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耀眼的照在上,驅走了心底的恐懼和害怕。
櫻桃終于緩過勁來,“姑娘,咱趕走吧。”眉眼低垂,不敢往后多看一下。
外頭有不差在維持秩序,余枝也只匆匆掃了兩眼,就和櫻桃相攜而去了。
本來打算中午找家酒樓吃一頓好的,現在------余枝看看抓住袖子的櫻桃,算了,還是回家吧。
為了短回去的路程,余枝抄了近路。也是流年不利,剛拐進一條巷子,就遇到有人斗毆,一個人騎在另一人上,確切的說是一方單方面毆打另一方。
余枝沒心管閑事,就想退回去,卻驚了地上的兩個人。
上面的那人先是一驚,見是兩個年輕姑娘,頓時放下心來。待看清余枝的相貌,他兩眼都放了,“好俊俏的小娘子,老子今兒艷福不淺。”
一雙惡心的招子放肆得在余枝上游走,站起往這邊走來。
“姑娘快走!”櫻桃嚇得扯著余枝就跑,卻沒扯。
余枝心里正窩著火,高高興興出門逛個街,卻凈遇糟心事。在茶樓眾目睽睽之下不好手,眼下這僻靜的胡同還有必要憋著嗎?
敢打的主意?敢用這麼腌臜的目看?哼,這是老壽星上吊,嫌自個命長。既然要作死,那就全他好了。
余枝拂開櫻桃的手,不逃反而迎上去。那潑皮可樂壞了,“小娘子這般迫不及待了?”
下一刻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余枝只一拳,就把那人打飛了。
那人摔懵了,眼前都是小星星。臉上溫熱,一,一手的。這人怒了,剛要爬起來,余枝到跟前了,抬腳就踹。
“垃圾,人渣,社會的毒瘤!長眼干什麼的?不想要就借給需要的人。”
余枝罵一句踹一下,踹得那人懷疑人生,踹得他愣是再沒爬起來,躺地上哼哼,跟死豬似的。
櫻桃傻眼了,姑娘,家弱不能自理連吃水果都要人喂里的姑娘,居然一拳把個壯漢打飛出去了?!
不!不!這肯定不是真的,肯定是眼花看錯了。
櫻桃用力了眼睛,再看,沒錯,家姑娘正踹人踹得歡呢,邊踹邊口吐芬芳,那個颯爽勁跟平時很不一樣。
櫻桃------
三觀盡碎!可看著姑娘踹人心底怎麼那麼興呢?
余枝踹累了,收腳,撂了一句狠話,“你最好祈禱不要再遇到本姑娘,不然見你一次打一次。”
之前被著毆打的小乞丐也驚呆了,這是那個一陣風就能吹倒的余姑娘?見要走了,他慌忙爬起來,“謝謝余姑娘。”
“原來是你呀!”余枝這才發現被打的是前段時間幫撿鵝卵石的小乞丐,好像木頭。
“上的傷沒事吧?”余枝掃了他一眼。
木頭搖頭,“沒事。”他把頭護住了,都是些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
“那你快走吧,你還小,以后再遇到這樣的人記得躲遠些。”余枝沒問他為什麼挨打,這樣的街頭潑皮,要打人還需要理由嗎?
余枝走了兩步,又停住了,看向木頭,“能給我幫個忙嗎?”
本來有些沮喪的他猛地抬起頭,眸晶亮盯著余枝,重重地點頭,神期待。
余枝笑了,拿出一塊銀子給他,“知道醉仙樓吧?你去那幫我買幾個菜,若是拿不了就伙計送,給他跑費。”
說了幾個菜名,“能記住嗎?”
木頭點頭,飛快地重復了一遍,一字不差。
“聰明哈,去吧。”余枝夸獎。
“我跑得可快了,不會讓你等很久的。”木頭邊跑邊大聲保證,手里攥得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快些,他還能再快些,他絕不能讓那麼好看的余姑娘對他失。
余枝剛想說也不用這麼急,還沒張,木頭就不見人影了。若無其事地放下胳膊,對櫻桃道:“回吧!”
消耗太大,得吃點好的補補。
“姑娘,您連武功都會?”櫻桃的小臉發亮,可崇拜家姑娘了。家姑娘識文斷字,能寫會畫,會掙錢,還會武功,能打壞人!
哎呀,家姑娘真是太厲害啦!
“不會。”余枝一本正經地撒著謊,“就是力氣比別人大了些。”
“那也很厲害了。”櫻桃一點都不失,化為十萬個為什麼,“姑娘您的力氣大是天生的,還是練出來的?奴婢也能練嗎?難不難?得練幾年------”
余枝漫不經心地回答的問題,忽悠唄,糊弄個小丫頭還不簡單嗎?最后還叮囑,“今天的事誰都不能說,我力氣大的事也要保,這是咱們兩個人的。你聽話,姑娘吃就不了你的骨頭啃。”
“嗯,嗯。”櫻桃立刻捂著,“奴婢誰也不說,江媽媽也不說。”
很高興能得姑娘的看重,這是不是就說明以后就是姑娘的心腹了?
真好!櫻桃開心極了!過的最好的日子就是到姑娘邊,吃飽穿暖還能攢私房錢,這樣的日子真有奔頭。
回到桃花里,余枝并沒和江媽媽提起在外面遇到的事。就算知道了,也不過是白白
跟著擔心罷了。再一個,以后再想出門就沒那麼容易了。
是的,別看余枝住的那條巷子十分簡陋,居住的也都是普通百姓,卻有一個好聽的名字,桃花里。
據說這條巷子的住戶曾家家都在院子里栽種桃樹,不是為了賞花,也不是為了吃桃子,而是為了辟邪。
是不是真的余枝不知道,反正住的這個院子里沒有桃樹,倒有一棵棗樹。棗樹正開花,黃綠,小小的,一嘟嚕一嘟嚕,開得的。風一吹,就像下了一陣的星星雨。
因為搜捕逃犯,街上不安全,余枝就沒再出門。
也并不無聊,在做第二個荷包,第一個荷包已經托清風小哥帶走了,現在應該到三爺手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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