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宋蓁蓁快步走到那個老人邊,蹲了下來。
空姐瞥了宋蓁蓁一眼,繃的臉終於出點鬆:“您是醫生嗎?”
“嗯,學過醫。”
“那您看一下。”空姐急了,也沒去看宋蓁蓁的工作證,直接把位置讓給。
“你們給他用過什麽藥?”
“硝化苷油。”空姐連忙回答:“看他的樣子,像是急心梗,但是服用一粒硝化苷油,況並沒有得到改善。”
宋蓁蓁用聽診聽了一下男人腔裏的況,又看老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凝重地說道:“不是心梗,硝化苷油沒用。他是氣,肺部力過大,機艙的急救藥裏麵沒有他可以用的藥。他的況,最好是馬上手!”
空姐一聽,直接慌了:“我們已經聯係地勤了,大約還有三十分鍾才能著陸,現在還有其他辦法能緩解癥狀嗎?”
“沒有。”
“什麽?”
宋蓁蓁提高聲音,又重複了一遍:“除了手,沒有其他的辦法。而且,他等不了三十分鍾……”
“怎麽辦?”幾個訓練有素的空姐都變得沒了主見:“難道就什麽辦法都沒有了?”
“也不是沒有。”宋蓁蓁的眉頭微蹙,聲音著冷凝:“他的時間不多了。飛機上應該沒有刀,你們問問有哪位客戴發簪了?如果實在沒有就問誰有金筆!”
空姐剛剛理解想要行的時候,宋小希已經火急寥寥地將一隻金筆遞到宋蓁蓁的麵前。
“乖了,兒子。”
宋蓁蓁立馬將金筆打開,把裏麵的墨水幹淨,又用酒消毒一遍。
還沒用金筆做什麽,一旁的空姐已經慌得一,問道:“這位小…小姐,你…你是要對他做什麽?”
宋蓁蓁沒有抬手,而是手將老先生的上完全扯開,凝重地說道:“我要紮穿他的肺,先讓他肺部的力降下來,然後進行輸氧,讓他可以撐下這三十分鍾。”
空姐大概能理解宋蓁蓁的用意,但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沒…沒麻藥…就拿筆直接?你會不會把他紮死啊?他要是死在…這飛機上怎麽辦?”
老先生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發青的抖著,口的疼痛令他完完全全說不出話來。
宋蓁蓁原先微垂的視線上移,睨向一位佩戴深藍領巾的空姐:“你應該是這架飛機空乘組的負責人。三十分鍾不采取任何措施,他的存活率為零。我上,他的存活率為百分之七十。”
負責的空姐天人戰了將近半分鍾,鬆口道:“好,你上。”
宋蓁蓁展一笑:“那就麻煩讓膽小的人離這裏遠一點,找個膽大的人幫我按住這位老先生。”
代完邊的大人,宋蓁蓁回頭瞥了一眼小家夥:“小希——”
小家夥早就捂住紫葡萄般的大眼睛轉往回走,裏念念有詞道:“媽咪!我知道!小孩子不能看太腥的畫麵!”
“嗯。”宋蓁蓁被兒子說得會心一笑。
但是很快,宋蓁蓁便斂起角的上揚,手指挲在鎖骨中線第2前肋前,用酒消毒了一下皮,握著金筆的手高高揚起。
下一秒,金筆進老先生的口。
鮮紅的,一下子濺了出來。
老先生不由瞪大眼睛,嚨裏逸出一痛苦的哽咽……
“啊……”按住老先生的空姐被熱濺到,也下意識尖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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