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優雅的退到另一邊的椅子上,卻因為他的拉力,整個人幾乎是朝他撲了過去。
夏星辰跌倒在他上,的紅從他頰上若有似無的過,他一怔,麻竄過全,讓他眸深重了些。夏星辰也是怔住,回神,又紅又燙的臉倉皇的往後退去,想要避開。
可是,子不穩,整個人頓時往後倒去。驚慌的’啊’出一聲,本能的揪住男人的袖。白夜擎眉心一凜,俯下去,單臂箍住的腰,稍用力,將一把拉了回來。
這下子,夏星辰是被他抱著,側坐到了他上。
他寬厚的大掌,還烙在腰上。
男人的掌心,很燙。過單薄的布料,烙到上,烙得心驚跳。
兩個人,離得好近好近。車廂裡全是曖昧的氣息。
他目那樣深邃,似一汪海洋那般,只一眼,覺得自己快要沉溺進去。
搭在他肩上的手,微微曲,蜷在一起。
心,跳得又快又,快要從腔裡躍出去了一樣。這個男人,真的好危險!哪怕,只是這樣靠近,還什麼都沒做,就已經六神無主,找不到北。
“閣下。”就在此刻,前面的隔板被忽然拉開。冷啡的聲音出現,“您沒事吧?我聽到裡面有聲音,所以……”
冷啡的話,說到這,忽然看到裡面的場景,驀地頓住。
呃?
這……什麼況?總統大人和夏星辰小姐……兩人這……
那他這麼探出腦袋來,可就是真的該死了!
對上冷啡的眼神,夏星辰臉一紅,猛然醒過神來,掙紮著便要從白夜擎上下去。白夜擎沒松手,輕喃:“你放我下去。”
“安分點,別!”白夜擎是命令的語氣,臉已經有些不好看了。
他冷瞥了眼冷啡,“沒你,就不要把腦袋隨便放出來。”
“是,閣下。”冷啡趕把腦袋乖乖收回去了。還真沒想到這夏小姐和總統大人這麼一看也是蠻配的,只是,即便如此,他們也是不可能真的走到一起。
份懸殊。
車。
隔板雖然又降下來了,可是,此刻夏星辰的酒卻醒了不。
“對不起,我……有些失禮。”夏星辰低低的道歉。看了眼他脖子上那咬痕,只見現在還流著,剛剛是真的借酒裝瘋來著。
“你很喜歡他?”白夜擎問。深目看了一眼,補充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可以想辦法讓他娶你,算是給你的補償。”
“你是說許巖?”夏星辰反應過來。
“嗯哼。”
“別,我不要他娶我。”夏星辰想起他和夏星空的事,眉眼暗下一圈,道:“我……也不是很喜歡他了。”
“是麼?”白夜擎明顯是不信,手指忽然住的下頷,將的臉忽的抬了起來。
探尋的目在臉上逡巡一圈,看著如蝶翼般抖得厲害的睫,心下一,原本要說的話已經忘了,忽然開口的話卻是:“以前的事,你就只記得痛?”
“什……什麼?”
他瞇眼,“看樣子,我記得的,比你記得的更多。”
語氣低沉,越發的曖昧。
夏星辰腦海裡’翁——’一聲響,當下,臉紅得能滴出來。
所以……
他的意思是,他也和自己一樣,到現在還記得那些晚上,他們倆的熱糾纏麼?
夏星辰自然是不敢問的,雙手扶著他的肩膀,趕從他上跳下來。
也不敢再回應他的話,就坐到他對面去。即使不去看他,都能覺到他的目在自己上停頓了片刻。
火熱。
夏星辰心跳紊。車裡明明是恒溫,可是,莫名覺得車廂裡熱得要命。拿手扇著風,也沒覺得好到哪裡去。
這男人,和說這種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面,白夜擎好整以暇的覷了兩眼,最終,勾勾,拿過公文來隨意的翻著。
看來,那些晚上的記憶,記得的,也不全是痛。
………………
車,一路開到莊園。
傭人紛紛出來相迎。車停下的時候,夏星辰靠在車上已經睡著了。冷啡過來,本想將醒,白夜擎攔腰一抱,將從車上抱了下來。
冷啡心裡又是驚了一下,但心裡有數了。
白夜擎抱著夏星辰直接進了二樓的臥室。夏大白正伏在小書桌上寫作業,一聽到靜,抬起小腦袋來。
“咦,夏大寶怎麼會和小白你在一起?”
“……”這小子,總是一口一個’小白’他,完全不懼他的總統威嚴。白夜擎擰著眉,面嚴肅:“爸爸。”
“是,爸爸。”夏大白嘿嘿一笑,“小白,夏大寶為什麼是你抱回來的?”
“……”白夜擎拿他沒辦法,也就懶得再糾正了。反正這小家夥還算是有分寸的,在旁人面前是絕不敢這般沒規矩。
“小白,我們家夏大寶很香的吧?”
小家夥也不管他回應不回應,爬到床上一邊幫忙掀開被子,一邊叨叨。
白夜擎覷他一眼,挑高眉,還是沒接話。
將夏星辰小心的放倒在床上。纖細的手臂從他肩上緩緩下,他能聞到上的味道。一如小家夥所言,非常的香。和五年前一樣。
這種香味,能讓人心思迷醉。
白夜擎回心神,拍了拍夏大白的後腦勺,吩咐:“去乖乖寫功課。”
“哦。”夏大白乖乖點了點腦袋,又趴回到自己書桌上去。想起什麼,他咬了咬筆頭,回頭黑溜溜的一雙大眼,看著總統大人,“爸爸,你可以娶了我媽媽麼?”
白夜擎一怔,問:“為什麼突然這麼要求?”
“夏大寶肯定是失了才會喝醉。我知道,喜歡的人要做我小姨父了——我不喜歡看難過。”
這小人,竟然是什麼都知道。
白夜擎看了眼在床上睡得不是很安穩的夏星辰,道:“我娶於事無補。如果想不難過,得讓你小姨父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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