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還是劉文打來的。
不出意外的,來意正是為了向丁一飛詢問丁家祖病的下一步治療方案的。
丁一飛眉頭蹙,傷心絕下,竟然把這事給忘了。
他本來是想要將丁家祖,病的下一步治療方案直接給劉文。
但就當他聽了丁家祖現在的病之后,卻是改變了主意。
原來丁家祖的病已經病膏肓,已經不是吃藥這麼簡單,就能夠治得了的了。
他知道,必須自己親自出手,用以九九還針,給他針灸,才能夠將之從鬼門關里拉出來。
鑒于此,丁一飛決定,自己親自前往丁家,為祖針灸治病。
不過十分可惜的事卻是,劉文還有公務在,這一次卻是不能夠陪同丁一飛一起前往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丁一飛已經是來到丁家。
通過重重阻礙,以及丁家之人的刁難,也是站在了丁家祖的病床前。
這時,一名打扮的油頭面,留著大背頭,穿西裝的,一名年紀,跟丁一飛年紀相仿的青年男子,看著丁一飛,卻是滿臉的戲謔與不屑。
“呵呵,沒有想到,三年不見,你小子竟然還活著,嘖嘖,不過混的也不怎麼樣嘛。”
丁一飛知道,眼前這人正是自己的表哥丁飛文。
跟丁一飛有所不同的事卻是。
丁一飛從小就寡言語,討不得長輩們的歡心。
反倒是這丁飛文花言巧語,仗著自己皮子上的功夫,將族里的長輩們給討的非常開心。
也正是因此,丁一飛在丁家極不人待見。
反倒是這丁飛文得寵,左右逢源。
更甚者,最終還利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將丁一飛給趕出了家門。
丁一飛知道,三年前,自己之所以會被逐出丁家,跟丁飛文這家伙是不開關系的。
三年前丁一飛做生意,被人暗中陷害,最終令得公司破產而倒閉。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這才被堂哥丁飛文給抓到把柄,在長輩們 面前詆毀他丁一飛。
這才最終致使丁一飛被 逐出家門。
丁一飛卻是知道,這個在暗地里搗鬼,陷害自己,將自己的公司給搞垮的這個人,也正是自己的堂哥丁飛文這家伙。
丁一飛翻了個白眼,也是懶得理會丁飛文這家伙。
因為他知道,即便自己在這里與對方爭執,也于事無補。
并且以丁一飛現在的本事,也 本拿丁飛文這家伙沒有任何的辦法。
所以也只能任由他在那里瞎嘚瑟。
“我是來給祖看病的。”
來到祖的病床前,丁一飛開門見山說道。
沒想丁一飛此話一出,卻是引得滿堂的嬉笑與嘩然。
丁飛文更是滿臉不屑看著丁一飛嗔道。
“就你,還說要要給祖看病。”
‘“嘖嘖,我看以你現在的實力,能夠養活你自己就不錯了,竟然還大言不慘說要給祖看病?!”
對于眼前此人,丁一飛心里哪怕是一丁點的好都沒有。
畢竟他丁一飛當年之所以會被逐出家門,跟丁飛文這家伙是不開關系的。
而現在,丁飛文這家伙,竟然還敢找他丁一飛的麻煩。
丁一飛自然不能夠再給他慣著,直接回懟過去,怒道。
“我 沒有本事給祖看病,難道你就有了不。”
“你自己沒本事給祖看病,還不讓別人給祖看病,你這究竟是安的什麼心?”
丁飛文被丁一飛這話給懟的,直接就傻在了原地。
直接就像是嚨眼里卡了魚刺般,說不出的難。
剛才他還在那里一口一個的說著丁一飛是廢。
而現在,丁一飛說自己能將常桂芳的病給治好,而他丁文飛卻是不能。
這 豈不是等于是說,他丁文飛,就連丁一飛這麼一個別人口中的廢都還要不如了嗎。
丁一飛心里知道,丁文飛之所以與自己為難,針對自己,也只不過是為了爭奪家產罷了。
也正是因為害怕,丁一飛將他丁一飛丁家繼承人的位置,給搶了去,他丁文飛這才給丁一飛使絆子,在丁一飛的公司破產的第一時間,到常桂芳那里說丁一飛的壞話。
這才致使丁一飛最終被逐出丁家。
可事的實際況卻是,丁一飛卻是沒有任何想要跟丁文飛爭奪家產的意思。
也只不過是想要憑借著自己的一雙手,創造自己所應得的財富罷了。
況且三年前的丁一飛早已經是被丁文飛給迫害的一無所有。
也只剩下一個已然破產掉了的公司罷了。
可即便如此,丁文飛,已然不肯放過一敗涂地的丁一飛。
甚至是在丁一飛公司破產,一無所有的檔口。
連同族其他家族子弟,將丁一飛給逐出家族。
對于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往事,丁一飛本不想再提,也不想跟丁文飛這個卑劣的家伙在這里多浪費口舌。
可沒有想到的事卻是。
丁一飛不想跟丁文飛在這里斤斤計較。
丁文飛卻沒有任何想要放過丁一飛的 意思。
在丁一飛這里吃了啞虧的丁文飛,直接也是將丁一飛給記恨上了。
而更加重要的一點,也是害怕丁一飛重新回到族中,會跟他 丁文飛搶奪丁家家產。
所以這才不余力的嘲諷丁一飛,想要迫使丁一飛離開。
常桂芳滿臉厭煩的看了丁一飛一眼。
丁一飛不比丁文飛那樣子的花言巧語,甚至偶爾還會 說些難聽的氣話,將常桂芳給氣了個半死。
而更加重要的一點,丁一飛在離開丁家之后,竟然還當了人家的上門婿。
如此這般,常桂芳更是覺得丁一飛給他丟人,給他們丁家上下全族丟人。
“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一個當了人家上門婿的人來給我治病。”
常桂芳滿臉厭煩的看了丁一飛說道。
丁一飛滿臉的愕然,琢磨著自己一片好心,來到這里給常桂芳看病。
可誰承想,對方對于他丁一飛,竟然會是這麼個冷漠的態度。
甚至還說他丁一飛是上門婿。
更是滿臉 厭惡的看著他丁一飛。
而反觀周圍的 其他所有丁家之人,看向他丁一飛時候的那種表,就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仇人一般。
在這一刻,丁一飛的心,終于也是涼了。
本來他還以為,再不濟,他丁一飛也是常桂芳的重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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