出來,然后問徐靜依:“姑娘昨夜未同姑爺同房?”
馬嬤嬤自然也知道,在這門親事上,自家小姐是了極大的委屈。可既然改變不了什麼,人又已經嫁過來了,自然也還是希他們小夫婦兩個能好好過日子的。
憑多年識人的經驗,姑爺出是低了些,但品卻還不錯。人也生得高大俊朗,只要他日后能好好待小姐,小姐未必這輩子就過得不好。
而夫婦之間,床幃之事是一頂一重要的,很多夫妻不睦,就是從房事不和上開始的。
徐靜依知道馬嬤嬤擔心什麼,但卻說:“嬤嬤不必擔心,我自己心中有數的。昨夜……我們是商量好的,他不我,還說這種事上尊重我自己的意愿,以后補上也是一樣。”
“姑爺他……真是這樣說的?”馬嬤嬤竟有些不信,畢竟這種事上男人會比人急切。
話雖不是原話,但意思卻是那個意思,所以徐靜依點了點頭道:“事既已到了這一步,我也認命了。日后不論是同他、還是同顧家人,我都會好好去相。”
馬嬤嬤聽了這話,也就放心了。為了小夫妻日后能更和睦,不免也會在徐靜依跟前夸新姑爺。
“老侯爺看中的,不會差到哪里去。而且奴婢瞧他英武巍峨,儀表堂堂的,未來必有一番前程。如今家國雖已定,但戰事卻未平,姑爺一的好本事在上,將來未嘗不能立功封侯,屆時,姑娘您就是侯夫人了。”
徐靜依知道未來的事,所以對馬嬤嬤之言,也就笑笑,并沒接話。只又問,莊子鋪子上的事是否都接打理好了。
徐家給宅中陪嫁的人雖不多,但該有的嫁妝卻是一點都沒。為侯府的嫡出長,嫁妝自是極厚的。這些陪嫁莊鋪每年的收,說也有三四千兩。
這還不算封箱底抬進門的一些金銀玉,古玩字畫。
.
顧容庭陪父母呆一起坐了一會兒,顧夫人含蓄著問了幾句昨夜新婚之夜的況。
明白母親的意思,但顧容庭沒細講,只是道:“下嫁于我,畢竟是委屈了,此事不急,慢慢來。”
顧夫人當然不是那種會過分手兒子兒媳房中事的婆婆,甚至還很明理,聽兒子這樣說,也點頭道:“你說得對,慢慢來,此事上你不能輕慢了人家。人家百般寵著養到這麼大的姑娘,你該好好的捧在掌心來呵護才是。”
又笑說:“原還怕子縱,難接,日后會鬧得家宅不寧。今日見溫婉大方,待我們也十分和善,我算是徹底放了心了。”
顧震山也對徐靜依這個兒媳十分滿意,此刻也附和道:“到底是侯門貴,肯定是明理識大的。我早說過你別擔心,你偏不信。瞧,現在信了吧?”
顧夫人:“你可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男人都是外頭闖應酬的,以后還不是我和大郎媳婦同打道的多?我們當然心存擔憂。不過如今可是好了,什麼擔憂都沒了,我看連對三郎和都很有耐心,想必心地也十分善良。”
看著爹娘你一言我一語的,顧容庭對此不置可否,并不接話。
其實徐氏的子,也就只有他領教過那厲害的一面。人前人后各一套,背地里磋磨起人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但這些話顧容庭肯定不會和爹娘說,只要他們二老高興就好。何況,徐氏厲害的一面,的那些小子,也都只是對他,對他的這些家人始終都還不錯。
從上房告辭離開后,顧容庭便往自己住去。半道上,遇到了從那邊回來的一弟一妹。
兩個人頭接耳的,不知在說什麼。靠得近了,顧容庭才約聽到了“姐夫”二字。
顧容庭姿高大巍峨的立在他們跟前,見他們近了也不挪。顧容南和顧兩個走路不看道兒,兄妹倆齊刷刷撞在了這堵“墻”上,然后一驚,跟做賊一樣,立刻心虛著后退了好幾步。
顧容庭嚴肅著看他們,輕斥道:“走路不好好走,在說什麼小話?”
