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無骨的小手帶著意圖地在膛上游移,這覺,與之前為自己推拿解毒時完全不同。
晏季的眸一沉,一雙眼危險地看向懷里的人。
然而,此時的云妙音雖然睜著雙眼,雖然意識尚存,但理智卻完全不在線。
一張好看的臉上鋪滿紅霞,一雙眼睛蒙著霧氣,就這樣呆呆地看向低頭看的晏季。
甚至,還咽了咽口水,嘟囔了一句:“真帥。”
晏季額頭上的青筋一跳,長出了一口氣,出手拍了拍的臉:“醒醒”
常年握劍的手,手心帶著厚厚的繭,拍在臉上有著糙。
然而,云妙音卻順勢用臉在上面蹭了蹭。
那樣子,就像黏人的小貓咪在撒,更像撥人的心。
晏季的手不僵住。
因為除了那絕臉蛋下萌萌的樣子,那弱的在手心下,亦是讓他心都像被羽輕輕地撓了一下。
這種覺,他從未有過
有些還有些慌,他很不喜歡
所以,手順勢而下,直接握住的肩膀:“云妙音,你給本王老實點。”
然而,臉上沒有了手的云妙音卻很不滿,干脆埋進晏季的磨蹭著。
而似乎那覺讓很滿足,的手竟是從口上去,摟住了晏季的脖頸。
那樣子竟是又又萌。
晏季甚至不知道這兩個截然相反的詞是如何同時出現在一個人上的。
讓人想要采擷,卻不忍的青。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前,因為太過火熱而急促,一路蔓延到他的脖頸。
偏偏那在脖頸上的手又很不老實,甚至一度朝著他的耳朵攀去。
若是以往,膽敢接近他的人,他只需要一腳踢飛。
但這個人
晏季告訴自己,一定是因為太記仇,而且,對自己還有用
“快點,沒吃飽嗎”晏季忽然發怒,對著外面的車夫大聲吼道。
車夫子了,揚鞭狠狠了幾下馬背,高聲喊了一聲“駕”,但人卻很委屈。
這是馬跑的,又不是他,他吃不吃飽有什麼關系啊
馬兒終于在背負著極大力下跑到了季王府門前,晏季拿出披風將云妙音的上一遮,便抱著跳了下去。
只對著迎上來的管家吩咐一句“讓大夫過來”,便大步朝里走去。
府,眾人的下險些掉落。
季王平日生人勿進是舉國皆知,甚至,最形象的說法是,季王周圍三尺,寸草不生。
結果,這一出手就抱著個大姑娘回來。
而且,如果他們沒看錯的話,這姑娘的手在季王通紅的耳朵上
天啊地啊神明啊
他們竟是開天辟地有幸見證歷史之人啊
而相對于他們心中的吶喊,那個被見證歷史的人,終于走進屋子,一把就將云妙音放到了床上。
只是,待他要起來之時,那只本在他脖頸的手卻死死地將他纏住。
晏季眉頭一鎖,低聲命令道:“放開。”
然后,他就看到云妙音仿佛和他作對一般,將另一只手也放了上來。
晏季深呼一口氣,一把攥住了的手腕。暖才 x.
“啊”一聲痛呼從云妙音的口中傳來,還帶著些甜膩的味道。
但那只手,好歹了回去。
可是,另一只手還是執著地攬在他的脖子上。
晏季只覺手心黏,不抬起手一看,只見手心上赫然出現鮮紅的。
眉頭不一鎖,干脆任由攬著自己,坐在了床邊,抓住那只手臂,掀開了的袖子。
只見手腕一片模糊,傷口不止一個,但似乎連了一個有弧度的大傷口。
晏季一怔,這是狗的牙印
但僅僅是被咬傷不至如此,這傷口八是進行了二次損傷,甚至是撕裂。
“你是豬嗎”晏季無語地看向床上意識朦朧的云妙音。
去治個病把自己搞這個鬼樣子。
不是很能嗎
云妙音雖然理智不存在,但看著晏季的樣子,也可以本能地察覺到他對自己的不滿。
當即,嘟了嘟。
在人的間隙,又賣了賣萌。
晏季真是哭笑不得,竟是忍不住出手,狠狠地了一把云妙音的腦袋。
所以,大夫匆匆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們敬佩的季王,一改平日冷傲之姿,脖子被人攬著不說,還做出如此稚甚至毀壞人設的舉。
當即子一,險些將手里的藥箱掉在地上。
晏季聽到靜,轉頭看向大夫,眸瞬間清冷。
讓人只覺方才那舉和眼前這人完全搭不上邊。
簡直人神分裂。
“快查”晏季話不多說,用力將云妙音的手拿下。
見又要不老實,干脆握住了的手,將的胳膊在了床上。
“診。”
“是。”大夫巍巍上前,在手腕放上一塊輕薄的紗巾,開始診起了脈。
接著,看到另一只手腕的傷,又仔細瞧了瞧,才趕寫下了方子。
藥是尋常讓人迷之藥,并不罕見,很快便差人去熬制解藥。
但,手腕想要為上藥之時,卻喊著疼一直躲避,子還難耐地扭著。
嚇得那大夫大汗淋漓,目不斜視的同時又不敢強制手。
甚至,等到藥都熬制功,手腕上這點傷口還未理完畢。
“都下去吧,把藥留下。”終于,晏季發了話。
大夫如釋負重,覺像是撿了一條命
晏季干脆先不管手腕,而是端著那碗藥,將云妙音拉起,讓靠坐在墻邊。
然而,的子不穩,剛靠上去還不等晏季把藥遞過去,便已經慢慢地了下去。
幾次下來,晏季忍無可忍,干脆一把將拉到自己的前,把圈在自己的一只胳膊上。
接著,另一只手拿著碗對著的就直接灌藥。
只是,云妙音這會的狀態豈是等著被投喂這等苦東西的
當即再次扭起來,甚至把藥都灑了半碗,將前的衫都打。
之后,就見再次嘟起,一臉怨恨又直勾勾地看著他。
好在大夫比較有經驗,一開始就準備了好幾份。
晏季深呼一口氣,拿起另外一碗,目卻忍不住落在嘟起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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