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抱在俺老程的上,你就在此等俺的好消息吧!”
程咬金騎著馬,后面拉著車,與李易歡揮手告別。
堂堂盧國公,化名程咬銀,自稱盧國公的堂兄弟,樂不可支的替李易歡給自己去送禮。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程咬金把這條人生格言貫徹的很徹底。
李易歡的要求也簡單,希程咬銀說服他的堂兄弟程咬金,酒樓開張時,捧個人場。
沒,也無礙。
李易歡想的通。
今日這計劃也是趕上了。
二鍋頭作為大唐如今最烈的酒,武將們一定的深沉,其他人就未必了,不可能收到所有好酒之人的歡迎。
無論程咬金去不去捧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程咬金各種子,一定能夠幫自己把二鍋頭之名揚名長安城。
這一波,穩賺不虧。
程咬金也認為自己賺了大便宜。
這不,一路上都樂不可支。
忽然,出現兩個人。
程咬金定眼一瞧,竟然是陛下和魏噴子。
當即,他就催使馬車,迎了上去,里還哈哈大笑:“陛下!魏老匹夫!”
魏征瞬間臉黑,暗道晦氣。
不就是說你是活土匪,這麼久了還記恨著,堂堂盧國公懷何其狹隘也!
他也不客氣,呵呵一笑道:“原來是活土匪啊!”
再一瞧馬車上拉著幾十壇酒,冷哼道:“活土匪你這又是去打劫誰了?”
程咬金下馬,嘚瑟的道:“魏老匹夫,你就是羨慕俺老程。”
魏征呵呵了:“你有什麼值得魏某羨慕的?”
程咬金拍著一個酒壇子,樂呵呵的炫耀道:“今日有人給俺老程送禮,想不要都不,實在是不能拒絕,俺就只好接了。”
“把那孩子激的,眼淚嘩嘩的。”
李二聽到“孩子”兩個字,太莫名的突突直跳,冷著臉問:“活土匪!朕讓你弄點紅薯悄悄的去種,你怎麼打劫了一車酒來?”
叔可忍,嬸不能忍!
打劫到朕便宜兒子上,非讓活土匪禿嚕一層皮。
程咬金哪知道李易歡錯人陛下作爹了,還在滋滋的道:“那孩子非要送,攔不住啊!”
魏征卻抓住了另外一個重點,冷然道:“有人給你送禮,那就是向盧國公行賄了,盧國公既然收下,定然是答應了行不法之事。”
他轉向李二陛下:“陛下,請嚴懲盧國公!”
程咬金指著魏征的鼻子就罵:“魏老匹夫!你就是記恨俺老程,故意找茬是吧!”
李二臉冰冷,淡淡的道:“盧國公,請注意你的一言一行。你是大唐的盧國公,說話怎可如此俗!”
程咬金迷茫了。
陛下這語氣,真的是生氣了。
那不對啊,就算是真打劫了一車酒,陛下也不至于生氣吧?
魏征走近兩步,靠近程咬金耳邊,說了一句話:“盧國公,你打劫陛下的兒子,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程咬金當即就道:“魏老匹夫,俺老程看你是老糊涂了,趕告老還——”
咔嚓——
電一閃!
他忽然就懂了。
倆人以為他打劫了誰,魏征說他打劫了陛下的兒子,陛下表現的如此生氣……
那小子是陛下的兒子?
不對啊!
陛下有幾個兒子,都是誰,滿朝文武誰不知道?
怎麼……
艾瑪!
陛下在民間的私生子!
作為陛下最忠誠的大唐第一猛將,從龍之功的盧國公,俺老程竟然一無所知,卻被魏老匹夫得知了。
程咬金委屈的長嘆道:“陛下,你不厚道啊!”
李二差點被氣死。
你打劫了朕的兒子,還說朕不厚道?
整個大唐,就你這個活土匪最不厚道!
程咬金繼續幽怨的道:“陛下,為什麼魏老匹夫知道你有一個私生子,俺老程卻被瞞在鼓里?”
李二:……
李二也懶得和程咬金廢話,直接板住臉道:“你這就哪來的,就送哪去,朕就當沒發生。”
殊不知,這番做法更加坐實好了李易歡就是他的私生子。
程咬金只進不出的子,怎麼會答應?