說的小話自然不能告訴他啦,兄妹二人默契的換了一個眼神,然后彼此守口如瓶。
顧容南晃了晃手里拿著的小玩意兒,得意說:“二嫂……不,姐姐給的。”
顧也忙湊過來,也朝自己二哥炫耀自己得到的禮。
“二哥,這個鐲子是紅的,姐姐說是石。你瞧,好不好看,我從前都還沒見過紅的鐲子呢。”
對“姐姐”這個稱謂,顧容庭并不意外。從前也是這樣,只喜歡三郎和喚姐姐。
顧容庭目頗有些嚴肅的從二人面上一一劃過,也不去糾正他們的稱謂,只說:“別炫耀了,去娘那里,娘若讓你們拿你們就拿著,娘若不讓,還得還給你們二嫂。”
顧容庭不管他們怎麼稱呼徐氏,但從他口中說出來的,就只會是“二嫂”這個合乎份的稱謂。
顧容庭知道徐氏并不小氣,但這麼重的禮送給兩個孩子,還是得讓母親知曉的好。顧容庭考慮得多,但顧容南和顧卻生氣了。
“二哥真小氣。”顧撇著一抹艷紅的小,雙腮鼓得像個油壺,“姐姐給我們的,二哥又要搶回去,二哥小氣。”
顧容南也說:“送出的禮,還可以手討要回去麼?”
顧容庭無奈,也不想再同兩個孩子爭執什麼了,只揚手一揮,放了他們走。
顧容南顧見狀,立刻貓著子笑嘻嘻跑開。兩個人手拉手一路狂奔,待顧容庭再回首時,二人已經不見了影。
顧容庭負手回了新房時,徐靜依正在收拾自己的妝奩盒子。瞧見他人進來,也未起打招呼,只看了他一眼后,又垂眸繼續忙自己的。
顧容庭順手夠了張凳子來,在離徐靜依不近不遠的地方坐下。目注視了一會兒,見未有任何反應后,他則先開口道:“三郎和都還小,你往后不必再給他們那麼重的禮。”
若是從前,徐靜依肯定會同他抬杠。并且他說不讓給,就偏要給。但如今卻覺得那樣的抬杠和故意針對實在沒有意義,于是也就應了。
“知道了。”
雖答了他話,但仍沒停手上作。
顧容庭目在手上落了有好一會兒,之后才漸漸挪開。他四下打量起這間屋子來,昨夜說的話,他有記得。
“這間屋子你想怎麼隔出一個小間來?”良久后,顧容庭問。
徐靜依終于停了手上的事兒,也開始四下打量起屋子的格局來。
永昌二十年,林苑成婚的第五年,鎮南王反了。鎮南王世子晉滁為叛軍主帥,率百萬大軍一路北上,直逼京師。同年,京師破,天子亡,鎮南王登基,改元建武。建武二年,太子爺頻繁出入教坊司,每次會在同一個房間待上一兩個時辰不等,之后面色如常的整冠而出。他走…
王小夏醒來之后撿了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等她腦子里被滲入不屬于自己的記憶之后,她發現居然穿書了。想她堂堂毒醫,殺手排行榜第二的人物,居然穿進一本叫《攝政王的新寵》的小說里,成了頂級女炮灰,一個樣貌丑陋的惡毒后娘。惡毒后娘還是個寡婦,外帶贈送六個反派拖油瓶。拖油......瓶一個個不省心地算計她想趕走她,聯合村子里的人給她使絆子。既來之則安之,為了能在書中多活幾集,她還不能宰了這些小兔崽子,簡直扎心了……“后娘,你要臉嗎?敢背著我爹偷漢子!”“后娘,你把錢交出來,我們就放你一馬!”“后娘,你這麼對我們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