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的話,是寧淑儀在教訓福安宮的人。”
幫九王爺帶路的公公在回答元善淳的話時,他的臉上都有藏不住的笑意在。
“福安宮現在比冷宮都凄涼,哪還有讓寧淑儀教訓的宮太監在……”
元善淳突然想到,福安宮就算沒了宮太監,也還有主子——宮寒在。
想到是宮寒在罰,元善淳立馬快步朝宮寒們的方向走了過去。
“王爺,皇上還在等著王爺……”
元善淳直接無視那公公的話,徑直朝宮寒們那邊走去。那公公見狀,便也急忙的跟上了元善淳的步伐。
“沒想到本王今兒個這麼晚宮,竟然還能看到一出這麼彩的戲……”
元善淳一出現,寧司曲和旁的兩名宮,還有那四名在打人的太監全都朝他行了禮。
“寧淑儀這是了多大的氣,才一打打兩個人?”
元善淳看到被打的人下面還護著一個人時,他不在心里笑道:上面被打的那個人真傻,福安宮都這樣了,還在拼命的護著主子。
見九王爺元善淳問了話,寧司曲立馬朝旁的宮使了個眼。
“回九王爺的話,那福安宮的宮走路撞到了我家淑儀,我家淑儀本想說幾句的,可家主子卻沖出來朝我家淑儀大喊大,還想打我家淑儀。公公們也是想保護我家淑儀才的手。”
寧司曲宮的這段話完全是把責任推到了宮寒和云畫上。聽著那宮在扭曲事實時,宮寒不冷笑了一聲。
等宮寒抬起頭的時候,元善淳才發現那在上面護著的人不是宮而是宮寒。
“就算我打罵了你家淑儀那又如何?我現在雖是不得寵的妃子,但我好歹也是一宮之主!你們作為奴才有什麼資格對我手?”
宮寒的話,直接讓寧司曲的宮、太監都深深地低下了頭去。要是元善淳不在,宮寒的這番話他們也不會到害怕。
“主子……”
云畫早已哭的沒了人形了,就連開口說話的嗓音都是啞的。
“我沒事。我現在就帶你回去。”
上早已挨了很多傷的宮寒,強忍著疼痛艱難的抱著云畫站起了。
“主子,您快放我下來……”
云畫見宮寒都了那麼重的傷,卻還要抱著行走,立馬急了。
“別!你一個雙都傷的人還跟我爭什麼爭?你要再,我就打你屁了!”
宮寒在跟云畫相的這段時間里,早就把云畫當了妹妹。而宮寒最看不得的就是邊的人讓人欺負。宮寒剛才在見到云畫被欺負時,恨不得把所有欺負云畫的人都給打一頓。
云畫在見宮寒說話的態度很堅定時,便也老實的待在宮寒的懷里不再。
宮寒就這樣抱著云畫強撐著傷的右慢慢地遠離著寧司曲和元善淳他們。
元善淳見宮寒離他們的距離差不多遠了,他才朝寧司曲說道:
“既然熱鬧已經沒了,那本王就去見皇上了。寧淑儀,本王先行告辭了。”
“九王爺慢走。”
元善淳和寧淑儀各自朝對方都行了禮后,元善淳才離開。
元善淳一離開,寧司曲氣的在原地直跺腳。要不是元善淳的突然出現,今天非讓人打死宮寒不可。
…………………………
元善淳在去見皇上的路上,他的腦海中一直都在想著宮寒那嚴厲的眼神和一臉不認輸的表。他想著想著,就這麼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龍殿。
“臣弟拜見皇兄……”
元善淳剛想給皇上元善青行禮便被元善青給招手阻止了。
“你要真當朕是皇上,你就不會讓朕在這龍殿中等你一柱香的時間。”
“讓皇兄等臣弟,這確實是臣弟的錯。只不過臣弟在來的路上遇到了一趣事……”
“有何趣事能讓朕的皇弟不惜讓朕等著也要駐步觀看?”
“是宮婉容……”
“不是在福安宮養傷嗎?善淳怎麼會遇到?”
一聽到元善淳提到了宮寒,元善青臉上的表立馬變得凝重了起來。
“宮婉容之前的傷養的怎麼樣臣弟是不知道。但臣弟知道,宮婉容今日被人這麼一打,怕是又要養上好些時間的傷了。”
“被打?那麼霸道無理的人竟會被人打?呵~可笑!”
“是為了護福安宮的宮而被打的。臣弟雖跟宮婉容只見過幾面,但聽到的傳聞全是心狠手辣……毒婦、蛇蝎之人等等。可今日臣弟見到宮婉容,卻覺得宮婉容是一個重義之人。”
“要不是看是婉容的份,朕當初會連的頭一起砍了。現在不在福安宮好好待著,卻還出來惹事。還重義之人?被責罰過的宮、太監,沒有三百也有兩百余人。朕本以為罰一百大板,會因此收斂一點自己的子。沒想到這才三個多月就出來給朕惹事……看來,是朕太低估了……”
元善青原先想著,他要是把自己的妃子給斬了頭,只怕會被百姓在背地里說道。但宮寒的父親畢竟是犯了株連之罪,所以他便罰了宮寒打板子。
可如今才過了三個多月,這宮寒就再出來鬧事,他要是再不管,這皇宮怕是要了。
“韋公公。”
“奴才在。”
“你去傳旨,把宮婉容,是宮答應打冷宮,今天便讓搬到冷宮。”
“是。”
“皇兄……”
元善淳沒想到他的話竟會害宮寒落到要降級進冷宮的地步。他本想替宮寒說幾句好話讓元善青改變旨意卻被元善青給阻止了。
“朕今日你來,是因為朕得到了一管上好的白玉笛。再過幾日便是你的生辰,朕今日把你召進宮,是想讓你看看這笛子你喜不喜歡……來人,把笛子取上來。”
見元善青一直繃著一張臉,元善淳也不好再提宮寒的事。
“謝皇兄的厚。”
元善青和元善淳是出自同一娘胎,所以元善青才會極其疼他這個弟弟。
當那白玉笛出現在元善淳的面前時,元善淳驚訝的直接從太監的手中奪過了笛子。他的在從見到笛子開始的那一刻就沒有合上過。
“這,這,這……這笛子是樂?”
元善淳激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元善青見自己送的禮元善淳很是喜歡,他臉上的凝重之氣也隨之消散了。
“朕聽說你為了此笛,每天跑到管瀟師傅那里去求此笛。甚至為了能用此笛吹一曲,而不惜當起了管瀟師傅的苦工。”
“管瀟師父的音樂才華,在這世間排第一,沒人敢說二話。我能給管瀟師傅當苦工那是管瀟師傅看得起我。”
元善淳在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樂不曾眨過。
“你別忘了你是王爺!為了一個笛子,竟然屈降份。你這何統?”
“皇兄你又不是不知道,臣弟對笛子的喜那可超過了對任何事的喜。就像皇兄喜字畫一樣,要是有人將皇兄的《江景上……》……”
“誰敢我必滅他九族!!”
元善淳的話還沒有說完,元善青便著急的說道。
“皇兄你對字畫的喜程度比臣弟對笛子的喜程度還深,皇兄還好意思來說臣弟……”
“你再說朕,這笛子朕可就收回來了。”
“不行!哪有送人禮再收回去的道理。對了,皇兄是怎麼得到這笛子的?臣弟當初用王府去換,管瀟老師都沒有同意。”
在聽到元善淳曾用王府去換一管笛子時,元善青氣的都想從位子上起來下去打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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