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爺子等人沒有被攔在嚴家外,他們一來,嚴家大門就直接打開,而且嚴老夫人和嚴如雪等人都站在門口站著,沒有像舒家那般掉份子毫無待客之道。
臨近晚飯點的雨比白天要集,舒家和周家的車一停,夜一等人立即撐著傘靠近車門。
舒老爺子和周老爺子同坐一車,他看到此此景,“我真是越活越過去了。”
周老爺子出發前已經把舒家早上的事都了解了一遍,他拍拍老伙計的手,“你也是之切痛之切,舒晴喜歡嚴家小子,你又因為舒佟想給他找個有能力的幫手,不然你也不會同意和嚴家聯姻。舒晴的死是意外,你錯就錯在輕信了小人。事既然已經發生了,你也不用自責,一切以大局為重。”
“我們下車。”舒老爺子嘆氣。
舒老爺子和周老爺子走在前面,舒老夫人他們走在后面,舒佟是坐在椅上的。
“都進屋吧,有什麼進屋再說。”嚴老夫人淡笑迎人。
會客廳,眾人坐下,唯獨不見明落塵。
“舒達,你說你,兩條都要進棺材里面了,怎麼還那麼愚蠢的上當騙?你害你們舒家就算了,你還想拉著我們嚴家一起,你可真是一箭雙雕啊。”
嚴老夫人開口就懟,一點面子都不給舒老爺子。
舒老爺子苦笑,“我的錯,對不起。”
“一句你的錯,對不起就完事了?早上的事我還要問問你,有你這麼做長輩的嗎,一點長輩的樣子都沒有,還算計到我們如雪頭上了。當初如雪和舒晴的事,是我們嚴家拿著刀架在你們舒家脖子上要求的嗎?舒晴的死,我們嚴家是有責任,可也不能道德綁架啊!我看你就是欺負我家老頭子去得早沒人為我們孤兒寡母的撐腰,不然怎麼還沒完沒了了。”
舒家沒人敢接話,周老爺子這時候就出面了,“賀欣你消消氣,舒達他已經知道錯了,他這不是之切痛之切嗎?你也知道我們是兩條都要進棺材的人了,這時候做的,無非是為了子孫后代,為了后繼有人。”
嚴老夫人嗤笑,“誰不是為了后繼有人,可有人偏偏要斷我們嚴家的!”
“沒人要斷嚴家的,他都是為了舒晴舒佟。你看看舒佟現在這個樣子,聽說你家的未來孫媳婦可以解毒,人呢,我還沒見過小姑娘呢。”
周老爺子問出了舒家眾人的心聲。
“拒絕落塵解毒的人是你們,現在又想讓落塵解毒,你們一時一個樣,逗人玩呢?”嚴老夫人撇,“沒空,別見了。”
“賀欣姐,我跪下來求你了。你也是看著我們舒佟長大的,舒佟他快要沒命了,你救救他吧。”舒老夫人當即從沙發上站起來,撲通一聲哭著下跪。
“欣姨,求您了。”舒樂天兩口子跪下。
舒老爺子也要站起來跪下來,被嚴書禮眼疾手快扶住了。
嚴老夫人走到舒老夫人邊手拉人,拉不,“既然還我姐,那我讓你起來怎麼不起來?舒佟這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難道我會眼睜睜看著他死?”
嚴如雪突然抬頭,一道人影在樓梯上鬼鬼祟祟,他本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明落塵準備下樓的時候正好是舒家人進門的時候,當時一個激靈就躲二樓走廊沒現。偏偏眾人的聲音都不低,所以會客廳的話是聽得清清楚楚。然后一不小心,把人下跪的場面也瞄到了,又一不留神,對上了嚴如雪的眼神。
既然被發現了,那就只能出現了。
明落塵走下樓梯。
眾人聽到腳步聲抬頭,周若姍一個箭步向前直撲過去,嚇得明落塵往旁邊一跳,避開了周若姍,而周若姍沒停住撞到了臺階和樓梯扶手。
“過來。”嚴老夫人朝明落塵招手。
明落塵走到嚴老夫人邊,被拉住了手。
“忙完了?”
明落塵點點頭。
“這是你們家小子的未婚妻吧,讓我好好瞧瞧。”周老爺子瞇著眼睛上下打量明落塵,“這是不是小了點,未年吧?”
“我十八歲了。”
“怎麼看著不像啊?”
舒老爺子推了推周老爺子,“明小姐別理他,他就覺得你臉......”
“我是臉啊。”
明落塵接的話讓舒老爺子后面的話卡在了嚨尖,話繞了舌尖一圈才繼續說,“你之前說的能解毒,是真的嗎?”
明落塵見舒老爺子一把年紀,諒他健忘,“是真的,但是救他,我有什麼好?”
“舒家一半的家產,可以沒?”
