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怎麼知道今日府中宴客?”綠荷驚錯的看著沈藝彤不敢相信怎麼會知道這事,昨夜就被楊良娣帶走了,客人們是今早來的,楊良娣不可能告訴的。
怎麼知道的,這事都這麼明顯了,要是這都猜不出來怎麼對得起這麼多年在沈家和商界里的爬滾打。
給冠的罪名本來就是人,刺殺四皇子,這個罪名就已經足夠殺了,四皇子厭煩至極,本就不會為冤,也不會查,楊良娣完全可以活活把給打死,或者干脆屈打招,本就不需要封住的那麼麻煩。
松開的又把扔到這個偏僻的柴房里,特意找一個打扮這樣的男人過來,還下藥,分明就是要落實的罪名。
而四皇子本就不在意是不是真的人,不得隨便找個罪名殺了,所以楊良娣這麼做不是給四皇子看的,而是給別人看的。
至于為什麼要這樣做給別人看,又為什麼要讓所有人知道四皇子帶了綠帽子,這點現在還不清楚。
不過沈藝彤不在意,看重的,只是一個機會,一個能狠狠報仇的機會。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告訴我,今日府里來了多客人,都有哪些,現在在哪里?”
“因為昨夜四殿下遇刺,所以今日府中來了許多客人拜訪,奴婢不知道有哪些,但幾位皇子好像都來了,麗妃娘娘也來了,現在應該都在玉院里。”
玉院。
沈藝彤在回憶里搜尋了一下,距離這個柴房好像不是很遠。
想來楊良娣也不會安排得太遠,畢竟抓要及時,那就滿足。
“想來剛剛那丫鬟應該不會走太遠,拿著,跟著我來,別說話。”把手里的木頭遞給綠荷,沈藝彤躡手躡腳的就往院外走。
綠荷不知道沈藝彤這是要做什麼,家小姐怎麼從剛剛開始就奇奇怪怪的,想要問,但一想到剛剛被警示過了張開又閉上來,跟著輕手輕腳的走。
走到院門前,沈藝彤著這拱形的院門小心翼翼的往外。
一如猜想的,楊良娣不會讓人提前壞事,周圍的人都已經驅散干凈了,只有那個桂竹站在不遠守著。
“你去,從后面照著那丫鬟后頸敲一棒子,敲暈。”小聲的吩咐綠荷,剛剛的作拉扯到了傷口,此時的實在沒有什麼力氣。
“我?”綠荷指著自己驚異的瞪著一雙圓圓的眼睛,隨后像撥浪鼓一樣搖頭。“小姐,我沒做過這種事,我不敢啊。”
“凡事都有第一次,不嘗試你這麼知道你不敢,快去,你要是不去你家小姐我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你想要我死嗎?”
對于綠荷來說,沈藝彤的命是最大的威脅利。
“奴婢…知道了。”
綠荷吞了口唾沫,握手里的木頭,著頭皮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那背對著自己的桂竹走。
越是靠近,綠荷的心就跳得越快,走到桂竹背后的時候更是都覺快跳出來了。
走到這里,已經沒有退路了,為了小姐,一定要做。
舉起木頭就往桂竹的后頸打去。
但是,綠荷實在是太張了,力氣本就沒有多大,一木頭下去非但沒有把桂竹給打暈過去,木頭也掉在了地上。
眼見著桂竹就要轉過頭來了,綠荷嚇楞在了原地,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要怎麼辦。
——啪!
一聲脆響在耳邊乍起,還沒徹底轉過頭來的桂竹眼睛一翻,應聲而倒。
“打個人都打不暈,你說你還有什麼用。”把手里的木頭往地上一扔,沈藝彤彎著腰是氣郁郁,疼痛讓的眉都快擰到了一起。
“是奴婢沒用。”綠荷恨自己的哭了起來。
看著哭,沈藝彤不由得覺得自己的話好像說得有點重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和一樣,能下死手的。
“也是我考慮不當,算了,既然你打不了人,搬人總歸能行了吧,把背起來,放到柴房里,切記走道上,別走草地里。”
代完沈藝彤就扶著自己的腰費力的往回走,綠荷不想再讓失,干眼淚一把將桂竹拉了起來,背在背上跟上。
把桂竹放到柴房里,沈藝彤蹲下來,把自己剛剛吐出來的藥丸塞進桂竹的里,把的下一抬,確保吃下去。
不是要好好嗎,現在就禮尚往來的還給。
“小姐,咱們快跑吧,一會有人來了就麻煩了。”
“跑?”沈藝彤噗呲一笑。“咱們為什麼要跑,憑什麼跑,好戲可都還沒開演呢。”
綠荷聽不明白,把這兩個人打暈不就是為了逃跑嗎?
“說了你也不明白,按我說的做就是了。”沈藝彤站起推著綠荷走出門,用鎖鏈重新把門鎖起來。“去,找個火把來。”
“小姐要火把做什麼?”
“當然是放火啊。”沈藝彤理所應當的吐出一句來,臉上的笑容燦爛得人畜無害。
這一抹笑,讓綠荷發愣也讓那掩藏在大樹里的人角上揚了一。
草包嗎?看起來不像啊。
……
玉院里。
海棠開得正好,賓客是都齊聚到了花園里。
“聽說昨夜四殿下遇刺的事和四皇子妃有關是不是?”和楊良娣站在一塊的李夫人好奇的詢問。
“李夫人哪里聽來的閑話。”楊良娣避開李夫人的視線,話不虛不實。
“哪里是閑話,眾人心里都心照不宣了,聽說是四皇子妃的姘頭,四皇子妃讓他來刺殺四殿下的,就因為四殿下冷落。”劉夫人也添上一句。
“劉夫人可莫說,這事可還沒查清楚呢。”楊良娣順口就說,說完又立即捂住,故作說的樣子。
“果然是真的,哎喲,這四皇子妃向來就是這樣的,以前不擇手段的要嫁給四殿下,現在求而不得又下死手,真是惡毒。”
“可不是嘛,也就做得出來。”
鄙夷的話越來越多,楊良娣勾勒起一狡詐的笑,看看這周圍匯聚的人,想著時間差不多了。
正要轉過頭對一直候著的丫鬟使眼,可還沒等率先響起了一聲嘹亮的呼喊:“走水了!走水了!快救救我家皇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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