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年輕了!
如果常遇春先前的描述沒有任何誇大,那葉晨的實力,也著實有些驚人……
雖說胡青牛武功不高,但憑著一手醫,也接過不明教之中的高手,但能夠達到葉晨這般水準的,幾乎是寥寥無幾。
莫非……此子年紀輕輕,便擁有不遜於四大法王的實力?
心中閃過一莫名的念頭,胡青牛卻是忍不住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過……
現在這個想法僅是一不切實際的念頭,在沒有經過試探之前,胡青牛也不敢將家命託付給一個素未蒙面之人。
“宋俠,這位便是我師叔,蝶谷醫仙胡青牛。”
“素聞胡先生醫高超,久仰久仰。”
“宋俠客氣,想不到俠年紀輕輕,武功便達到這般程度,實在是令人佩服。”
一波商業互吹之後,也算是讓葉晨認識了胡青牛。
雖說有些好奇,以對方的格,竟然能這般熱的招待自己等人,但葉晨自然不會拒絕這番好意。
當下,便和周芷若在這藥廬之中暫住了下來。
之後的幾日裡,葉晨除了與常遇春長談闊論之外,便是與胡青牛一同討論醫。
雖說他在醫方面,並不算多出。
但自古醫武不分家,而《九真經》之中更是有著療傷篇作爲參考,加之葉晨還不時拋出後世之中,一些簡單的外科臨牀學知識,卻是令胡青牛如獲至寶。
一來二去,葉晨與二人之間的關係倒是稔了不。
“對了,胡先生。”
在進一步結識了胡青牛之後,葉晨倒是拋出了心中的疑,好奇道:“爲何先前在下來到蝴蝶谷拜訪之時,守門的兩位小藥說先生抱恙,這是何故?觀先生氣,並非有病在,況且尋常病癥,又怎麼會難得了先生?”
“讓宋俠見笑了。”
胡青牛聞言,卻是出一苦笑,嘆氣道:“實不相瞞,這與胡某一樁陳年恩怨有關……你可知,這十多年來,胡某人爲何甘心居在此?”
“莫非是爲了躲避仇敵?”
“不錯。”
胡青牛點頭,臉上苦之意越發明朗,搖頭道:“當年胡某人行醫之時,也有著兼濟天下之心,對於各種病癥,都是來者不拒……直到遇到了一對前來求醫的夫婦,二人一個名爲銀葉先生,一個名爲金花婆婆。當時那銀葉先生重傷,央求我爲他救治,因爲某些原因,胡某卻是以對方不是明教中人爲由,拒絕了他……”
“之後,胡某便立下了非明教中人,絕不醫治的誓言……而那金花婆婆,也因我拒絕爲銀葉先生治療,導致其不治亡,怨恨與我,數次上門想要尋仇。”
“所以,胡先生其實是爲了躲避金花婆婆?”
臉上閃過一玩味之,葉晨搖頭,幽幽道:“可是據我所知,那金花婆婆,原名黛綺,乃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的紫衫龍王……這一點,相信爲明教中人的胡先生,應該不會陌生吧?”
胡青牛一震,下意識地站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葉晨道:“宋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不待葉晨開口,便是點頭道。
“不錯,胡某偶然知曉,金花婆婆的真實份,此事在教中高層之間,早已不是什麼……聽聞武當張五俠之妻,乃是天鷹教教主之,莫非是殷大小姐說的?”
葉晨淡笑,卻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幽幽道:“既然有了這一層淵源,那麼韓千葉上的傷勢,胡先生無論如何也會出手,但爲何依舊拒絕了金花婆婆呢?除非……你認出了出手之人的份,而且畏懼此人!”
此刻,胡青牛的神,幾乎是很好的印證了葉晨所說。
後者彷彿見了鬼一般,聲道:“宋俠,莫非當年之事你也在場,否則又怎麼會知道的如此清楚……不對,以你的年齡,絕對不可能知道……難道是金花婆婆派你來的?”
“胡先生多心了。”
葉晨啞然,知道自己的表現,多半是嚇到了胡青牛,搖頭道:“金花婆婆又算得了什麼,如何能夠支使得了在下?”
“這倒也是……”
一想到葉晨的武功,以及份,確實不太可能和金花婆婆產生什麼聯繫。
胡青牛也是哂笑,暗道自己太過多心。
“讓我猜猜,胡先生畏懼的那人,到底是何份……”
雖說原著之中,並沒有這部分容,但架不住後世一堆劇黨和設定黨,各種推測挖掘,四尋找八卦,生生地將這段給推測出了七七八八。
加上胡青牛此刻的表現,也是愈發讓他肯定了這些猜測。
此刻,面對胡青牛那驚駭之中又夾雜著幾分莫名畏懼的眼神,葉晨幽幽道。
“黛綺貴爲四大法王之中的紫衫龍王,又是前任教主義,無論是份地位,還是其他,都不在其他人之下,除了明二使以外……其中左使楊逍生**,又有幾分傲氣,只怕不會做出暗中傷人之舉,應該是右使範遙吧?”
“傳聞此人消失了十多年,想來應該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黛綺在找不到罪魁禍首的況下,纔會遷怒於你。”
“哎!”
胡青牛長嘆,點頭道:“宋俠所說的,真是毫不差。當初韓千葉的傷勢,我一眼便看出是範遙所爲,爲了不得罪教中兄弟,只能推說無法醫治,卻不想他竟然因此而不治亡……這些年,黛綺化金花婆婆,除了三番四次來蝴蝶谷與我爲難之外,的確也想尋找範遙的蹤跡。”
“說到底,都是胡某一念之差,怨不得他人!”
“若是我說,可以爲胡先生擋下金花婆婆,並化解這樁恩怨呢?”
“嗯?”
胡青牛轉頭,有些不敢相信道。
“此話當真?”
若有一生機,誰又願意去做那無謂的犧牲呢?
“不錯。”
葉晨點頭,幽幽道:“只要胡先生肯爲在下效力,我不但可以爲你解決金花婆婆的問題,就連你千方百計想要殺掉的那個人,同樣可以幫你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