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人剛才撞了一下頭,不會死了吧”
“哪那麼容易死再說了,就算死了也不怕,能雇咱們來這玩,還會擔心死活”
模糊地對話聲傳云妙音的耳朵,只覺得周圍朦朦朧朧,渾使不上勁兒。
掙扎著睜開雙眼,卻猛然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以及面前三四個面帶猥瑣的壯漢。
“嘖嘖,瞧瞧,這不是醒了過來”
“是,大哥,還是你英明。”
壯漢們邊說邊吞咽口水,拳掌地朝靠近。
云妙音面一變,這怎麼回事
仿佛在回答心中的疑問,記憶頃刻間如水般涌,震得的大腦險些當機。
低頭不可思議地看看陌生的,瘦弱的手臂和大,真的不是原本的自己。
云妙音子一震,竟然穿越了
“別怕,我們會好好待你的。”
眼前,看著作的壯漢們卻以為害怕,一臉猥瑣地對安。
云妙音目一冷,從床上利索而起,一腳直接踹向離他最近的男人。
男人不察,當場被掀翻在地,臉當場大變:“給老子按住小娘們還厲”
幾個男人聞言,立即朝圍過去。
五大三的漢子們對著一個弱不風的子,結局幾乎沒有懸念。
但是,云妙音卻詭異地笑了笑。
在現代是急救醫生,工作量十分巨大,所以,為了強健魄,可是練過數年的散打,甚至還拿到了教練證。
幾個男人被笑得莫名有些發慌。
尤其是,這會站在那里袂翩翩,英姿颯爽,哪有半點之前弱的樣子
再想到方才一腳就踢翻了他們最厲害的老大,幾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決定干脆一起上。
“原來是群孬種”云妙音毒舌功夫開啟完主出擊,竟是三五下就將剩下的全部打趴在地
而且,還隨手抄起了一旁的剪子,在手里轉了轉。
“不要殺我們,都是云二小姐吩咐的,我們只是拿錢辦事”
云妙涵腦子里自蹦出這個名字,連帶著一張人關系圖,云妙音一瞬間什麼都懂了。
又是無辜弱白蓮花,爛俗嫁禍搶親梗,真無聊
而且,找這種流氓加戰五渣對付,云大小姐,你以前到底是多弱
“王殿下您別急,我相信大姐不會來這種地方,一定是別人看錯了。”
忽然,云妙涵那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云妙音眼睛一瞇,來得還真快
眼睛迅速朝四張,如今這局面,和這些被他們收買的男人同居一室,本不可能說清。
腳步聲越來越近,正門和窗戶都在一個方向,云妙音抬頭向了房頂,腳抬起一個回旋,毫不留將地上幾人直接打懵。
接著,腳尖一踮,手抓床柱一攀,沖破瓦片,匍匐在屋頂之上,隔著樹葉朝院中看去。
果然,只見云妙涵一行人,已經到了門外。
云妙音冷冷一笑,為了安全起見,趕趁著夜,沿著房頂溜走。
要知道,散打練得可不止招式,更是力量與韌的結合,靈敏度更是非一般武所及。
不過,這原主子實在是有點弱,只能在剛剛躲開他們的視線范圍,便停下來先休息一下。
“嗯”忽然,一聲悶哼從腳下的屋子里傳出。
云妙音臉一僵,同時老臉一紅。看書吧 .ikashub.
雖然是母胎solo,但是不代表不懂青樓的屋子里傳來的悶哼聲為何
而就是這麼一個晃神間,云妙音腳下一個不注意,竟是踩翻瓦片,直接掉了下去
等反應過來之時,自己竟是已經坐在了一個男人的上,而且這個男人
劍眉,亮眼,高鼻梁,雕刻般的臉頰,古銅的皮等詞匯一瞬間涌云妙音的腦中。
天哪,這男人的長相是真實存在的嗎
“啪嗒”一滴口水從云妙音微張的中滴落,晶瑩的細,直直垂落到男人不著一的口上。
男人瞬間寒了一張臉,大手用力扣住的手腕,用力一掀。
云妙音只覺得天旋地轉,而后,居然就被人在了床上
等等,這里可是青樓,難道
“你你放開我我我告訴你,我可是正經人”云妙音下意識喊道。
“正經人”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
云妙音趕忙了角,消滅作案痕跡,但視線卻忍不住往面前那線條分明的上飄。
誰讓他在自己面前晃的,不怪自己
男人幾乎被氣笑,危機當前,還不忘留他的。
修長的大手移到了的脖頸間,挲著細的皮。
他瞇了瞇眼,灼熱的氣息,卻帶著冰冷的殺機:“想要對我為所為,可是很危險的。”
一濃重的危機,爬上了的心頭。
這男人真的很危險
然而,正當想要為自己辯解之際,男人卻忽然一下子摔在了的懷中。
而那與接的部分皮,居然瞬間冷得如同死人,但一雙眼睛,卻紅得猶如暴怒的。
“火寒毒”云妙音震驚出聲。
像是驗證的話,男人眼睛瞇,微微抖,額頭青筋浮現,很明顯在極端的痛苦之中。
云妙音不由倒吸一口冷氣,記得外公的古籍中記載,此毒毒發時五臟六腑似被火燒,但表面卻冰冷至極,中毒之人清晰地承極寒極熱之痛,實在是十分毒辣的一種毒
為大夫,絕不會放任病人不管。
咬著牙,一把掀翻上的男人,又一個回轉反在他上,恨恨道:“遇到我,算你小子走運”
雙手一,分別按住膛上兩位。
接著,便開始推轉起來。
弱無骨的小手過他前,晏季的臉一僵,這個人,找死嗎
正想拼著力氣殺了,卻不想那難忍的劇痛,竟然有了減弱的跡象。
是因為,
殺意漸退,但卻一未放松警惕。
但經推拿之,竟覺冰和熱相融,著實緩解了他的難耐。
眉頭蹙,怎麼會緩解毒發的方法
正想著把人扣住問,卻聽得外面傳來人聲。
“王,方才就是這邊有靜。”
正騎坐在他上的子,卻是猛地加快了作,低了聲音說道:“兄弟,我今日也是被人暗算,剛才我也救了你,咱們算是扯平了。”
說著,就要撤。
但疼痛竟然完全消失的晏季,卻哪里能任離開。
“姑娘。”他扣住了的手,笑得慵懶而肆意,“上了我的榻,哪有那麼容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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