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一陣疾風,只見空中飛起道紅影子朝為首地的口踹去。
地踹飛撞墻上,當場暈死過去。
另外兩個地見勢不,拔飛奔要逃。
紅影子掠,躍攔住他們,提腳將人踹回來。
沈寧磨刀霍霍,打算大殺四方,誰知竟然被人半路截胡,還是個穿著紅勁裝的妙齡。
見兩地摔在地上,沈寧沖上前擰住他們。
伴隨著兩聲慘,四條胳膊全被卸掉。
持劍驚訝,沒想到沈寧作如此利落,“你會武功?”
以防他們逃跑,連為首地的胳膊同樣卸掉,將人生生疼醒。
三個地被踹到角落,沒了胳膊爬都爬不起來,驚悚地看著兩個殺氣騰騰的人不斷靠近,“你們、你們不來過來啊!”
“敢算計我?”沈寧惻惻拿出從藥店買的大補丸,“讓你們嘗嘗斷腸丸的厲害。”
一人一顆往里塞,殺氣騰騰的紅拿劍架在他們脖子上,哪個敢不張就抹了他們的脖子。
斷腸丸剛下肚,三人頓時覺得肚子開始搐絞痛,頓時嚇得臉慘白,連連求饒起來,“兩位姑娘饒命。”
能手絕不,憋了滿肚子氣的沈寧二話不說先把他們揍一頓,“閉,斷腸丸兩個小時辰才發作,到時你們會腸穿肚爛,想要活命就把閉上。”
撇開竹青的慘死不說,今天要不是發現及時,而且懂腳拳功夫,的下場可想而知。
三人被打得鼻青臉腫,在角落瑟瑟發抖,死死咬牙忍著絞痛不敢發出聲音。
見他們老實了,沈寧這才打量起眼前的紅,似乎認識自己,目著復雜,不由好奇道:“你認識我?”
“我龐杏秀。”紅點頭,神不太自然道:“兄長在王爺麾下當差,我在王爺婚宴中遠遠見過王妃一面。
剛才無意中看到他們暗中尾隨王妃,所以跟上來看看,沒想到他們居然敢對你起歹意。”
龐杏秀?沈寧過了兩遍腦子,并沒有任何印象,而且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并非一面之緣那麼簡單。
對于的說辭,沈寧并不相信,剛才見恨不得剁了為首的地,沒有恩怨才怪了。
沒有察覺到龐杏秀的惡意,沈寧并不著急問話,而是審問起三個地,“誰指使你們的?”
為首的閃過驚訝,隨即搖頭道:“沒有,我們見你穿著不錯,就想搶些銀子花。”
沈寧抬腳踩著他,“我這人脾氣不好,更沒什麼耐心,你們要是不老實招供,我現在就讓你們腸穿肚爛。”
剛好踩住他肚子上的位,疼得他腸子都要斷了,連聲哀嚎求饒,“我說,我說!”
他只是求財而已,可沒想著把自己的命送出去,“有人給了一筆錢,讓我們將你帶到同福客棧,然后毀了你的清白。”
沈寧面殺意,“是誰?”
“我也不知道,那人蒙著張臉,聽聲音是個的。”
沈寧接著踩他的肚子,“真的不知道?”
“姑饒命,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地痛到嗷嗷,“干我們這麼講規矩,只管收錢辦事,從來不問雇主來歷的。
不過那人雖然遮了臉,但穿著打扮都不差,應該在有錢人家當差。”
見他不像撒謊,沈寧這才收了腳。
誰知龐杏秀一劍劈過來,架在他脖子上咬牙切齒地問,“那你還記得我嗎?”
瑟瑟發抖的地驚,“俠饒命!”
龐杏秀恨不得捅死他,“你兩個月前做過什麼?”
地滿臉懵,他每天那麼多事要忙,哪知道兩個月發生過什麼?
沈寧瞧出端倪,換了種問法,“你是不是調戲過?”
地盯著龐杏秀的臉,半天之后猛地瞪大眼珠子,“俠饒命,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且沒有辱沒你的清白,只是抱了一下而已。”
“你這畜生!”龐杏秀揚劍砍向他的脖子,惡狠狠道:“去死吧!”
沈寧可不能讓壞了自己的好事,忙拽住的手臂拉開,“他不過拿錢辦事而已,你就算將他剁碎又有什麼用,真正害你的人仍在逍遙法外。”
姓龐,哥還在蕭惟璟手下當差?
沈寧突然眼睛一亮,“你哥是不是斷了條?”
龐杏秀怔然,隨即紅了眼眶。
這就對上了,怪不得龐杏秀想殺了地,原來也是遭白蓮花禍害的可憐人。
原劇沒細說,但提過寥寥幾句。
龐杏秀的大哥龐德松是蕭惟璟麾下一員猛將,在戰場上為救蕭惟璟斷了,為了保命只能截肢。
古代醫落后,截肢有很大的風險,能不能活下來全憑運氣,龐德松將妹妹托付給蕭惟璟。
念在龐德松恩義,蕭惟璟答應了。
然而龐德松命大了過來,這個托付本該不算數,但他卻另有心思。
王爺到了娶妻的年紀,皇帝卻毫沒有賜婚之意。
說句不好聽的,王爺常年駐守邊關,彪悍戰績令敵聞風喪膽,但沙場刀槍無眼,王爺畢竟是之軀,要是有個好歹,香火豈不斷了?
盡管妹妹長得不錯,而且也深深慕王爺,但龐家是市井出,哪敢肖想王妃之位,想著王爺能收妹妹做通房就行。
一來可以照顧王爺,二有備有無患,盡早誕下子嗣。
然而不等他向王爺開口,龐杏秀在街上突然被流氓抱了,還遭污言穢語調戲。
消息不脛而走,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
龐杏秀名節沒了,龐德松哪還敢再開口,也就是平時格豪爽通,換想不開的或許早就尋了短見。
當時龐杏秀突然發無力,而且流氓調戲完就跑,而則遭到圍觀群眾指指點點。
人沒抓到,但龐杏秀記住了他的臉,苦尋兩個月終于找到。
清白被卑,夢斷,發誓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一直以為自己倒霉才到流氓,沒曾想到背后居然有人指使。
龐杏秀的遭遇令人唏噓,但不得不承認,沈寧心里有點高興,因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沈寧神憤怒,言辭犀利道:“世上哪有這麼多巧合,不過某些人費盡心思罷了。
你我皆有相同遭遇,那麼誰才是最大的益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