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大哥臉都嚇白了,一臉不可思議道:“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快醒來,藥效明明很猛……”
“因為本郡主本沒吸你那破迷藥,這等雕蟲小技,本郡主本不放在眼里!”
其他幾個黑人聽到這邊的靜忙趕過來,可就在此時,房里的燈卻突然亮了。他們面前站著一位同樣穿黑的年輕男子,只是男子臉蒼白,看著有些弱不風。
“敢壞爺的好事,爺這就廢了你!”其中一個黑人沖上去砍溫玉,卻被溫玉搶點住了道,只能保持砍人的作,卻本彈不得。
其他人見此,便一起攻上去,哪知眨眼間,全被點了。
蘇涼稱贊道:“溫公子的點可真是厲害,這可幫了本郡主一個大忙!”
溫玉一臉謙虛道:“郡主客氣了,能幫到郡主我非常榮幸!”
蘇涼一手掐著帶頭大哥的脖子,一手拿著鋒利的匕首指著其他幾個黑人,霸氣威脅道:“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對付本郡主的?”
溫玉看著這樣的蘇涼,臉上卻出一抹欣賞的淺笑。這樣真是太有趣了,比起那些天只知道彈琴繡花的千金小姐,簡直可太多。
這次又給了他一個驚喜,原來有如此霸氣的一面!
這也讓他深深的懷疑,這樣的,真的會不擇手段強一個男子娶嗎?
那幾個黑人互相看了一眼,卻沒有一人肯說出幕后主使。
而這早就蘇涼的意料之中,突然冷笑道:“既然你們都不肯說出幕后主使,那本郡主只能將你們給府了。按北辰律例,行刺當朝郡主誅三族。這下你們死了也不寂寞,所有至親都會陪你們一起死!”
那幾個這才慌了,他們死就罷了,若是連累族人,他們才真是死不足惜!
其中有幾人家中還有妻兒,就更加不愿妻兒陪著他們枉死了。畢竟虎毒還不食子!
“說,我們說!”終于有人肯開口了,他看了眼其他人,竟哭出聲來。“我小兒子才三個月,我不想他死,我想他好好活著!”
蘇涼滿意一笑,頗為同道:“本郡主也不喜歡看到小嬰兒死,那你還不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來加害本郡主的?”
“是,是元姨娘!”
見有人將真相說出來了,其他人也紛紛道:“就是元姨娘,是讓我們來污郡主。”
“我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還郡主饒了我們吧!”
蘇涼的牙齒咬的咯嘣響,以為不去招惹元姨娘那綠茶,就能在將軍府清靜度日,卻沒想到人家本不想放過。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心狠手辣了!
“這里有一疊銀票,足夠你們帶著家人找一個不認識你們的地方躲起來安穩度日。”
那幾個刺客一臉疑,不明白蘇涼為何要幫他們,還給他們銀票。
“郡主的意思是?”
“沒什麼意思,就是幫你們贖罪,不知你們可否愿意?”蘇涼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越說讓人捉不。
“愿意,自然愿意!”
溫玉再次驚嘆于蘇涼的聰慧,大氣。這件事換其他任何人做,都未必有做的這般好,這樣耀眼的子竟被夜無寒嫌棄,夜無寒還真是有眼無珠!
此時院子里突然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元水月一臉擔憂道:“秋雨,你確定看到刺客往郡主的院子跑去?”
秋雨一臉認真道:“千真萬確,奴婢當時就嚇到了,也不知道郡主現在怎麼樣了……”
“嗚嗚……將軍,郡主不會出事吧,水月好怕……”
屋里的蘇涼翻了一個超大白眼,這個元水月還真是影后級別的演技。一邊派人加害,一邊又裝出擔心的樣子,果然是綠茶中的戰斗機。
實在不明白元水月為何如此恨,還要不擇手段除掉。本就不稀罕這個將軍夫人的位置,只想盡快與夜無寒和離,過上想要的悠閑生活。
可元水月卻偏偏不肯放過,定要惹到頭上來。本著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還的事原則,定然要好好還元水月一份‘大禮’,否則豈不是辜負了元水月的這番‘好意’!
砰一聲!
房門被人用力踹開,夜無寒帶著將軍府的一眾小廝和侍衛蜂擁而至沖進蘇涼房中。
可接下來他們一個個臉上卻出活見鬼的表,只見幾個形魁梧的黑人手持長刀,用怪異的姿勢站在屋里,一也不。
而北辰郡主則一臉愜意的坐在桌前喝茶,凌厲的眼神死死盯著元水月。
“將軍和元姨娘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本郡主房里,不會是為了捉吧?”
元水月從吃驚中緩過神來,一臉不甘的死死咬著下,怎麼會這樣。這些人怎麼反被蘇涼抓住了,那蘇涼豈不是知道才是幕后主使。
“郡主說笑了,將軍和婢妾只是擔心郡主的安危,這才會急忙趕過來。現在見到郡主沒事,婢妾也就放心了!”
“元姨娘是覺得扎心吧!”
夜無寒不悅的斥責道:“蘇涼,你別不知好歹!水月一聽說刺客進了雪苑,便拉著本將軍不管不顧的趕過來。你卻對水月如此刻薄,你這種人簡單直無可救藥!”
蘇涼悠閑的端起桌上的汝窯白瓷茶碗,慢慢送到邊輕輕抿了一口,接著將茶碗重重放到桌上,茶水從茶碗里濺到桌上,落下星星點點的水漬。
“夜將軍罵的真好!最好一會也能這樣理直氣壯的繼續罵下去,否則可就怪沒意思的!”
“你,你這個瘋婦!”
元水月卻覺到不好,忙聲勸道:“將軍,既然郡主沒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時辰不早了,就不要打擾郡主了!”
說完便急忙拉著夜無寒要走,卻被蘇涼搶先一步攔下。
元水月挽著夜無寒的胳膊,一臉心虛道。“郡主這是何意?”
蘇涼打了個哈欠,一臉不爽的指指那幾個被定住的黑人,似笑非笑道:“元姨娘就不打算向本郡主解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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