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監視我的人已經對我出手了,也不會放過的,要是怕了想走,媽,要想走你就不要攔著,多給些錢,讓離開最好了。”
霍敬亭這是給陸蕎出難題,讓知難而退、這時候不知道姑嫂倆說了什麼,倆人哈哈大笑。
順著笑聲看過去。
“要是能順利解決,不害怕不走,我也多個幫手。”
“這丫頭不是普通的孩子,我覺得不會走的。”
陸蕎笑的燦爛,霍老夫人看著就喜歡。
“媽,給我找幾個信得過的仆人。”
“這你放心,我明天就選好,只要你需要,我馬上讓他們過來。”
霍敬亭對陸蕎太好奇了。
“說我對有恩,是過來幫我的。我想了很久和沒有集。媽,以前是做什麼的?真的在村子里嗎?”
“上次你發燒不是沒人照顧嗎?我和你說給你娶一個老婆你說什麼都不答應。我就沒聽你的,和你爸商量了。一開始不太好找,你爸讓老二拿出一個合作項目來,這就把陸建吸引到了。我就調查了一下,父母早亡的可憐孩子,外婆養大,陸建是小姨夫。對這娘倆不管不問的。高中的時候績非常好,可惜高考那段時間外婆病了,放棄了高考。”
霍敬亭點點頭,霍老夫人繼續說,不過這次帶上了笑意。
“陸蕎在他們那也算個名人、”
霍敬亭猜測,估計是這脾氣,陸蕎直來直去的,發火手就打,翻墻頭聽墻的,肯定也是村里一霸。
“脾氣耿直火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還是個小神婆呢。五行八卦,算命占卜,風水命理,非常通。”
“封建迷信。無聊。”
霍敬亭嗤之以鼻,本就不信。
“那你是沒見到的神奇。你知道嗎?陸建把接過來的時候,我也派了人一塊去的,陸建一下車,就收拾好行李了,說時機,走吧!就這麼痛快的來了。換做以前是不可能進城的。”
霍敬亭還是不信,陸蕎今年才二十二歲,大學都沒機會讀的小丫頭,懂什麼五行八卦周易風水的。
“隔壁鄰居啊是一位老盲人,一輩子的所學都教給陸蕎了。聽說陸蕎的啟蒙不是三字經,而是周易。很多人都請算命的,你別不信,小丫頭神著呢。”
霍敬亭一笑,這種話啊,也就糊弄一下無知的老太太們。
霍老夫人臨走前從手上摘下一只鐲子,給陸蕎戴上。
“我的嫁妝,你和靖雯一人一只,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兒,有誰欺負你了就和我說,媽媽給你撐腰。”
陸蕎笑出來。
“好的。阿姨,那什麼,靖雯紅鸞星的晚,不著急給找婆家,二十八歲以前都是爛桃花。還要小心這些爛桃花!”
“好好,我盯著,不會讓靖雯吃虧的、”
陸蕎看著霍靖雯笑。
“你命好,紅鸞星晚是等一個最好的人。這幾年還是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吧,前期努力后期才會心想事。”
“命肯定好。有我在,我妹妹也不可能吃虧苦。”
霍敬亭不喜歡聽這種神叨的話,再說這都是廢話。霍家四小姐,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千金小姐,家世人品都是最好的,怎麼可能命不好?
“有你在管什麼用?你現在還走背字兒呢。自顧不暇就不要大包大攬!”
陸蕎切了一聲。
霍靖雯笑啊,大嫂這也好毒!不用擔心大嫂在罵架中吃虧了。
這一句話把霍敬亭給噎的說不出別的。
真想掐陸蕎臉一把,罵瞎說什麼大實話、“走了走了,別在這和你嫂子一塊欺負你大哥。你們倆好好的,照顧好彼此。”
霍老夫人笑著,難得看到兒子吃癟。
這種被老婆欺負無可奈何的樣子比那種死氣沉沉好多了、“阿姨,你也要注意啊,修養,不參與是非。他在外邊做什麼你都不要管。”
“好,我知道。這些年我也一心向佛,不在乎他在外邊做什麼了。”
陸蕎都叮囑了。
這娘倆才離開。
李叔推來椅,要扶著霍敬亭坐上去,被陸蕎攔住了。
“距離車禍都一年多了,你的也要好好復健,才能恢復正常。天天依賴椅還能走嗎?從客廳到臥室也就一個院子,咱們散步回去。”
“這可不行!”
李叔馬上反駁、“大爺斷了三節,好不容易康復,現在還在修養期,上還有好幾個鋼釘鋼板的,走路不方便,走回去要是摔了造二次骨折呢。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摔斷了我伺候不就行了嗎?是我和他過一輩子,我不嫌棄他殘疾,你著什麼急?”
陸蕎淡淡的瞥了一眼李叔,把拐杖塞給霍敬亭。
“走!”
說著架著霍敬亭的胳膊。
霍敬亭拄著拐杖往前邁步。
“走走也好,消化食兒。李叔,你回去吧。今天怎麼也是我和夫人的房花燭,把時間留給我們夫妻吧。”
院子里早就修好了方便椅進出的緩坡,可他們這次不坐椅了,順著長廊慢慢悠悠的走。
李叔不放心在后一直跟著。
陸蕎和霍敬亭閑聊,從花啊草的,聊到今晚吃的不錯。
過了三院的大門,陸蕎順手就把大門關上。
作快,差點把李叔的鼻子給拍扁了。
里邊卡拉一下,關門落鎖。三進院只有這夫妻倆,外人都沒有了。
李叔生氣著急,也無計可施。
“你別覺得我|待你,我這是鍛煉你。手過去這麼久,康復期不鍛煉容易造萎,上沒勁,那就真的廢了。”
陸蕎解釋著。
“我知道。我也想鍛煉,但是眼睛這樣,自己想走走,總有人攔著。我也是擔心自己看不到再摔一跤問題更重,再加上他們在飯菜里給我下藥,整天昏昏沉沉,也沒力運、”
李叔他們用坐椅比較安全的借口讓他這麼過了一年,霍敬亭心知肚明,這不是擔心他的安全,而是擔心他部恢復了就會出門,關不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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