嚴家人沒想到舒老爺子這麼豪爽。
舒老爺子沒說全部是留了個小心思,要是明落塵非要全部,他也只能認命。
明落塵卻沒舒老爺子想的那樣獅子大開口,“我要在你們舒家大院正中心的東西。”
舒老爺子沒明白,“我們家大院正中心的東西?”
“對,還有解毒的藥必須你們自己出錢。”
“那是當然。”
過了一會兒,舒老爺子見明落塵不說話,他問,“還有呢?”
明落塵見舒老爺子一副要撒錢的樣子,眼珠子轉了轉后手扯了扯嚴如雪的袖子,“你想要什麼?”
所有人都沒想到會問嚴如雪,包括嚴如雪本人。
他沉思了一下,“舒家大院正中心的東西很值錢?”
“很值錢。”
“舒佟的命沒那東西值錢?”
眾人對嚴如雪側目,這是能比的嗎?
明落塵給嚴如雪一個大拇指的手勢,繼而指了指舒老爺子,“能令他后悔的東西。”
舒老爺子想問,當著他的面說他會后悔,這是覺得他會反悔的意思嗎?
“明小姐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只要你幫舒佟解毒,東西自然就是你的,我不會反悔。”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大家都聽到了,不許反悔哦。”
嚴老夫人拍拍明落塵的手背,“乖孩子,你先看看舒佟那孩子吧。”
明落塵走到椅前,剛要像早上那樣對著舒佟掐嚨抬下頜,卻被嚴如雪抓住了手。
--
作者有話說:
簽約了,撒花!喜歡本文的記得點擊收藏哦~鞠躬,謝謝!
???
她一直都知道,她跟他之間的婚姻,只是交易。他需要妻子,她需要錢,所以他們結婚。她也知道,在他的心里,恨她入骨。婚后三年,她受盡冷暖折辱,尊嚴盡失,也因為愛他而百般隱忍。終于,她看開一切,一紙離婚書,罷手而去。可糾纏不休的那個人,卻還是他……
有一種愛情,就算分離再久,一旦相遇就會有奇跡。東遠集團董事長的獨子聶宇晟學成歸來,成為當地醫院炙手可熱的心外科醫生。所有人都好奇,這樣一個高帥富為何會選擇從醫。也許只有聶宇晟自己知道,七年前是什麼改變了他。七年來,聶宇晟設想過無數次自己與昔日戀人談靜重逢的場景,卻沒想到再見時,他成了談靜兒子孫平的主治醫生,生活再次讓曾經相戀的兩個人有了交集。七年前的重重誤會未解,如今又添新憂。談靜潦倒窘迫的生活現狀刺痛了聶宇晟,談靜糟糕無奈的婚姻狀況更是挫傷了聶宇晟。一貫冷靜、自律又沉穩的聶宇晟,面對這個他曾經呵護備至、愛到無以復加的談靜,他變得迷茫與不解……只是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聶宇晟的父親聶東遠,因病到兒子所在醫院就醫,巧遇談靜的兒子孫平,聶東遠對孫平超乎尋常的喜愛讓聶宇晟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七年來,談靜到底瞞了多少事情?這些事情背后是否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曾經深愛的戀人又能否沖破所有的恩怨糾葛?
愛與恨之間的距離,有時候真的很難分清楚。在許佳南滿心期待地等著門當戶對的陳綏寧求婚時,陳綏寧卻轉身娶了灰姑娘,辦了一場異常盛大的婚禮。一次次,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他用種種方式,將她推至絕境。愛一個人,會把自己低到塵埃裏,那麼,恨一個人呢?他曾經是她最親密的愛人,如今是最親密的敵人,最親密的陌生人。有時,連陳綏寧也會迷惘,把她用那樣極端的方式束縛在自己的身邊,究竟是恨,是報複,還是他根本舍不得。舍不得放過她,舍不得讓她離開。寧願彼此折磨,糾纏深陷在地獄中,也還是要禁錮她……
冷漠冷酷冷血冷情的港區大佬邵嶸謙被喬二小姐甩了! “連邵大佬的感情都敢玩弄,喬二小姐怕是要屍骨無存!” “本就是個連狗見了都要繞道的二世祖,總算有人治她了!” “只是可惜了這麼一個大美人,年紀輕輕就要香消玉殞。” 在京圈一票人的‘擔憂’聲中,喬夢魚淚眼汪汪,可憐巴巴的揪着邵大佬的黑色西裝。 “再兇我,我就哭給你看。” 邵大佬眉眼低垂:“騙得我團團轉,我還怕你哭?” 話音不落,金豆子就跟不要錢似的撒,還帶着嬌滴滴的埋怨:“我又不是故意的,幹嘛這麼兇……” 一臉‘惡狠狠’的邵大佬手足無措,語氣不耐:“別哭了。” 嬌氣包越哭越兇,可憐巴巴的喊着邵嶸謙欺負人。 “好了,我錯了。”邵大佬最終投降,湊到她耳邊,“早知道你是個愛騙人的小壞蛋,幹嘛還跟你置氣,以後再不乖,咱們就臥室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