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膽的丫頭!”蕭錦繡雙手叉腰:“看樣子你是新來的?居然這麼不懂規矩,回頭得讓母親好好整治你!”
蕭塵霜似笑非笑道:“我確實是新來的,但不是丫頭。”
“瞧你穿的這麼寒酸不是丫頭是什麼?”
上下打量簫錦繡一番,目中充滿了不屑,“若我所料不錯你是蕭錦繡,蕭家的三小姐,不過是庶出。”
“庶出怎麼了?那也比你這個下賤的丫頭好!若你今兒跟我道了歉,本小姐還大人不記小人過,可若你不道歉,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說著擼起了袖子,作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勢。
蕭塵霜心毫無波瀾,冷眼看向:“論年紀你還該喊我一聲二姐,不過你這樣張牙舞爪的妹妹我也不太想要,這脾氣得改改,不然將來嫁到夫家也得哭著回來的。”將紙鳶扔到了池子里,“想要就自己去撿,記得下次說話好聽點。”
丫鬟們也不知這位二小姐是何來頭,但見連囂張跋扈的三小姐都敢懟,想來必定是有人撐腰的,于是也趕著跟在后走去。
“喂你給我站住,回來說清楚。”簫錦繡氣的跺腳,這個鄙不堪的人居然說是二姐?
想起剛才那藐視的目,有什麼可橫的,也只是個庶出而已,居然還敢如此嘲笑!
連蓉兒母聽說蕭塵霜回來,也是一驚,前腳剛問了云嬤嬤,可這后腳就回來了?
急的連蓉兒立馬就想去找云嬤嬤問個究竟。
相反簫婉清卻鎮定許多,拉住了,不急不緩道:“母親你急什麼,誰知這突然冒出來的丫頭是真是假,再者說只要派人去木家村打聽一番,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只是個無權無勢的丫頭罷了,莫非還怕拿不住?”
聽到這里,連蓉兒才勉強定下心,目狠的說:“不錯,就算命大逃了出來,可我們只要派人去打聽,一旦確認了的份,再把黃家人找來作證,到時定要敗名裂!”
簫婉清微微一笑,吩咐云羅通知云嬤嬤,務必派人去徹查此事。
母二人朝著花廳趕去,連蓉兒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那種不安的覺很強烈。
災星回來了,不僅要弄得家無寧日,還要妨礙簫婉清登上皇后寶座的位置。
但眼下不回來的人也回來了,倒也沒別的法子,只得先應付一二。
在丫鬟的帶領下,已來到花園,聽下人說老夫人云氏向來不管家中事務。
常年在自己的院子里潛心修佛,此次也是去了寺廟尚未回來,最快也得明日。
而這蕭家更是魏國一大世家,祖上三朝為相,百年基業,因而在魏國舉足輕重,先帝曾言魏國的皇后出自蕭家,往上數數確實也出過四位皇后,各個都有賢后之名,只可惜紅薄命。
如今不算外戚,相府本家,一個老爺三個夫人,三一子。
花廳里擺放著幾盆蘭花,上墻掛著一幅山水圖,是出自名家李原石之手。
上堂坐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形清瘦,蓄著一些胡須,一雙眼睛如鷹眼銳利。
他旁坐著的便是主母連蓉兒,披著雪狐坎肩,脖子上掛著一串圓潤通的珍珠,板著一張冷臉。
余下左手邊坐著兩位夫人,二夫人李若蘭,三夫人柳盈,二人小聲談論著。
把竹蘭塑造成了惡婆婆形象。 竹蘭,“.......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某人,“還有我。” 竹蘭,“呵呵,就你坑我最慘!” 某人,“......”...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