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盜,顧明抹脖子自刎的心都有了!
“師傅知道會殺了我的!”一想到雇主明日一早便來取,發現他們家兒子不見了,師傅知道後的暴跳如雷,顧明整個人覺虛了。
“我就上了個茅房的功夫怎麼就沒了呢?明明一點靜聲都沒有,怎麼就沒了呢?”顧明來回在停房找尋,哪裡還有。
“完了完了,這可怎麼向雇主代,師傅知道肯定會掐死我的!這可怎麼辦?”
顧明思來想去,靈機一。
“有了,息功我修煉到三層,閉息四個時辰應該沒問題,這死去的小哥跟我材年齡相似,豁出去了。雖然危險但也比讓師傅活活打死的好!”
顧明有了主意就開始行。自從跟了師傅,打道最多的就是各種各樣死狀的,自己也沒給這些做妝。今天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將平時做妝用的盒子拿出,對著銅鏡一番裝扮。很快,一臉死氣的顧明就呈現在銅鏡之中。
“原來我死了就是這幅模樣,醜的一!”
如果是普通人此時見到顧明模樣,肯定直接嚇暈在地。而顧明哪怕是見了自己的死狀也見怪不怪,心裡沒有毫恐懼。
現在是寅時一刻,距離死者死亡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時辰,距離死者家屬看好的下葬時間還有兩個時辰。顧明為了避免意外,直接躺在用來停的木床之上,蓋上白帆布,息功法開始運轉。
一團烏煙毫無征兆出現在停床左側,從走出兩個手持黑白大帆,正在相互指責對方的奇裝異服分不清男之人。
“黑子,都怪你半路上饞要喝那‘茶花飲’,現在可好,引魂晚了近一個時辰!也不怕鄭拿‘魂鞭’你!”著白異服之人面朝他口中的黑子埋怨。
“小白,我們搭夥也不是一年半載,嘿嘿,黑子我就好那兩口。而且那茶花飲酒烈,十分對我的口味!鄭生氣我兩鞭子我也認了!”黑子咋了咋,了下。茶花飲殘留的酒香還在裡回!
“不死你,你就改不了這嗜酒的病?你早晚得毀在酒上!”
“還是小白你最好,要不黑子我就跟你搭夥來這間引魂!我喝酒,你心,多搭的組合!”
“我指定前世欠你這貨,到了間做著引魂使者還要替你心!別墨跡了,時間有限,你快看看我們此次要引魂的是面前這副死嗎?”
“是他啊,高,重……重似乎重了一點點。”諢名黑子的引魂使者在‘死’周圍一步三晃悠。茶花飲果然好酒!
“什麼重,你這醉鬼看錯了,稱他的魂重!”諢名小白引魂使者在旁直歎氣。心裡哀歎:看來回冥府的路上又得我眼不能合的帶路了……
“好了,沒錯!魂重三兩六錢,就他了!”黑子再沖‘死’一招手中的黑帆,口吐一聲:“魂來”
一縷縷白霧氣從‘死’周凝聚,很快凝聚團狀,極速沖向黑引魂使者的大帆之中。
“黑子,你看好了沒有,可別弄錯了!”
“怎麼會錯,坐標正確,型搭配,魂重正好,怎麼可能錯了,錯不了的。”
“你有沒用探魂訣去查驗……”著白袍的引魂使者還要提醒自己的同伴。
“好了,小白,不會錯的。我們千年來何曾錯過一次?沒有!間之人不是都還給我倆起了一個組合我們黑白無常,千年搭檔黑白無常,引魂路上從未錯過一次!小白你還記得當年咱們第一次……”
白炮小白使者一聽‘當年’‘咱們第一次’這些話,好吧,黑子又喝大了。
他無奈的接過黑子夾在臂彎的大帆,單手掐訣,烏煙閃現,消失在停房。
去往冥府的路程才走了一半,黑袍引魂者的酒醒了一半,睜開了腥紅的雙眼。
“小白,咱們這是回冥府嗎?”
“不然呢?”
“嘿嘿!又喝多了,‘茶花飲’果然好酒啊!”
“你可睡好了,我累夠嗆,這飛行法速度還行,就是魂力消耗大。”
“是嗎,不會吧!鄭可是忍痛獎勵給我們二人的。”
“嗯,沒錯,忍痛獎勵給我們他淘汰掉的!”
“是不是啊?”
“是!”
“……”
“知道我魂力消耗大了,你睡了半路,還不快來換下我!”
“哦,黑子我這就來。”
黑袍使者站起子,與白袍二人擊掌,立時二位變化了位置。
白袍坐了下來打坐休息,黑袍立,雙指呈劍狀,一點前方。腳下船只飛速在氤氳之氣中穿梭。
片刻之後黑袍開口問道:“小白,這次我們引魂多?與引魂簿上的數量一樣嗎?”
“你想多了,肯定不一樣!”
“唉,每次都不一樣,怎麼這間之魂就不能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呢!你看咱們最後接引的魂,多好,招手即來,沒有一點反抗。當然了,他在我黑無常的面前反抗也沒用!哈哈!”
“看把你能耐的,我看這魂就是死的時候比較安詳,沒有戾氣,也沒有怨念,所以才能順利進了你的引魂帆中。”
“嗯,算他識相!敢反抗,拒不接我等引魂,進了你的白帆,噬魂之苦有他的!”
“唉,可是即便我有白帆可以強收這些有反抗意識之魂,但是我們現在帆裡面加起來的魂還是跟引魂簿上記錄的魂數不同!”白袍使者頗為憾的歎了口氣,也不打坐休息,目視著手中的白帆發起呆來。
“小白,你別老是鑽這牛角尖。古往今來多引魂使者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你還能解決不?”
“我只是覺得可惜,千萬年來怎麼引魂簿上的魂跟引魂使者收回來的魂怎麼就不能一樣呢?引魂簿記錄死了三萬人就是說有三萬魂需要我們接引回來,可是偏偏我們接回來只有兩萬八千魂,其他的兩千魂呢?”
“自己跑了唄……”黑袍使者打斷了他的話。
“能不能不要打斷我說話?我難道不知道他們自己跑了嗎?每次我只要說到關鍵的地方你就要打斷我講話,有意思嗎?”
“有!”
“吃我一記魂指!”白袍使者手指一點,一烏朝黑子腰間疾馳而去。
“哎呦哎呦!不就學你講話嗎,怎麼還急眼了呢!信不信我把船開進裡去?”
白袍使者冷哼一聲:“我最討厭別人學我講話,尤其是你!別說你裡翻船,你就是在河裡翻船我也不懼,大風大浪本人見多了!”
“哦,見多了?見多?”
一指兩指,白袍使者在聽到這話後,接連四五指點向自己同伴。黑子慌忙閃避,直把腳下船駕馭的左搖右擺。
“大膽,何人在此喧嘩!生死門外的規矩你們不知道嗎?”突兀的一聲大喝打斷了二使的打鬧。
二人抬頭一看,原來到了生死門,面前的就是負責生死門的將胡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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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傳的銀蟒旗袍上的那條蟒竟有一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