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董佳佳說出這話,我腦子一下子懵了,看著眼前這個人,突然之間我找不出什麽詞語來評價,如果說非要有一個詞,那就是“賤”。
我冷冷的看著說道:“我不需要你做我的小母狗,我現在需要的是你告訴我孫誌強的蹤跡!”
董佳佳這時候笑著說道:“薛海,我逗你玩兒呢,其實孫誌強現在還在醫院昏迷著呢,本就沒有出來,隻是給你打電話讓你出來的時候你不出來,我就隨口編了個謊而已。”
聽見說出這句話,我有一種被深深欺騙了的覺,我憤怒的看著手不自覺的握了兜裏的匕首,董佳佳看著我憤怒的樣子一點兒也沒有害怕,調戲的說道:“你是不時現在特別惱火?來吧,盡的我吧。”
說完一下子掉了自己穿著的外,黑的蕾包裹不住的渾圓,我看了一眼之後沒在說什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服之後就走了出去,出房門的時候董佳佳還說了一句:“薛海,總有一天你會上我的,無論是哪個……”
我也沒在理,就覺這的一定是瘋了,孫誌強被送進了醫院不過三個月不到而已,就這樣?
那天晚上我沒有再回自己的家,而是在外麵瞎逛了一晚,在管所的日子雖然過的開心,但是偶爾也會懷念在外麵的日子,畢竟在外麵要自由的多,沒有那麽多的約束。
不知不覺沿著江城的大街小巷一直走到了天亮,走到一條小巷附近的時候忽然聽見周圍響起一陣喊聲。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我沒有休息好所產生的錯覺,可是當那個聲音離我越來越近的時候我才下意識的警惕了起來。
這時候從前麵的拐角突然竄出一個的,頭發淩,上穿著的服大部分已經被撕破,一路向我跑了過來。
我本來想下意識的避讓可是卻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睛裏滿是可憐之,隨後我拉著就跑,看見一戶人家的房門沒有關上我們就鑽了進去。
隨後我反手上門,接著外麵就是一陣追趕的聲音,聽聲音好像人還不,過了一會兒外麵沒什麽靜了,我就想著帶出去,畢竟我們這可是沒經過別人同意就闖進人家家裏了,要是一會兒屋子的主人回來了那可就有的麻煩了。
可是當我轉過去的時候,的人卻不見了,一開始我以為是害怕找個地方躲起來了,畢竟是一個孩子。
可是我把那屋子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還了那幾聲說安全了讓出來,可是一直沒有回應也沒有找著人,後來為了擔心屋子的主人回來看見我無緣無故的出現在他家裏再把我送派出所去,我就先走了。
當我到達學校的時候正好趕上上課的時間,這是我自從捅了孫誌強以後第一次回到學校,雖然以前我隻是學校的一個無名小卒,走在人群中就會被淹沒的那種。
可這一次當我兩手空空再次踏進校園的時候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有的人看著我是恐懼有的人看著我是好奇,每個人心裏都有著對我不同的看法,我也不必去理會他們想的什麽。
昨天從管所出來的時候許叔叔就告訴我學校這邊的事他已經找人下來了,雖然這次捅了很大的簍子,但是生活還要繼續,所以我還是會繼續回到學校裏上課,但是打架的事不肯能就這麽算了。
畢竟學校還有這麽多學生看著,得給他們一個待才行,最後商量了一下學校給了我一個記過分,這隻是名義上的,並不會對我的學業造什麽影響。
回到學校很快我就了轟校園的人,剛進學校的時候還有不的學生跑過來看我長什麽樣,去辦公室和班主任打了招呼我就回到了班上。
許茹也像平時來的那麽早,隻是表嚴肅了很多,不像之前那樣在班裏有說有笑的,董佳佳這的我是真的捉不,昨天晚上在賓館對我還那個樣子,可是今天學校裏儼然就是一個小學霸,上課的時候還老是搶著回答問題,而且還都答對了。
