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些不過是事之后落井下石的證據而已。”蕭卿說道,“愚民都是誰的聲音大相信誰的,盡可能的偏向弱者,可是如果弱者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場全是咎由自取呢?”
“那樣只會讓人痛打落水狗,敗名裂。”池君煜說道。
“想必為保皇黨,而且地位肯定是不低的你,知道的事比我還要多一些,畢竟不可能誰都大公無私,要真的揪出三王爺的黑料,不需要造就可以抓出不了。”蕭卿微微一笑說道。在的記憶之中能做到軍民同心,論功行賞,不貪還資助軍民的也就只有一個岳飛了。那還是五千年才出了那麼一個。
“可是要做到這些首先要將它架空。”池君煜說道。
“沒錯,我想說的就是這個,獨木難支,不過你得坐到前面的那些步驟才能痛打落水狗。”蕭卿抿了一口茶水說道,“但是沒有報酬,我就把我的計劃說出來,是不是損失太大了,這可是我費盡腦才想出來的東西呢。”
“你想要什麼?”池君煜說道,“財富,地位?”
“自然是財富,至于地位,事之后再給我不是更好麼?”蕭卿說道,“小子的嫁妝都被扣了,自然需要錢財。”
“你想要什麼錢財?”池君煜說道,“銀票?”
“店面。”蕭卿說道,“我要京城名流最常去的玉茗街的店面,而且是胭脂店和首飾店。”
“你要這些做什麼?”池君煜說道。
“你就說能不能辦到吧。”蕭卿說道。
“自然是可以,但是我要知道究竟值不值得。”池君煜說道。
“自然是值得了,那我就說我的計劃,但是三天之后我要在我們第一次喝茶的小茶館見面,記得帶好你的地契。”蕭卿說道。
“先說第一步吧。”池君煜說道。
“抓錢袋子,戶部,也該清理了。”蕭卿微微一笑說道,“軍需才是基本的。”
“戶部經不起折騰。”池君煜皺著眉頭說道,“那一場補一事可以說是人仰馬翻。”
“那我問你,補一事,真的有人貪墨錢糧麼?”蕭卿說道。
“沒有。”池君煜說道,“那一次抓得很嚴,但是損失那麼多人手,都是因為之前的事被翻出來的,畢竟在場上沒有幾個是干凈。”
“明白,抓了一個,弄出一窩,從古至今都是如此。”蕭卿笑瞇瞇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池君煜說道。
“國家人才多的是,慢慢培養就好了,反正誰都不干凈,從地方上再調人上來不就行了,閑著沒事干的人還是有很多的。”蕭卿說道。
“你說得輕巧。”池君煜咬牙說道,“培養人手要花多力。”
“民間厲害的賬房先生不,將他們調過來,徹查國庫歷年來的賬本,酌置,記住已經查過了一次,歷年就是上一次到這一次了。”蕭卿笑瞇瞇地說道。
池君煜的眼神一亮,角微勾,因為時間不超過兩年,所以他這邊基本上沒有犯事的,但是池君墨那邊可就不一定了,不說其他,就是從軍中直升過來的那個家伙就是一個不干凈的主兒。
“原來你說的是戶部短缺的人手,確實是,閑散員確實是有不,應該讓他們活一下。”池君煜說道。
“那好,記得三天后給我報酬。”蕭卿說道。
“等等。”池君煜說道,“你這說一步計劃,就要拿東西來換,萬一價格越來越高,最后獅子大開口,我豈不是很虧。”
“那你可就放心吧,我們做買賣久了,說不定還會給你折扣,或許還會免費一次。”蕭卿笑嘻嘻地說道,“畢竟我無權無勢,和離之后就指著財產過活呢,怎麼敢得罪大客戶。”
“呵呵,那好,我會帶好你的酬勞去那間茶館找你,那麼揭下來我們盡游湖如何?”池君煜說道。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對游湖其實真的沒有什麼興趣。”蕭卿說道,“選擇游湖,只不過是為了避免別人聽而已,你既然是保皇黨的人,那麼怎麼也會有人盯著不是。”
“果然是小心謹慎的家伙,膽子大,心還細,要是你是男兒,相位唾手可得。”池君煜說道,“那你把楚家放在哪里?”蕭卿說道,“我之所以看得這麼徹,那是因為我是局外人,不同于你們這些局人深陷泥潭,等到我自己也卷進去,很多事就看的沒有那麼清楚了。”
“是麼,可是你現已經卷進去了。”池君煜說道,“從你開始試探我的時候,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認定我就是保皇黨。”
“觀察。”蕭卿說道,“你的服,配飾,隨從,都意味著你不一般。”
“哪里出錯了,我自認為我還是做富貴閑人的扮相沒有出錯。”池君煜說道。
蕭卿輕輕一笑:“可是在我看來你全上下都是破綻。”
“如何說?”池君煜說道。
“格紈绔富貴公子哥出來逛市集,一般都會是去找一些吃的玩的,或者是去首飾店挑些東西討勾欄里的相好開心,眼神輕浮,腳步虛弱。”蕭卿說道,“這是第一種,你顯然不是。”
“那第二種呢?”池君煜說道。
“第二種那就是家教嚴格,品行不錯的人,但是這一種人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書生氣重,你的手雖然是拿筆的手,但是...”蕭卿笑了,“不像。”
“聽你這麼說還有第三種咯。”池君煜說道。
“確實是有,介于兩者之間的,可是呢,本來就是猛偽裝無害的小白兔,怎麼都會有破綻,像你這種故意模仿,結果卻是四不像,眼尖的一眼就能認出來,可是你卻不擔心安全,那就是你對自的安全絕對自信,要麼就是周圍有保護你的人,要麼就是敵人不敢輕易你,不過現在看來是兩者都有。”蕭卿又喝了一口茶說道。
“你這樣的人太可怕了。”池君煜說道,“要是子若能為,這朝堂上就是你弄權的最好場所。”
“我可不行,我沒有那本事,你知道如今朝中我最佩服的人是誰麼?”蕭卿說道。
“誰?”池君煜為蕭卿端上一碟茶點說道。
“楚相。”蕭卿說道。
“為何,人人可都說楚相是一只老狐貍。”池君煜說道。
“確實是老狐貍,能在一個泥潭里混了那麼多年,三朝不倒的老狐貍。”蕭卿說道,“這樣的人可比我這個局外人強多了,一直中立,不偏不倚,誰能做到?”
“嘖,你說的還真是。”池君煜說道,“這家伙是真的厲害呢。”
“話已至此,你的船夫把船開回去吧,自家的船說三十兩銀子的小船也真是夠委屈了。”蕭卿說道。
“喲,你還真是識貨,又是怎麼看出來的?”池君煜說道。
“三十兩銀子的船,能配上楠木的桌子?”蕭卿悄悄在和池君煜之間的桌子說道,“這樣講究,還真是有錢人。”
“就算是有錢人,那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合理一些。”池君煜說道,“千萬不要把我當羊宰了。”
“呵呵,自然是不會的。”蕭卿說道,“長期客戶,誠信為主。”
“這是自然。”池君煜說道。
“為了保證誠信,你要不要派一個人到我邊幫我打理店鋪呢?”蕭卿說道,“免得我跑了。”
“你這是問我要人手,這算盤可不是這麼打的,你也太了。”池君煜笑著說道。
“心知肚明就好,說破了多不好。”蕭卿笑了。
“地契,人手都會準備齊全,合作愉快。”池君煜沉了一會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