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謙這邊的作,已經扶著章媽去上藥的孔秋月自然是沒有看到。薛謙找來拖把掃帚,把這里的一團狼藉給清掃了一番。
沒過多大功夫,孔秋月給章媽上完藥之后,跟著薛謙又走進了書房,接著剛才的話題談了起來。
“孔慶財一直借著孔家的關系網,做一些黑活兒,不過以前礙于規模不大,我父親一直不好對他下手。不過現在,可就說不定了,沒了我父親的約束,孔慶財估計是想干什麼干什麼了。”孔秋月說道。
“你是說走.私和販毒?”薛謙沒有一挑,問道。
“嗯。”孔秋月點點頭。
“堂堂孔家的二爺,會去做這些行當?”薛謙有些疑,不解地問道。
“正經生意有著些黑活兒來錢快嗎?”孔秋月看著薛謙,淡淡說道。說罷,薛謙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
“那你想怎麼樣?”薛謙問道。
“收集這些資料,然后曝。孔慶財那里肯定有這些年來的詳細賬本。”孔秋月聲音堅定道。
“切,還以為你說了半天要干什麼呢。原來就是東西散步負面消息。”聽了孔秋月的話,薛謙一副很不屑的樣子說道。
“可你不得不相信,這是最有效的方法。如果這些消息曝了,哪怕我們孔家在杭州地位多麼高,相信政府也不會繞過孔慶財的。”孔秋月說道。
“我跑?”薛謙問道。
“你以為呢?”孔秋月笑了一聲,看著薛謙。“放心,不會虧待你的,有獎金哦!”
“得了,誰讓我沒錢呢。您是老板,您說什麼我不就得干什麼。”薛謙撇撇,說道。“那我趁夜走一躺?”
“那是最好不過了,先從企業開始查探,你等我給你一份公司的地圖。”孔秋月點了點頭說道。
沒過多久,一份孔秋月手工畫的簡易地圖送到了薛謙手里,接過地圖,薛謙趁著黑夜消失在了別墅。
出了別墅,薛謙并沒有按照說的那樣去孔氏集團打探況。爬到一顆離別墅最近的樹上,薛謙坐在上面慢慢等待起來。
終于,等到整棟別墅完全熄燈后,薛謙又折回到了別墅。他要做的,就是去驗證自己的猜想!
悄悄地撬開別墅的房門,薛謙走了進去。來到章媽門前,薛謙又是老樣子敲門而。別墅的這些簡單彈簧鎖,本攔不住他。
此時已經是深夜,章媽早就躺在床上深深睡去。借著月,房間的況薛謙基本上完全能看到。
拿起剛在桌上的手機,薛謙率先查看起來。手機被章媽設了碼,薛謙看到,不屑的撇了撇。掏出一塊小巧的顯示,通過一數據線與手機連接起來,沒過多久,碼便被薛謙破解。
看著章媽的手機,薛謙發現,果然有一條已經發出去的短信,容正是孔秋月剛才與他的談話容。收信人是誰薛謙不知道,不過對方只發來一條繼續行的消息,并沒有過多的暴什麼,這讓楊有些不滿。
等到薛謙用自己的手機把這短信拍了下來后,這才原封不的把手機給章媽放回原位,閃出去。
自從剛到別墅時,他就對章媽有所懷疑。按道理說,孔秋月目前的狀況正是于不利,有人愿意為效命,作為孔秋月保姆的章媽應該是很高興才對,怎麼也不該那麼針對他。
從這件事開始,薛謙便開始留意起來。接著,薛謙便是在章媽聽的時候,基本上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如章媽所說,是給孔秋月和自己送茶水的。可傻子都知道,泡茶得用開水,很燙的那種!薛謙之前查看茶杯碎片,也是為了求證這點,本不燙手的茶杯,怎麼都不像是用開水泡的茶。
而按照孔秋月所說,章媽自然是在孔家伺候好多年了,又怎麼會連這些都不知道。那麼結果自然只有一個,章媽在門外站了好長時間,所做的事就是聽!
薛謙的這些猜測,當然不能給孔秋月說。他跟孔秋月才剛剛認識,就算關系算可以,可告訴,跟關系十分親的保姆是鬼,有腳趾頭想就知道不會相信,沒準還會懷疑自己的居心。這種惹得一的事,薛謙自然不會傻啦吧唧的去干。一切,都得在找到證據后再說,所幸,薛謙找到了。
看了看時間,離天亮還有好長一段時間,薛謙決定把孔秋月代的任務一塊完……
潛伏在孔氏集團的大廈,薛謙一邊劈開巡視的保安一邊向孔慶財的辦公室趕去。
直到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孔慶財整個辦公室的保險箱都被薛謙開了一遍,可仍是什麼都沒發現。
合上最后一個保險箱,薛謙呼了口氣。看來資料是沒放在這里了。把辦公室所有被過的東西還原,薛謙悄無聲息的又溜了出去。
“有什麼發現嗎?”清晨,看著薛謙回來,孔秋月問道。
“沒有,所有保險箱我都看了,沒有相關的賬本。”薛謙搖了搖頭,給自己倒了一碗豆漿,憾地說道。
“沒事,慢慢來。”孔秋月慢悠悠的喝了口豆漿,說道。
“章媽呢?”薛謙朝房門看了看,問道。
“買菜了,怎麼了?”孔秋月放下小碗,疑地問道。
“給你看個東西。”掏出自己的手機,薛謙把自己當時拍到的照片遞給孔秋月。
“這是章媽的手機。”薛謙提醒道。
“怎麼會這樣?”良久,看完照片的孔秋月喃喃道,手一松,薛謙的手機被他摔在了地上。
“臥槽,這是我的手機啊!”看到孔秋月這樣,薛謙忍不住罵道。
“不可能,我不信,章媽怎麼會這樣做!”孔秋月捂著頭,眼眶發紅地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照片是真的。”薛謙撿起自己的手機,心疼地看了看,發現沒壞后,淡淡說道。
“那怎麼辦?”良久,孔秋月才抬起頭,顯得很無助地問道。
“按兵不!”薛謙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