最關鍵的是每答對一道題之後就轉過來看著我笑,弄得我一陣尷尬,自從出了上次的那件事以後再班裏幾乎沒有人在使喚我去做什麽事,也沒人敢在教室裏議論我什麽,而且每個人都對我恭敬有加,這讓我覺有些不自然。
當第一節課下課以後,劉三斤主過來找我,一把拍在我上說道:“薛海,沒看出來你小子還真有膽量啊,愣是一個人去派出所自首,而且還完整無缺的回來了。”
聽見他說這話我也就是一笑,對於這件事我也不想再和他解釋什麽,而且從上次的事來看劉三斤和孫誌強這兩人不對付,而且劉三斤雖然在班裏也喜歡把我使喚來使喚去的,但是至他不會和我為敵。
而且現在無論從哪方麵的況來看,我都需要劉三斤,或者說需要他這麽一個幫手,在校,我捅了孫誌強害他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但是孫誌強手下的那些小弟還在,而且他手下對他忠誠的小弟還有那麽一兩個人,並且他的勢力在高一也是數一數二的,並不會因為他住院了就會一瞬間垮掉。
所以那些人勢必會找我進行報複,在這學校裏無論多人找我報複,我始終隻有一個人,本對付不了他們那麽多人,所以我需要一個幫手。
在校外,就是為了給傻子報仇這件事,我在校外一個人都不認識,一個朋友都沒有,除了靠運氣出去瞎能找到疤臉以外別無他法,而且疤臉自從上次在監室裏紮了傻子之後就被關到其它地方去了,而且據說他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罰,而是讓他手下的一個小弟替他頂包了,所以我才想疤臉應按就快要從監獄裏出來了,或者說他已經出來了。
因此我必須要盡快找到他,所以我需要在校外有一定人脈的人,劉三斤雖說隻是一個學生,但是他初中的時候就在這一帶混,認識的人肯定也不,在校外想要打聽一些事的話應該有他的方法。
所以這兩件事來看我都需要他這個幫手。
看著他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我笑著了一聲三斤哥,劉三斤聽了以後卻突然一臉不爽的說道:“你可不能這麽,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們說過的話,隻要你薛海平安的從看守所裏出來,我們倆就拜為兄弟?”
聽著劉三斤這麽說我也大概明白了他是什麽意思,隨後點了點頭,劉三斤一把拉著我的手說道:“現在你還能坐在這裏上課,就說明你平安無事的出來了,那咱們兩兄弟是不是就應該按照先前說好的那樣結拜?而且按照年齡來說我可是知道你比我大幾個月,所以你我哥的話不就是了輩分嘛,我應該你一聲海哥才是。”
聽著劉三斤這麽說我一時找不到什麽辦法拒絕,心裏其實也不想拒絕,於是就隻是看著他笑,並沒有說話。
隨後劉三斤看我沒有說話就表示默認了,隨後從後掏出一小節紅繩子綁在了我手上,我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劉三斤看了我一眼說道:“這是咱們這的規矩,你既然決定和我劉三斤做兄弟,那麽這個紅繩也應該有你一份,戴上它之後就表示你和我們永遠是站在一起的,繩在人在,繩斷斷。”
本來在打算和劉三斤拜兄弟之前我以為他們肯定會像電視裏那樣擺幾柱香,然後再擺個老爺,喝點兒酒什麽的,可是沒想到隻有這麽簡單的一個儀式我就為他們兄弟了。
後來我曾經問過劉三斤當初為什麽那麽輕易的就讓我加了他們,劉三斤回答說是因為我捅了孫誌強那幾刀,在那之前他就有招我的想法,那時候我隻是個膽小懦弱的人,他找我隻是為了給他的隊伍湊個人數。
可是後來我當著他的麵把孫誌強捅那樣,並且事後一點兒也不慌還不想著逃跑,讓他決定真心和我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