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就是學習了,做一個真真正正的好學生,好好學習,這個社會,要想走回正途,就必須要有正經的學歷。
上輩子顧著叛逆和胡鬧了,辜負了父母的期,這輩子一定不要再讓他們失。
正正經經的當個學生,什麼早啊,逃學啊,都讓他見鬼去吧,還是學習比較重要,考個好績,最起碼對得起自己二世為人。
至于那個人,這輩子最好不要再有什麼瓜葛了,想當初,他就是為了自己才走上的那條道,后來又是為了送的命。總不能重生了還要再拖累人家一次。
蘇綻的雙腳泡在河水里,幾條小魚在腳邊游來游去,難得的靜謐與安寧讓想起了許多事。
二十年,二十年的時間能改變許多事,護城河邊原本的小樹林沒有了,后那些破破舊舊的平房后來也改建了居民樓,蘇建國所在的工廠后來改了民營的,被一個大老板承包了,大老板任人唯親,蘇建國又是個直脾氣,一向不會溜須拍馬,沒有多長時間就下了崗。
家里的日子捉襟見肘,過得更加艱難。那個時候蘇建國的脾氣也更加暴烈,的叛逆了蘇建國眼里最不能容忍的事。
父倆的關系可想而知。
其實他們說蘇建國沒本事,不是那麼回事,曲如眉和蘇建國離婚也不僅僅是因為家里窮,他們兩個離婚的時候,蘇綻的還在世。那個時候蘇家的日子不能說過得多好,但是一個月還是能吃上一次的。
后來生了重病,家里的錢差不多全都拿出去給看病了,的病沒治好,去世了,蘇家的日子也就過窮了。
蘇綻現在想起來倒是慶幸自己沒有和曲如眉一起走。
去世剛剛一年,父親心里本來就難,這個時候若是再走了,那個悶頭葫蘆似的老爸還說不定會有多傷心呢。
蘇綻拍拍腦袋,二十年的時間果然很長,讓一時間忘了許多事,的事當時就沒想起來,不過還好,沒有做出讓自己后悔的決定。
沿河岸邊有小走過來。蘇綻有些欣羨和懷念,和那人也是有過這樣甜安寧的時候,那個時候,們還沒走上那條不歸路,就只是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不良年。他騎著不知道在哪里淘登來的破托,載著一路飛馳。會在風中放肆的大聲呼喊,宣泄心中所有的不滿。
而他,則是每次都依著,慣著,陪一起瘋一起鬧。
蘇綻皺皺鼻子,收斂了眼中的淚水,穿上鞋回家了。
跑出來這麼長時間了,老爸應該會消氣了吧。
蘇建國不在家,他今天本來就是正在上班的時候,接到的口信,知道曲如眉要來家里領孩子,這才跟領導請了假回來的。現在曲如眉走了,他自然也就回去繼續上班了。
中午飯被放在了餐桌上,用盤子扣著,蘇綻一進屋就看見了,掀開盤子,一碟清炒土豆,一碗米飯。還有一張字條,告訴吃完飯將泡在洗盆里的服洗了。
蘇綻一時間百集,對來說是二十年前,可是,對老爸來說,他們每天都過這樣的日子,所以,沒什麼特別的。
如果真要說特別,那就是蘇綻親口拒絕了母親轉換養權的決定,然后又將家跟前的那幾個嚼舌老婆家的玻璃給砸了,然后,蘇綻居然學會了跑,他還沒打呢,那丫頭嗖的一下子就跑出去了。
蘇建國很生氣,但是該干什麼還是要干什麼,他不能坐在家里等著那丫頭回來打。
土豆蘇綻吃了第一口就忍不住吐出來了,這怨不得,都記不得上一次吃蘇建國做的菜是什麼時候了,而且這些年一直在外面,不能說混得多好,但是,的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過這種一點油水都沒有的菜,所以這菜一進口,就忍不住了。
沒有油水不說,還特別咸,時間過得太久了,竟然忘記了,蘇建國做菜一直都不怎麼好吃。
蘇綻起去了廚房,結果什麼吃的都沒有,想要找點別的東西墊墊肚子都不行,沒辦法,只能將那碗飯泡了水,將土豆當咸菜吃。不能說多可口,但是好賴能咽進去。
一頓飯吃的很艱難,好不容易將那碗飯吃完,蘇綻自己都覺松了一口氣,將桌子收拾干凈,將飯碗刷出來。又將廚房收拾了一下,蘇綻才想起來,外面的洗盆里還泡著一盆服。
聞聞自己上,剛才鬧了那麼一出,出了一汗,上這服也是該洗了,索回了房間將服換下來。
蘇綻的服沒有很多,大部分都已經小了,子服都短出一截去,倒是有一條長,可是太厚,明顯不是這時候穿的,蘇綻也沒有那麼自,這個時候穿,還不捂出一熱痱子來,所幸在長個,腰到沒有長得太夸張,找出一條差不多的子,看看到是比上這條子還短一些,還是可以當做七分穿的,蘇綻穿在上,卻怎麼看怎麼別扭,這個時候還不流行修的子,這子,勉強算作是闊吧,只是太艷了,和上的的棉布T恤形鮮明的對比。
一個綠,一個紅,蘇綻照照鏡子,自己都覺得像個傻~比,不過真的沒有幾件服,這件T恤,穿著還要短上一節,中間的一小截白膩的細~腰若若現,只能這麼穿了,蘇綻無可奈何。
將自己換下來的服撿了起來,才注意到床~上的袋子,蘇綻打開來看,那個答答的紅讓整個人都不好了。
自來欣賞不了這種,讓穿這個,還不如穿上的服好呢。并不是每個人心中都住著一個紅的小公舉。倒是旁邊的那袋子吃的引起了的興趣,打開來看,巧克力,雪餅,威化餅,都是小孩子吃的,還有兩盒大大泡泡糖。
蘇綻撇撇,要是早知道有這個,就不吃那碗飯了。肚子,現在倒是吃飽了,想要再吃,也沒地方了,而且,這些都是小孩子喜歡的,都三十多歲了,哪里還會喜歡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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