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馨彤的話,引得所有人大笑,這句話還真沒病,就是一個大錢。
“這是北宋的錢幣,當時鑄造的不多,行了,你對這玩意不懂,就不要多了。”
雖然有怪罪的意思,但滿面都是寵溺之。
“15萬我收了。”
吳老將錢往口袋一裝,隨口說了這麼一句。
劉掌柜看了眼趙軒,這才道:
“吳老,價格是不是高了…”
“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那是兩年前的價格,我告訴你,這玩意都在藏家的手里了,不示出了,可是見一枚一枚。”
旁邊的顧老剛開始得歡,但真正開始談價格時,他卻是一聲不吭,
此刻他的目,一直停留在趙軒的上,特別是趙軒的一雙手,他看得尤為仔細。
“行吧,吳老說15萬,那是要照顧小輩呢,那就15萬,小軒,你有銀行卡嗎?”
趙軒點了點頭,之前剩的錢他留了500塊,還有的辦了張卡存了進去。
將卡號給了吳老,三人起走,顧老突然開口道:
“小軒,你會雕刻吧。”
問的很突然,在場的人都是一臉的驚愕。
趙軒也是一怔,不過還是老實點頭道:
“會一點。”
顧老對著劉掌柜道:
“找個料子給他,工明天上午我安排人送過來,讓他隨心雕個件。”
劉掌柜答應一聲,送著三人出門也就沒再回來。
路上,吳馨彤好奇問道:
“顧爺爺,你怎麼知道趙軒會雕刻啊?”
顧老面嚴肅道:
“我猜的!他是農村來的孩子,但他的一雙手細直白凈,倒像是沒干過活的樣子。
但仔細一看卻不然,他的指肚有繭,而且他的食指和拇指中骨節大,我見過老雕工,他們的手指頭也是如此。”
旁邊的吳老極為沉默,探聽的人一直都沒有更多的消息,似乎趙軒這個人就是憑空出現在那個村子一樣。
這讓他極不舒服。
回到自己的小院,讓吳馨彤去買菜,他就則將顧老頭拉到旁邊坐下,就問道:
“老顧,你有沒有聽說過李家棄過孩子?”
“哪個李字?哦,你說那個李家啊,沒有啊,他家的孩子我倆應該都見過,你是…”
說到這里,顧老先是一愕,接著面張,好一會一拍額頭道:
“怪不得我見到那小子怎麼都覺得面善,你還別說跟李家的老四長的還真像。”
不過片刻緩緩搖頭道:
“不可能,李家歷來注重門風,私生子之類應該不會有,老吳你別多心,天下之大,長得像的不知凡幾。”
顧老頭的話,并沒有讓吳老釋懷。
“這小子太神了,我發現我這幾天也些魔怔了,就想弄清楚他上的。
一個20來歲的孩子,對古玩鑒定比我們還高,現在居然還會雕刻,你說奇不奇怪?”
……
店里。
“劉哥、王哥,晚上我請客吧。”
“當然你請,不宰你一頓我們心里怎麼平衡,話說也到了關門時間,老劉快關門大吉。”
劉屹沒好氣的瞪了眼王暉。
說是大吃大喝,也就找了個小飯店,三人點了四個菜,要了一瓶白酒一箱啤酒。
“來,為小軒高興,咱們走一個。”
王暉貪杯,看到酒上來就迫不急待的拎開蓋子,給兩人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你要是再喝醉,我們今晚就把你丟在這。”
原來王暉貪酒,但其實不能喝,十喝十醉的那種。
三人對付了一瓶白酒,一箱啤酒,喝到一半時,王暉就杵著筷子在那傻笑了。
“小軒,你能喝啊?”
趙軒面上微紅,有些不好意思道:
“劉哥,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二次喝酒,第一次我們師父的酒喝,還被揍了一頓。”
劉屹知道他是孤兒,嘆了口氣,將杯子舉起和他了一杯。
飯后將王暉給攙著,三人就回了宿舍。
第二天劉掌柜來的很早,幾乎是一開門就過來了,將手中的一塊料子遞給他。
“這是一塊核桃木,你看行不行?”
“謝謝掌柜,都行。”
他接過木頭,長寬都在十幾公分,厚達大概在五公分左右,他拿在手中不停的把玩著。
他在想著到底雕什麼為好?
想到是顧老要求的,老人已近七旬,干脆就雕個壽星吧。
不到中午,來了個年輕人,將套的雕刻工送了過來。
他打開看了看,圓刀、平刀、斜刀、玉婉刀、三角刀、中鋼刀、點型儀、弓把之類一應俱全。
“不急,你慢慢來。”
劉掌柜輕拍了他一下,看他拿著木頭神,就提醒了一句。
趙軒此刻全心都在這塊木頭上,劉掌柜說的話他本沒有聽進去。
劉掌柜見他這樣也不以為意,笑呵呵的回到柜臺里,開始審核起了帳目。
不時還抬頭看一下,依舊傻愣愣坐在那的趙軒,見他只是盯著木頭,弓把都沒上手,有些失的搖了搖頭,
這小家伙之前把話說的太滿了,現在真要手,卻是餡了。
趙軒足足看了有兩個小時,他要看的很多,木頭的度,纖維線都會影響他的下刀,還有就是他學的時候是個瞎子,
沒有之前畫圖一說,所有的東西必須要靠手,然后在腦海形圖形,然后手隨意開始雕刻,
兩年多沒刀了,手很生疏,許久他輕吐了一口氣,將刀從小箱子中拿出,依照自己的習慣一字排開。
他閉上雙眼,開始雕起來。
劉掌柜站在他后,看不到他手上的作,但見他肩膀開始有規律的抖,就知道他已開始刀,
輕聲的走到前面,當看到趙軒此刻的樣子,面上大驚。
只見趙軒如同老僧定一般,坐在那里,頭并沒有低下,甚至雙眼都沒有睜開,只有雙手快速靈的拿著把刻刀小幅度的飛舞著。
王暉也湊了過來,看到這里正要驚呼,被旁邊的劉掌柜直接上手將其捂住,并對他緩緩搖了搖頭。
兩人退到一邊,王暉大驚道:
“掌柜的,他怎麼沒畫線就開始雕啊,而且他居然閉著眼不用看?”
劉掌柜搖了搖頭,他也沒辦法解釋這是為什麼!
趙軒這樣的作,如果被吳老看到,結合之前他查到的資料說他裝瞎,或許還能聯想到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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