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知拿出昨晚畫好的圖紙,遞過去。
圖紙有兩份,一份是銀針,上面對數量、尺寸、長度等都做了明細要求。
另一份是手,包括手刀,鉗子,鑷子等。
前世慣用的手刀就一把,乃是用隕鐵打造而,常年帶在邊,這把刀,既可救人,也可殺人。
王潛堂看過圖紙后,道:「能打,先10兩銀子的定金。」
沈意知心下便是一松。
看來秦斌果真不是說大話,能打造這麼一套,足以證明他師父手藝不凡。
沈意知痛快了定金,將收據拿好,告辭離開。
接下來,去了一趟雜貨鋪,將這陣子積攢下來的各種皮賣了,拿到手2兩多銀子。
然後來到藥鋪,問櫃枱后的夥計:「你們掌柜可在?我要與他做一筆生意。」
從藥鋪出來后,沈意知兜里揣上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以及一些碎銀和幾吊銅錢。
昨晚用空間里的藥材,以及葯泉,制出了幾盒止膏。
這止膏止效果非常好,抹上去當場就能止,後面還能加速傷口癒合。
剛才已經在掌柜面前試驗過了。
掌柜讓鋪子裏的大夫驗過後,當場將帶來的幾盒止膏都買了下來,小小的一盒,也就乒乓球大小,二十兩銀子。
沈意知並不覺得獅子大開口,畢竟製作藥膏的藥材出自空間,製藥過程中,用的是靈泉水,最後還加了葯泉。
其實昨晚一次做出來了不,不過怕一下子拿出太多來就顯得不值錢了,所以只拿出來了三盒。
等到藥鋪掌柜真的會到它的藥效后,怕是要求著跟合作。
銀子在手,米面油鹽醬醋,日常用品,,零食等,全都一個字,買!
逛累了,沈意知還奢侈地在城中據說是最氣派的一家酒樓吃了頓飯。
結果吃了一口就後悔了,和做的簡直沒法兒比好嘛。
幹嘛要花這冤枉錢!
算了,就當是來長長見識好了。
總的來說,這一趟縣城之行,還是頗讓滿意的。
回到李家莊時,已經是半下午了。
進了家門,沈意知將卿寶放出來,放在床上,將新買的撥浪鼓、小糖人、小木馬之類的玩都堆在他邊,讓他自個兒玩。
卿寶還是第一次擁有這麼多玩,大大的眼睛笑了月牙。
「娘親給寶寶買了這麼多玩,寶寶開不開心?」
「開心!」卿寶聲氣地道。
「那寶寶是不是要表示一下?」將臉湊過去。
卿寶小手在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親完左邊又親右邊,完全不在乎臉上的疤痕。
沈意知一顆心頓時了一灘水,的寶貝兒怎麼可以這麼可心呢!真是死他了!
將小人兒抱過來就是一頓猛親,親得他咯咯直笑。
母子倆鬧了一會兒,沈意知這才將卿寶放開,開始整理買回來的一大堆東西。
看著重新被塞滿的米缸麵缸,油然到一滿足。
飯後,沈意知做起了針線活兒。
雖然外可以買,但是穿的可沒地方買去,得自己做。
而且也不捨得讓卿寶穿外頭買來的裳,還是自己做放心。
原是會針線活兒的,雖然算不上多麼擅長,但起碼做服是夠了,至於刺繡啥的,就有點難為了。
不過本來也不需要多麼緻,舒適就行了。
將白日裏買的一匹淡綠的細棉布拿出來,裁剪起來。
一匹細棉布足有十幾米長,足夠做好多裳了。
*
「這就是你從縣城最好的鋪子給我買來的裳?」
顧雪霆看著眼前的兩件錦袍,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對啊,這兩件可是我挑細選出來的呢。你不喜歡?」
沈意知帶著一種的邀功心裏,早早就過來了,誰知他看了服后,卻一副不太滿意的樣子。
顧雪霆不答反問:「你會做服嗎?」
「會啊。」
「那你來幫我做。這兩件你自己理了吧。」
顧雪霆很嫌棄地將服放回包袱里。
沈意知有些無語,「我的手藝很一般,做出來的還抵不上這兩件呢。」
覺得這兩件服很不錯啊,料,還分佈著緻的暗紋,一看就很高端貴氣。關鍵也是低調的煙青、淡藍。
為了怕他嫌花哨,選的還都是刺繡很簡單的。
結果卻被他給嫌棄了!
真是白費了那麼多功夫。
顧雪霆許是也意識到自己過於挑剔了,不過這兩件服上沾染了太多其他人的氣息,就算洗過了也不行,他無法穿上。
「麻煩你了。」他再次遞過來幾片金葉子。
沈意知雖然不是見錢眼開的人,但有錢為啥不賺?
「行吧,不過我做服有點慢,你估計得等上幾天了。」
「無礙。」
沈意知忍不住在他上溜了一圈,這些天,好像一直沒見他換服啊,他該不會一直都穿的這一吧?
眼中傳遞出來的信息實在太明顯了,顧雪霆想忽略都不行。
「晚上我會將服洗了用力烘乾。」
說完他神就有幾分不豫,他為何要跟這個人解釋?
沈意知卻是恍然,「哦,原來如此。不過你居然能用力將服烘乾,真厲害。」
一直以為那是小說里杜撰出來的而已,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顧雪霆耳尖微燙,這人的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偏?
下山的時候,沈意知拐到南面竹林里,挖了一筐竹筍回來。
這會兒正是春暖花開的時節,筍子鮮脆甜,不管是清炒還是熬湯,都再好不過。
回去后,沈意知就將之前那頭大野豬的豬蹄細細理了,切塊放進瓦罐中,加大豆、筍片,放在爐子上慢慢熬著。
看了眼在院子裏跟兔兔玩耍的卿寶,沈意知放下心來,拿出布匹開始做裳。
「卿寶,你在跟兔兔玩啊。」李春桃拿著一個針線籮走進院子,見到卿寶,笑著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下來,拿了顆甜泡泡餵給他。
這是之前在山裏摘到的,自己沒捨得吃,都留著給卿寶了。
「好吃嗎?」
卿寶重重點頭,李春桃一陣歡喜,將剩下的都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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