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藍:我就默默看你的表演!
“可是小藍對我心懷怨恨,不但污蔑我,還污蔑我們的兒子!”
聽了大師江大的洗腦,王大丫順勢靠進了江大懷里,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用手拽住他口的服,哭唧唧,
“你知道的,兒子就是我的心頭,這是在剜我的啊!”
江木藍:大嬸,注意一下場合!
不愧是夫妻,江大就吃王大丫這一套,看,怒斥江木藍的話張口就來,
“江木藍,快點向你娘道歉,一個孩子,心思這麼惡毒,思想這麼齷齪,有你這麼說自己的親弟弟的嗎?”江大變臉的速度堪比川劇變臉,他不去演戲劇真是屈才了。
“父親,我只是說了弟弟們出生的時間,怎麼就心思惡毒了?而且,我娘已經去世了,我去地下向道歉嗎?”江木藍輕聲地反問江大。
“死丫頭,你還犟!”江大恨恨地瞪著江木藍,“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是戴父母,尊重長輩!”
江大放開懷里的王大丫,手就向江木藍招呼過來,因為江木藍一直站在江紅軍后給他輕拍后背,江大過來的手就好像要打他的臉一樣,
“混賬東西!我看不尊重長輩,目無尊長的人是你!”
王大丫見江大沒有打到江木藍,暗道可惜,心里怪江紅軍礙事。
“三叔公,您誤會了,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對您手啊!我是被這死丫頭氣昏了頭,忘記三叔公坐在這里了。”江大趕回手,給江紅軍道歉。
三叔公向他擺擺手,并不在意的樣子,但心里如何想的就沒人知道了。
“這丫頭就說了兩句話,你就上綱上線,喊打喊殺的,之前昌盛說這丫頭上的傷時我還以為他有夸大的分,現在看來,是真真的了!”
“三叔公,我說的已經比較含蓄了!”隊長的意思是江木藍上的傷比三叔公想象得要更厲害。
江紅軍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傳達的意思很明白,江大這種人沒必要給他留面子。
“三叔,我看見了,確實比較厲害,簡直目驚心!”村長了一句,不知道的還以為江大與江木藍有什麼深仇大恨,可那丫頭明明是江大的親生兒啊!
三叔公又瞪了自家侄子一眼,馬后炮!
江木藍語帶失地說,
“父親總是這樣,只要出了問題,錯的永遠是我,也從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就直接判刑。學校的老師說,警察同志審問犯人的時候都會給他們辯解的機會,難道在父親心里,我連犯人都不如?”
“我是你老子,教訓你天經地義!子犯了錯,做父母的不應該教訓嗎?”江大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得江木藍拳頭的,想上去給他兩拳。
“孩子犯了錯,做父母的就沒有責任嗎?我在課本里學過,子不教父之過。從小到大,您有教育過我嗎?哪怕一次?”
江木藍看著江大的臉,想到當年他對原主生母楊麗做得那些齷齪事,真是一分鐘都不想和他待下去,冷冷地開口,
“教育不是斥責和謾罵,也不是拳打腳踢,而是講道理,讓孩子真正意識到錯誤,這樣他才不會再犯,并且也能心甘愿地道歉。”眾人聽著江木藍的話陷了深思,畢竟誰家都有個熊孩子。
穿越前江木藍最看起那些平時不管孩子,出了問題后反過來指責孩子這不對那不對的父母。有的父母更不稱職,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卻要求孩子做到,自己沒實現的理想卻加諸在孩子上,自己沒達到的高度卻讓孩子拼了命的向上爬!
當然,子龍,是天下父母的心愿,讓孩子積極進取也沒錯,但江木藍認為,這一切都得建立在孩子自愿、喜歡、興趣的基礎上,否則的話,孩子容易失去學習的力和人生的目標!
“讓你去上學,你反倒用學到的教訓起我來了!真是上瞎了學,浪費錢!”江大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他只會怨別人。
“父親,說句大不敬的話,就是浪費錢浪費的也是三叔三嬸的,與您沒有一點的關系。”江木藍不客氣地反駁,畢竟原主上學的錢是江三叔拿的。
“小藍很聰明,又肯吃苦,每次考試都是第一,而且只用了三年的時間就學完了小學五年的課程,初中只用了兩年!”江三叔一副與有榮焉的表。
“三叔,您和三嬸對木藍的恩我都記在心里,我一定會報答你們!”江木藍肯定會替原主報恩的,所有對原主釋放過善意的人江木藍也一定好好回報他們。
“三叔三嬸不要你的報答,只希你好好的!”江三嬸著眼角的淚水,真誠地說。
江木藍并沒有和爭論,畢竟現在在眾人看來,自己吃飯都問題了,哪有能力報答別人。
“太爺爺,您舒服點了嗎?”江木藍停止拍打的作,低頭問江紅軍。
“舒服多了!”江紅軍說的不是客套話,是真的,“剛才覺悶甚至有點口疼,現在好多了。”
“太爺爺,您心臟不好,不能生氣的,以后注意些!”江木藍叮囑姜紅軍。
“丫頭你怎麼知道的?”這丫頭怎麼知道自己心臟不好的。
“這個以后您就知道了,現在請你主持分家!”江木藍也希速戰速決,但是現實不允許。從昨晚穿過來到現在快十二個小時了,滴水未進,現在是又累又困又,加上的不適,讓有點煩躁,現在只想快點解決完分家的事,然后泡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但是一想到現在的條件,好吧,做夢比較快。
“三叔公,我不同意!”江大再次出聲反對!
如果不是為了以后的計劃,江木藍會直接與江大斷絕關系。
“大哥,難道你非要死小藍嗎?”江三叔沉聲地問。
“你這什麼話?什麼我死?”江大裝作一副不解的樣子,看得江木藍惡心,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裝什麼啊。
江三叔:人話!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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