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鬱悶的看著被康樂踹飛的小破門,很是心塞:“我這小破門今天是招你們了?還是惹你們了?你們怎麼都一定要跟它過不去了?”
康樂鑽進我的小屋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比我更鬱悶。
昏暗的小屋裡,幾盞奢靡的紅燈散發著曖昧的氣息。
我著屁坐在地板上,面前躺著一個冠不整的,的角上,還殘留著華的痕跡。
康樂默默的走到小門旁,彎腰撿起小門,抱著朝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道:“一定是我開門的方式不對。”
我看著他木偶般僵的走到門口,將小門扣回門框,輕輕拉開,走到門外,合上門後,用手規律的叩響小門:“安大哥,我是安寧。有急事找你,你在嗎?”
我托著腮幫子“嗯”了一聲,小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康樂鑽進小屋,臉慘白的看著屋子裡一片狼藉的樣子,終於忍不住蹦了起來。
他指著張靈玲的,急的兩眼通紅:“安大哥!你糊塗啊!你……你怎麼能對做這種事呢?你憋不住了跟我說啊,我給你介紹朋友,實在不行,我給你買個娃娃,日本進口的那種。你怎麼偏偏糊塗到做這種事啊?”
我看了一眼捂笑的張靈玲,沒好氣的沖康樂道:“我幹什麼了?”
康樂圓潤白皙的娃娃臉上,兩只清澈的眼睛裡噙滿淚水:“你幹什麼了?這兇案現場就在眼前,人贓並獲!角還留著你犯罪的證據!你說你幹什麼了?這一下,別說是我,就是整個淨化協會都保不住你!”
說著說著,康樂手了一把就要滴出來的眼淚:“一年多來,我一直都把你當親哥哥,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偏偏傷害的還是!安大哥,你自首吧。兄弟我不願意跟你手。”
我嘿嘿笑道:“小子,你什麼意思?什麼‘偏偏傷害的還是’?怎麼?你對這個前扁後平的太平公主有意思?”
張靈玲氣呼呼沖著我到:“喂!死安寧!你不損我不舒服是不是?”
康樂跟著我抓了半年的鬼,進步神速,現在的水平說也有D2左右,對付個幾十年道行的鬼怪不問題。可惜他的知還是太弱,不開鬼眼的話,是看不到張靈玲的靈的,更加不可能聽到說的話。
康樂出手,抖的指向張靈玲的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你知道是誰嗎?可是張天師的兒!”
我滿不在乎的攤開手:“所以呢?”
康樂急了,上前雙手揪住我的領子,一把把我給拎了起來,氣的兩眼通紅:“所以,你竟然到了現在,連一點悔恨愧的心都沒有!?安寧,我告訴你!看在咱們朋友一場的面子上!張天師要為他兒報仇的時候,我會替你擋上三掌,從今往後,我們恩斷義絕。你別指我會為你這種人燒紙錢!”
張靈玲看事鬧大了,慌慌張張的起想要解釋,可是這會兒康樂本就知不到的存在。
我眨眨眼,滿懷深的看著康樂:“哎呦~沒想到你還會替我擋上三掌,真是個好人呢。”
說完,我手掰開康樂的手腕,指著張靈玲的說:“我是在救。”
康樂本不信:“肝都碎了,都涼了!怎麼可能救的回來!安寧,做錯了事就要認罰,你別向糊弄我!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就算拼了自己這條命,今天也絕對不會讓你逃掉的!我是有原則的!”
我真的沒想到,當年那個用金項鏈收買我,讓我作弊替他參加定級考試的家夥,現在竟然趾高氣昂的站在我面前跟我說原則?
我歎了口氣說:“張靈玲就在這裡,你自己開個鬼眼,問問不就知道了?”
康樂冷哼一聲,手向自己的口袋,袋子裡用來開鬼眼的牛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
這小子倒是跟我不客氣,手一:“給我點牛眼淚,我的丟了。”
我毫不客氣的告訴他:“沒有!牛眼淚那種低級的東西,我這種高端人才本用不上。”
康樂:“那我怎麼看的到?”
我看了一眼張靈玲蹲在自己旁委屈的樣子,把康樂的臉掰到所在的方向,沖著張靈玲喊了一聲:“靈玲,你的擺還沒放下去哦,要被我們康爺看了哦。”
張靈玲這才想起來,我剛才用的出華後,還沒將的子放下去呢!
“呀!”了一聲,俏臉通紅、手忙腳的把腰間擺拉到膝蓋。
康樂看不到張靈玲,卻眼睜睜的見到一邪風將張靈玲掀開的子吹回正常模樣,當時就激的喊道:“張靈玲真的在這裡?!”
我皺起眉頭:“這種時候,正常男人應該會到憾吧?畢竟還沒看清楚,張靈玲就把子給捋下去了。你竟然關注的靈在不在這裡,是不是不正常?”
康樂把臉轉過來,欣喜若狂:“你才不正常!你一直都不正常!張靈玲在這裡,一切都好說了。我這就給張天師打電話,讓他趕快過來!”
張靈玲聽了康樂的話,急忙拽住我的袖子說:“不!不要給我爸爸打電話。”
我一把奪過康樂的手機,轉回去用朱砂畫了一張開眼符,在他額頭上。
好了,三方會談正式開始。
張靈玲跟康樂詳細解釋了前因後果。
康樂搞清楚這一切之後,連連向我道歉。
其實我這個人本不記仇,一般有仇當場就給報了。
至於原不原諒對方,那就是上帝的事了。
我能做的,就是送對方去見上帝。
康樂例外,因為這小子塞給我三百多塊錢。
我就立刻原諒他了。
畢竟我是很講原則的人。
我的原則就一條:“有錢能讓我咬鬼。”
“鈴鈴鈴……”清脆悅耳的鈴聲從張靈玲上傳來。
我起走到的旁,上下一通,才從子襯的一個口袋裡出手機。
打眼一看,手機屏幕上,張天師的大胡子照片正在閃爍。
“你爸打來的。”我看向張靈玲。
張靈玲連忙搖頭擺手道:“不能接!我被一只百年鬼給抓死的事,誰都不能說。”
我和康樂同時問:“為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