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臣沒回頭,繼續邁步,輕飄飄道:「賭什麼?」
簡寧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後面:「我賭你進了那個包間之後看到滿桌子的味佳肴,卻連一筷子都不願意,因為你會不住別的。」
說得這麼肯定,顧景臣也是太閑了,開口道:「要是你輸了呢?」
「我要是輸了就隨便你置!」簡寧笑道。
顧景臣終於定住腳,扭過頭俯視著,角勾起一弧度,壞笑道:「寶貝兒,今晚我有不朋友在,個個都是冠禽,喝醉了酒也不可能憐香惜玉,你要是輸了,應該會很刺激……」
簡寧心裡咯噔一下,看著顧景臣悉又陌生的面容,強打起笑臉來,滿不在乎道:「好啊!要是四輸了呢?」
顧景臣挑眉,好像聽了笑話一般道:「既然打賭就公平點,我要是輸了也隨你置。」
簡寧要的就是他這句話。
「那,四請跟我來吧。」簡寧走到他前面帶路。
經過顧景臣原來的包廂時,正好門開了,一個高瘦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看到顧景臣領著一個孩子,邪笑著吹了聲口哨道:「四,現在就玩上了?裡面等你呢!」
顧景臣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睛著簡寧:「你們先樂,我去去就來。」
那男人也盯著簡寧,瞇著眼道:「嘖嘖,這妞不錯,蔥似的……」
簡寧轉過,徑直朝前走去,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顧景臣本就沒想過會輸,這種事他也許一早就做慣了,他的樂趣就是看別人痛苦。
好,好得很,簡寧從來不是玩不起的人,顧景臣的那些狐朋狗友也許還認識,那就大家一起在床上敘敘舊吧。顧景臣都不介意,有什麼好介意的?
服務生幫簡寧推開包廂的門,胡總和劉校長立刻從沙發上一躍而起,看到簡寧後的顧景臣,忙弓著賠笑,喚道:「四,您來了,這……」
顧景臣的目卻追著簡寧,本沒看他們倆,掃過滿桌子被蓋上的菜,他挑眉道:「寶貝兒,這些菜不會是下過毒的吧?我要是打賭贏了,你就毒死我?」
簡寧撲哧一笑:「你有被害妄想癥,我還想活呢!毒死你我還活得了麼?」
顧景臣走近餐桌,道:「那就開始吧。哪道菜我不敢吃?」
胡總和劉校長默默地站在一邊,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聽到顧景臣說菜,劉校長忙道:「四,這些都是您吃的,您賞個臉……」
簡寧聽罷,悶笑著揭開第一道菜的蓋子——
目驚心的一盤麻辣豆花。
五星級酒店也賣這個?
顧景臣的笑臉僵了。
「這是正宗的川味麻辣豆花。」簡寧介紹道。
沒等顧景臣開腔,又揭開了第二道菜:「海鮮麻辣香鍋!」
「麻辣怪味。」
「剁椒魚頭。」
「香辣回鍋。」
「麻辣水煮牛。」
「酸辣白菜。」
「……」
簡寧越揭越起勁,一口氣把所有的菜都給揭開了,人也已經繞了大圓桌一圈重新回到了顧景臣邊,笑靨如花道:「最後一道,十全大補湯。」
要是顧景臣前天沒有吃那一口麻辣豆花而導致口腔潰瘍的話,他也許會著頭皮嘗一嘗其中任何一道菜,但是看到滿桌子沒有一道不帶辣的「味」,他被簡寧氣笑了:「你一早就算計好了?這家酒店不賣川菜,你從哪兒弄來這些七八糟的?」
「七八糟的?怎麼會呢?這些都是世界上頂級的味佳肴……」拿起勺子舀了半勺麻辣豆花喝下去,讚歎道:「嘖嘖,太味了。」在顧景臣嫌惡不已的目中,簡寧忽地湊上前去猝不及防地吻住了他的。
一即止,著面沉如水的顧景臣,了,用只有他能聽見的聲音問道:「滿桌子的味……和我,你想吃哪一個?」
給了顧景臣輕巧的臺階下,顧景臣長臂一勾將進了懷裡,拇指在嫣紅的瓣上挲著,笑得魅不已:「當然是你了寶貝兒,你比它們人得多。」
說著,他就低頭吻上了的,盡發揮他高超的吻技,可簡寧的裡充滿了辣味,本解不了他的,他越吻越燥。
簡寧哪能不知道顧景臣的心思,不讓他退去,雙臂環上他的脖頸,加深這個吻。麻辣味很快將顧景臣得狂躁不已,他將簡寧抵在冷冰冰的椅背上。
然而,他卻沒繼續作,而是想起了什麼,鬆開了簡寧的,回頭異常不悅地盯著一旁的胡總和劉校長道:「出去……」
簡寧單隻手保持著勾住他肩膀的姿勢,忽地抬起上在他懷裡,眼睛卻帶著笑意著門口那兩人。
劉校長兩人被顧景臣一嚇,再被簡寧那勾魂的態一刺激,趕忙拉開門出去了,關上門前賠著笑道:「四您慢用,慢用……」
門合上,胡總了滿頭的汗,嘀咕道:「媽的,平時看不出來,這小丫頭渾都是勁兒……」
劉校長也嘆,卻打著圓場道:「四喜歡就好,要是能讓四開心了,上次的事四肯定不會再計較,胡總您說是不是?」
胡總點點頭,著大腹便便對一旁的服務生道:「四在裡面辦事,不準任何人進去打擾,聽到了麼?」
林晚一直都知道陸子池不愛她,卻從冇想過兩人的婚姻會這樣戛然而止。他為了初戀下定決心離婚,可對林晚來說,陸子池就是她的追逐多年求而不得的初戀。
昏迷前,他讓她等他,可是她醒來后卻只看到他鋪天蓋地的戀愛緋聞。新婚夜,他逼著她簽了隱婚協議后去找了他的白月光。結婚紀念日當天,她生病入院,醒來后卻看到了拿著離婚協議書的他的助理,就連分開他都不愿意見她。她終于心死,買了一車鞭炮放了慶祝自由。可第二天在民政局等了一天她卻被鴿了。某人直接把她拉黑玩起了失蹤。很久以后,追妻火葬場的某人被虐得體無完膚,可憐巴巴:“兮兮,我們可不可以不離婚?”
醉意朦朧那晚,程韞縱情于唐延川的溫柔。殊不知,她以為的撩撥成功,不過是他的順勢而為。他從未給予她承諾,卻想把她占有己有。【在入夜以后,天亮之前,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