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衛生間里也沒人,看到臭三八扭著屁進去,我立刻躡手躡腳的跟上,進去就把衛生間的燈關了,整個衛生間立刻陷黑暗。
“啊——”隔間里立刻傳來尖,我沖過去打開門,手就朝上抓。
這臭三八,人垃圾,可是上的手卻不錯。
驚慌的大:“陳,我知道是你,你放開我,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
我憋著不吭聲,從背后死死的抱住,在前和下面使勁抓。
你不是浪嗎?
我讓你浪個夠!
抓了幾下,我怕把人引來,放開從衛生間里出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往包房里走。
這臭三八立刻就追了出來,這會兒走廊上站著好幾個服務員,頭發糟糟的沖過來拽著我:“陳,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走,我今天一要把這件事告訴你們組長,讓你滾蛋!”
此時玉姐正好從包間里出來,看到這一幕走過來問怎麼回事。
“玉姐,他剛才闖進衛生間里我,嗚嗚嗚……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哭的很厲害,臉上的濃妝花的跟調盤一樣。
我擔心玉姐會說我,低著頭不說話。
不過玉姐只是勸了兩句:“好了別鬧了,房間里還有客人,讓客人聽到像什麼話,你先回去,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
茜茜當然不敢在玉姐面前說什麼,只能撅著點點頭,恨很的瞪我一眼。
“陳,你跟我到辦公室。”
玉姐說完扭頭便走,我立刻跟上去。
玉姐的辦公室在四樓,里邊打掃的很干凈,黑的皮質沙發和辦公桌更顯得有些嚴肅,進辦公室之后讓我把門關上。
“怎麼樣,在這里待的還習慣嗎?如果想轉行的話,姐幫你找個工作,別在這里耗著了,將來沒什麼大出息。”玉姐下上的小西裝問我。
看著玉姐,我搖搖頭,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玉姐,我不走,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玉姐噗嗤一聲笑了,把西裝外套掛在旁邊的架上:“傻孩子,姐是沒辦法。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姐就不行了。這兩年你也攢了不錢吧,出去學個技也不是難事,總比待在這里強。”
說完玉姐就把穿的吊帶也了,僅剩一件黑的,手從架上把紫的子取下來,看我一眼:“服務員是什麼?是天底下最下賤的工作,每天半跪著給人服務,把尊嚴踩進塵土里。男人可以沒錢,但是不能沒有尊嚴,知道嗎?”
我抬起頭,笑笑:“只要能在玉姐邊,就算讓我做一輩子服務員我也愿意。”
“傻瓜!”玉姐嗔我一句,可是我分明看到玉姐臉紅了。
背對著我把子套在上,那子拉鏈在背后,玉姐拉了幾下就夠不著了,喊我:“臭小子站著干嘛,過來幫我把拉鏈拉上,姐夠不著。”
我上去幫玉姐拉上拉鏈,然后自覺的后退了一步。
玉姐轉過拎起沙發上的包包,打開后補了補妝:“好了去工作吧,姐還有點事要去辦。”
說完玉姐起出了辦公室,只留給我一個淡紫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