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璃點頭誇張道:“人娘親,單這一枚銀簪就將你襯托的沉魚落雁,閉月花,這若是換純金或翡翠的,那更是貴不可言啊……”
月傾城被誇張的小表逗的咯咯直笑,作勢輕拍了一掌道:“貧!娘哪兒你說的這麽好。”話雖如此,可那洋溢在臉上的笑容,當真讓花琉璃晃花了眼,娘如果在胖點兒,白點兒,一定是十裏八鄉不可多得的人兒!
一路上月傾城無數次頭上的銀簪,生怕掉了似得!不過那笑卻從未消失過。花琉璃牽著月傾城常年幹活糙的手,暗暗發誓等回去以後一定給弄一瓶護手霜,的母親,應該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由於東西較多,們花了五十文租了輛牛車,這可把月傾城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讓車夫趕著牛車來到新慶鎮最大的藥店——同仁堂。
由於今天是集市,同仁堂門口排著很長的隊伍。車夫將牛車停到邊上,花琉璃與月傾城一同下了車,月傾城看著隊伍中有不的著綾羅綢緞的人,心中膽怯。
窮人生病,不會找大夫,大多都是抗!實在抗不過的才找個赤腳大夫抓兩幅藥吃,像同仁堂這種地方,可不敢來。
月傾城扯了扯花琉璃的袖子道:“璃兒,你要去藥堂買什麽?”
花琉璃笑了笑道:“娘,兒去裏麵看看,一會兒就回來,你在這兒等一會兒!”
說完就跑了進去。
“璃兒!”
月傾城想陪著兒進去,卻發現兒的影早已消失……
“姑娘,請不要隊。”
花琉璃剛走進同仁堂就被人擋住了去路,抬頭看去,攔著的是一名夥計,忙停下腳步道:“大哥,我找你們管事的!”
那夥計聞言愣了愣道:“找我們管事的?”
就在這時,聽到一聲孩子的哭鬧。
“娘,我不要吃藥,藥太苦,吃的我惡心!”花琉璃循聲去,隻見一個著錦緞,麵容白皙的孩兒正搭搭的趴在一名同樣著錦緞的貴婦懷裏。
而貴婦麵前坐著一位差不多六十來歲的老翁。
那老翁看了眼婦人懷中的娃,淡淡道:“不喝藥,病哪能好?好了,別耽擱其他人看病了!”
“小姑娘,良藥苦口。” 旁邊的抓藥小一邊將藥放到婦人手裏,一邊對著說道。
貴婦人拿著三包藥牽著搭搭的離開了,月傾城看了片刻,才從那老頭兒上移開目,問擋在自己麵前的夥計道:“小哥,這個老人家的醫很厲害?”
那夥計聞言,看了一眼耐心答道:“那是張大夫,是從宮中告老還鄉的醫,厲害著呢。”
語氣中滿滿的驕傲。
這老者原來是醫,怪不得這麽牛氣衝天,目中無人呢。
花琉璃看著排隊看病的眾人,突然大聲嚷道:“我認識一個大夫,他的藥從來都不是苦的,而且效果比湯藥還要好!”花琉璃一開口所有人無論是大夫還是夥計,都朝著的位置瞧過去,頓時了同仁堂的焦點!
“小小年紀,大言不慚!”
花琉璃隻說了一句話就引氣了公憤,那一道道敵視的目,都能將淩遲。
看著眾人得到目,毫不在意,隻是正定定的看著看診的老頭兒。
之前擋在麵前的夥計,企圖將趕走,趕忙再次開口道:“張大夫,你若怕了,大可讓他們把我趕出去得!”
這張大夫瞟了花琉璃一眼,淡淡道:“讓那小丫頭進來。”
因為張大夫的一句話,那夥計忙將退到一邊,放花琉璃進去。
花琉璃聽了張大夫的話鬆了口氣,走到張大夫麵前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從裏麵到一粒西藥,道:“張大夫可認識此?”
“嗬~這不過是一枚藥丸罷了!醫不凡的張大夫豈能不知是何藥丸?”
有人不屑道。
可結果顯示,那張大夫看著花琉璃手中的藥丸,一臉深思,道:“這應該是藥丸小友是從何得來的?是治療什麽疾病的?”
花琉璃將藥丸放到張大夫麵前道:“此藥是我師父鬼醫聖手製作,這一小顆就融了數十種中藥,隻要吃上三粒像風寒引起的發熱,就藥到病除了……”
“你說這藥丸能治風寒?”
花琉璃看著說話的婦人,淡笑道:“如果我沒說錯,夫人怕是染了風寒有些日子了,這藥丸不如你吃了如何?”
“哼,你不會想謀財害命吧?”
花琉璃搖搖頭,笑道:“夫人可認識我?”
“你是誰?我需要認識你?不自量力!”
“那我為何要害夫人呢?夫人不會不敢吧?”
那婦人聞言,柳眉一挑,蹬蹬走上前,抓起桌上的藥丸,放口中,合著唾沫吞了下去,然後靜靜坐在一旁……
大約一刻鍾後,那婦人驚詫的瞪大眼道:“我鼻子竟然通了,這頭也不怎麽疼了,子也不覺冷了!小丫頭,你這藥丸當真管用,這,這怎麽賣的?”
花琉璃原本還擔心藥效沒那麽快,不過想到空間出品,必屬品,此刻也放下心來,又從小瓷瓶裏倒出兩枚藥丸來,笑道:“這兩顆夫人晚飯後一顆,明早飯後一顆,蓋著被子睡一覺,這病一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