他據理力爭,三言兩語就將一車酒的來歷講的一清二楚。
李二和魏征對視一眼。
應該是真的,不怕程咬金欺君。
等下就能證實。
只是,有一個錯認爹的大唐皇帝在,兒子卻要拍程咬金的馬屁,這就讓李二心里很不痛快。
李二一揮手,輕描淡寫的道:“予朕一半,送于宮中。”
程咬金痛快的答應了。
他的地位是陛下給的,陛下也饞酒,分走一半無所謂。
魏征也道:“剩下你我各一半。”
程咬金瞪眼道:“魏老匹夫,你想啥呢?”
魏征慢悠悠的道:“陛下派你來種紅薯,你給自己拉著一車酒回去了……”
“行!”
程咬金咬咬牙,只得同意了,又嘟囔道:“你倆才是活土匪!”
倒不是真怕了魏征,或者陛下怪罪于他,而是三人因為紅薯,同屬于一陣營。
程咬金比魏征更懂李二陛下的人,他也不避諱魏征,直言道:“陛下,俺老程并不是把那什麼紅薯給忘了,而是俺老程本就不是一塊種地的材料,讓俺老程去種那什麼紅薯……陛下不怕俺老程搞砸了?”
“再者說了,俺老程要去種地,朝堂上多人會盯著俺,等著看俺的笑話,一個個不老母似的,著脖子盯著俺。到時候,這紅薯還能蓋的住?”
魏征猛然抬頭。
這個混不吝說的在理啊!
程咬金對陛下的忠心毋庸置疑,但是活土匪去種地,太吸人眼球了!
可是,為嘛覺哪里不太對?
紅薯推廣若,這可是潑天大功,程咬金這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活土匪,會將功勞拱手相讓?
李二沒好氣的道:“有屁就放!”
程咬金嘿嘿一笑:“俺那個兒子默,整天無所事事。”
魏征這算聽出來了。
傻子才聽出來了,這已經不是言到即止了。
好盤算啊!
魏征也矜持的道:“陛下,臣多謝陛下賜婚于叔玉,這還是如今也是整日無所事事,臣一定好好教導于他。”
李二:……
你倆可真是為人父者,子心切啊!
李二不吭聲,抬腳就走了。
魏征懵了,這啥意思啊?
程咬金嘿嘿笑,“魏老匹夫,說你蠢,你還別抬杠,陛下不拒絕不同意,還不是看你到底有沒有那個心了?”
“不過,以俺老程看,你家叔玉那小子細皮的,不適合種地,這事兒還是我家默來吧。”
魏征嫌棄的后退一步,抬腳跟著李二陛下走了。
想獨吞功勞?
老夫呸你個混不吝一臉!
……
程咬金回到盧國公府,第一時間把兒子了過來。
程默心驚膽戰。
這才出去一整晚,回來不是又要揍俺吧?
“爹,你離家出走這一晚上,俺可老實了。”
程咬金臉黑了:“老子給你謀個大好前程,你說老子離家出走?”
程默心里一。
說錯話了?
接下來……
“啊啊啊……”
“爹!別打了!”
“什麼……種地?”
“爹,你打死我吧!”
史上最慘的造反。 看著僅有的兩個手下,楊玄覺得這個造反是不是有些兒戲。 “郎君,不是造反。是……討逆!”怡娘認真的道:“郎君才是正朔,如今長安城中的是偽帝。” 直至某一天,楊玄打開了那個來自於千年後的神奇捲軸。 原來造反,不,原來討逆真的不是事啊!
穿越大唐貞觀年的李恪,本想憑著自己傳銷講師的能力,洗腦一幫忠實班底,茍著當個不起眼的小王爺。 誰知道穿越八年後,卻發現自己還帶來了一整個國家戰略儲備倉庫。 於是李恪徹底放飛了自我,要當就得當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逍遙王爺! 先整個報紙,刷刷名聲。 再整個煉鐵廠,掌控大唐鋼鐵煉製,從世家手裏搶搶錢。 接著為天下工匠和府兵謀個福利,團結一切可團結之人。 當長孫老陰人想要針對李恪的時候,卻發現,除了朝堂之上,外麵已經都是李恪了。 等李恪搞定一切,可以徹底逍遙的時候。 李世民:“恪兒啊,朕已經封你當太子了。” 李恪:“……”別啊,那個皇帝,狗都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