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黑袍人,竟然是筑基境凝期的強者!”
“仙師大人的修為,才是煉氣境煉氣初期啊!”
“我的老天爺啊!那不是完蛋了嗎?”
聽到幸存匪徒的囂,縣尉一行人頓時面如死灰,眼絕。
一旦張飛白被殺,他們可不覺得自己能跑得掉。
而且對方極有可能,在蒼山派再次來人之前。
瘋狂屠戮一番,然后揚長而去。
類似的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對于匪徒的囂,還有縣尉等人的絕。
張飛白都沒有放在心上,目盯著數百道鬼影。
這些應該都是被跳澗虎吃掉后,為倀鬼的存在。
算起來,他還是第一次對付鬼怪。
“吼!”
跳澗虎大吼了一聲,周圍的倀鬼頓時就了。
“嗚嗚……”
帶著一陣凄厲的哭嚎聲,所有的倀鬼紛紛朝著張飛白蜂擁而來。
“蒼山八式--斬空。”
“絕虛!”
眼瞅著倀鬼快速沖過來,張飛白一邊后退。
隨手試探的斬出了,兩道刀芒。
“噌!”
蒼青的刀芒橫掃而出,將倀鬼斬為兩段。
在下一刻,被斬開的倀鬼,立刻又粘合起來。
在張飛白的知中,倀鬼的氣息頓時衰弱了一截。
想斬殺這些倀鬼,得要花費不的時間。
但很顯然,那個黑袍人不會給他這個時間。
“吼!”
咆哮著從地上躍起,跳澗虎帶著黑袍人,飛撲了過來。
那盆大口,看著就人腳發。
但張飛白卻淡定無比,將手上的烏金刀收起來。
既然長刀的劈斬,對付倀鬼的效果不好。
那就試試拳頭,試試渾厚的氣。
“現在想要束手就擒,晚了!”
“不殺了你,上師是不會停下來的!”
“除了死,小子你沒有第二條路走!”
看到他作,一旁幸存的匪徒大聲囂著,臉上充滿了快意。
而遠的縣尉一行人,腳下一,癱在了地上。
“仙師大人怎麼還收起刀了呢?”
“該不會是想要投降吧?!”
“啊!死定了!”
目呆滯,哆嗦,抖著呢喃。
倀鬼近眼前,頭頂上還有一張盆大口。
張飛白面無懼,眼中一閃。
在靈力的催之下,全的氣頓時劇烈沸騰起來。
狂風驟起,靈力化風。
與氣一同凝聚在拳頭之上。
“烈風拳--裂!”
一拳揮出。
純的拳,化作一道巨大的虛影。
裹挾著驚天的氣勢,朝著前方無數的倀鬼,轟擊而去。
“轟……”
熾烈的氣,伴隨著肆的狂風,轟然炸裂。
蜂擁而來的倀鬼,如同被赤灼燒的白雪一般。
在頃刻間,便全部都化齏,消失的無影無蹤。
堅實的地面,在瞬間便向下凹陷。
一拳之威,當真是恐怖如斯!
見此,張飛白眼中也是稍稍有些意外。
他沒有想到,氣對鬼怪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啊!
“什麼?”
看到這一幕,坐在虎頭上的黑袍人,微微有些驚訝。
瞅著那旺盛而純的氣,眼中的貪婪之,便更加的熾烈了。
張飛白還有手段,他不意外。
畢竟,對方可是宗門心培養的天才弟子。
只是沒有想到,張飛白竟還能用出,威力如此巨大的招式。.七
“吼……”
隨著倀鬼被瞬間清空,跳澗虎慘嚎了一下。
氣息猛然一弱,龐大的摔在地上,萎靡不振。
“哼,沒用的東西!”
見此,黑袍人冷哼了一聲。
徑直從虎頭上,跳了下來。
“不僅靈力純,而且氣還如此的充盈!”
“你很幸運,能為我的煉尸!”
說著,干枯的手掌一拍腰間。
霎時間,場上便多了百十煉尸。
這便是那些圍剿匪徒,以及被跳澗虎所殺修士的尸。
“桀桀,小子不要反抗了,你沒有希的!”
在森然的笑聲中,黑袍人瞬間膨脹。
頃刻間,影變的魁梧雄壯。
沖天的氣勢,恍若手持巨斧的無雙戰將一般。
那些煉尸,在此刻變了百戰兵。
“殺!”
沒有一猶豫,手上的巨斧揮舞。
黑袍人所化的戰將,帶著百十煉尸。
殺意騰騰的,朝著張飛白沖殺而去。
百多人的氣勢,瞬間連整,驚天駭地。
別說是煉氣期修士了,就是化氣大圓滿的修士。
遇見了,也是心驚膽戰。
如此驚世駭俗的手段,真不愧是初筑基境的強者。
即便負重傷,修為掉落至煉氣期大圓滿。
也不是煉氣境修士,所能匹敵的。
盯著沖到面前的黑袍人,張飛白眼中的戰意顯現。
拔刀已經來不及了,索便憑借拳頭對敵。
他倒想看看,對方能不能突破自己的金護。
金咒!
念頭閃之間,的靈力瘋狂運轉。
剎那間,張飛白的表,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金。
看著迎面而來的巨斧,帶著金拳頭,毫不猶豫的轟擊而去。
“當……”
蜂鳴聲響起,巨斧劇烈的震。
一道道細微的裂痕,從斧刃和拳頭相的地方,迅速蔓延開來。
“什麼?這不可能?!”
看到這麼一幕,黑袍人雙眼猛然瞪大。
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
他手上這柄巨斧,可是中品法啊!
雖然品質不好,但也絕無可能,被煉氣期修士一拳轟裂。
此時,跟在他后的煉尸,手持著下品法長矛。
朝著張飛白的,狠狠刺殺過去。
“叮叮當當……”
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所有長矛盡數斷裂。
而張飛白上那層淡淡的金,卻是毫沒有任何的損傷。
得益于鋼臟鐵腑,從長矛上傳來的巨大沖擊力。
更是讓他,一步都沒有退。
到黑袍人被震驚到分神,張飛白沒有任何的猶豫。
所有的靈力,被調起來。
“烈風拳!”
純粹的靈力化風,凝聚在金燦燦的拳頭上。
在巨斧碎掉的瞬間,猛然轟擊在黑袍人的心口上。
霎時間,他魁梧高大的軀,猛然一震。
轟!
金的芒,噴涌而出。
周圍百十煉尸,瞬間被轟爛了。
堅實的地面,更是承不住。
一道道巨大裂痕,迅速蔓延開來。
面驚駭的黑袍人,還沒來得及出來,便早已沒了生息。
而原本氣焰囂張的匪徒,囂聲更是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