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嘩然,這厲王侍衛是想干什麼?
月如霜用力吹了一下蓋頭,借著蓋頭飛起那瞬間,便看清了一切。
喜堂之上,新郎不出現,侍衛卻抱著一只鴨上堂,便是傻子,也能領悟幾分真意了。
果然,子彥道:“王妃,王爺還有事未理完,為免誤了吉時,特令子彥代勞。然,子彥他日也是要親的,萬不能與王妃行禮,這于于理都不符,故而,只能由子彥懷中這鴨可以代勞了。”
此言一出,現場之人直接了,猜測連連。
“王爺這是不滿意婚事,嫌棄相府千金,所以才不出現的?”
“我聽說這相府千金貌丑如羅剎,就配不上王爺。”
“可王爺不喜相府千金,何以要下聘求親呢?”
“王爺的心思,豈是我等該猜測的?說不定是這人使了什麼法子,使得王爺不得不娶?”
“……”
議論不斷,月如霜冷哼一聲,這才道:“既然王爺都能不介意自己不如一只鴨,本小姐又有何好介意?”
話音方落,又是無數視線過來,就好像刀子般,月如霜琢磨著,若是眼神能殺人,怕是無完,死無數次了。
月如霜還不解氣,眼珠子轉了轉,隨后,狡黠一笑,繼續道:“不知道了房,可還是由此鴨代勞?”
是想來個人畜結合?這人瘋了吧?
都說相府四小姐腦子不太正常,果然,聞名不如相見啊!
子彥卻是猶豫了,正是拿不定主意時,月如霜步伐平靜地上前,湊近子彥,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回去告訴你家王爺,如果他敢讓本小姐與此鴨拜堂,那麼,本小姐便敢將他尺寸不行,房事不舉之事宣揚得滿城皆知。”
“敢威脅王爺,你在找死?”子彥簡直無法理解月如霜的腦回路。
月如霜眸一轉,又道:“告訴你家王爺,我會著重講予邪醫聽。”
“你認識邪醫?”子彥激了。
那個不識好歹的家伙,竟敢拒了王爺求醫,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偏偏,他們無往不利的萬事通竟首次無從下手,完全查不出半點與邪醫有關的東西。
月如霜道:“不只認識,還得很。”
子彥一聽,越發激了,連臉都紅了起來:“他在哪里?”
“你家王爺來了,我或許能想得起來。”月如霜道。
子彥怒了,冷哼:“這便是你要王爺拜堂的詭計吧?”
“你可真是看得起我,我好好的人,如何會使鬼計呢?”
打不得,說不過,子彥哼了一聲,轉便走。
他這一離開,再次引得眾人猜測連連。
然,此番還沒開口談,子彥便又折返回來,而其前面一步之遙,厲王夜墨琛疾步而來。
一襲玄紫金冠,姿拔,劍眉星目,步伐輕快,卻又不失沉穩,渾都散發出人的貴氣,眨一眼看去,實在是驚為天人。
然,其上散發出來的銳利,又是霸氣無比,加之其種種傳言,在場之人竟也只敢遠觀,不敢靠近。
眾目睽睽之下,夜墨琛走到月如霜面前,將其一把撈懷中,繼而俯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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