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白離開了宿舍,走出了宿舍樓時,正好發現把劉和送上救護車返回的楚兆,楚兆見到蘇白,馬上小跑著過來把蘇白拉到了花圃一側的角落裡。
「我說哥們兒,我的佩槍是不是被你順走了?」
蘇白把槍拿出來,遞給了楚兆。
楚兆馬上小心翼翼地把配槍彈夾下出來,檢查了子彈數目后才把配槍收回去。
「我說哥們兒,你現在不是已經變得拿刀殺人不過癮,得學國那幫人一樣,用槍殺人才爽了吧?那也不能用我的槍啊。」
蘇白搖了搖頭,「不是,我沒事,真的。」
楚兆滿是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這個朋友,然後手,搭住了蘇白的肩膀:
「兄弟,雖然我很不喜歡這警服,但是……我畢竟還是一個警察,我們俱樂部之前殺的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咱們心裡也能夠自我安算是在替天行道了,但是,有一個底線,咱都別去,行麼?別濫殺無辜,可以麼?」
蘇白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隨即笑了笑,「這點分寸,我懂。」
「對了,你宿舍那哥們兒心臟病突發,我送他上救護車時已經檢查過了,死了。」楚兆這時候看了看蘇白兩眼,「休學吧,一個宿舍連續死兩個室友,你雖然也是一個神病,但估計也夠嗆的。」
蘇白倒是對楚兆直接稱呼自己是神病沒什麼不滿意,他慢慢地把楚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開,
「休學的事,我家裡會幫我去理,不過,我暫時還不想回家。」
「你家的事,我們圈子裡的幾個也知道,實在不行,你可以去我那裡住,或者,熏兒不是要去英國大使館了麼,你直接去英國也可以,換個環境,興許對你的神狀態有緩解。」
「再看吧,或許真的會這樣。」
「不過你要是跟著熏兒一起去英國,估計顧凡會直接暴走的。」
兩個男人一邊說著圈子裡的八卦一邊走著,到最後,楚兆拍了拍蘇白的肩膀,他還需要繼續進行調查任務,所以不能陪蘇白太久。
蘇白囁嚅了幾下,看著楚兆離去的背影,他很像跟楚兆說,這起案件的殺人犯已經死了,被自己殺死了,被他抬上了救護車了。
但是,話到邊,卻不知道如何說出口。
「不用說出去的,沒人會相信的,因為,沒有證據。」
公子海又一次地出現在了蘇白的後,
「我們這些聽眾,其實和那些神分裂癥患者差不多,我們自己能夠接和看見的東西,其他人,卻看不見,所以,我們是孤獨的,我們屬於那一批被這個世界完全放逐的人。我們看似還和原來一樣,但是在我們邊,有著無形的牢籠正在束縛著我們,它很冰,很冷,刺骨得冰,刺骨得冷,讓人絕。」
「你怎麼還不走?」蘇白問道,「大半夜在這裡詩朗誦,發什麼神經。」
「因為我有一件事還沒弄清楚。」公子海的目在蘇白上逡巡著,「我能知到,你上的氣息有了一些變化,別告訴我,你兌換了什麼東西。」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喲,跟我還玩保?」
公子海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拿出了手機:
「驗故事沒經歷滿三次的人,就算是僥倖獲得了故事點,也是無法進行兌換,不過,總有一些例外,因為恐怖廣播的公眾微信號的微店裡,有時候會出現一些特殊的東西,會無視那些規矩,不過那些東西,大多數都是垃圾,算是微店裡淘汰的貨,價比,真的是差得可憐。」
公子海拿出手機,點了微信公眾號,然後點了微店,接著,他的臉上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即一把抓住了蘇白的手臂,指甲劃過去,在蘇白的手臂上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口子,鮮當即流出,傷口卻不是很大。
並且很快的,傷口居然馬上結疤癒合,同時以眼可見的速度,疤痕開始消失,皮恢復如初。
「你真的兌換了『破敗的吸鬼』?」
蘇白掙了海公子的手,沒說話,但事實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再過一個驗任務,就能夠去兌換那些可持續進行兌換升級的統或者是能力,你兌換這種沒辦法繼續依靠故事點升級的統有個鬼用。」
「我首先要做的,是在將來的第三個驗任務里活下去。」蘇白很認真地說道。
海公子有些無語地聳了聳肩,「你真當驗任務很難麼?其實,你的第一個驗任務,其實很簡單是不是?遠遠沒有這一個驗任務這麼難是不是?」
蘇白想到了自己第一個任務時,那兩個老夫妻一起抓住了白領然後和白領同歸於盡的場景,的確,第一個任務時,自己至多只能算是一個看客,一個地地道道的驗者,難度的確不是很大。
「你第二個驗任務之所以讓你覺得很苦難,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你自己無巧不巧地是這個前期故事線索里的一員,你和死者,和兇手,都有著切的關係,但是這種事的幾率本就很小很小,你下一次的驗任務本就可能再像這次一樣。
所以,第三個驗任務對於你來說,真的沒太大的難度,頂多帶一點速效救心丸防止自己被嚇死。
但是你這樣急急忙忙地把好不容易拿來的故事點給兌換這個沒有潛力和後續升級能力的渣玩意兒,是自己坑了自己。」
聽著公子海的話,蘇白心裡倒是沒覺得有多惋惜和後悔,既然是自己做出的選擇,那就談不上什麼後悔不後悔的,又不能夠退貨。
「算了,我也無所謂了,山不轉水轉,以後有緣再見吧,希下次你能夠變得強大一些,不要再被我拿來當盾了。」
公子海把湊過來,似乎想要親一口蘇白再離開。
蘇白後退一步,手指著公子海:
「不是我,你已經被切一片片地碎了,所以,你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可以,可以,我就喜歡你的格和脾氣。」公子海故作風度地笑了笑,然後轉離開,這次,他是真的打算離開了。
走出了校門,公子海一個人面怒容地低吼著:「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一個新人居然敢這麼囂張地對我說話,居然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不是我當盾去承攻擊,你能有時間去想辦法…………呸呸呸,我才不是盾。」
蘇白當晚沒繼續回宿舍住,而是去了校外,找了一家快捷酒店,洗了個澡,然後躺在了床上,一覺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這陣子,自己確實是太累了。
這時候,蘇白才記起來自己手機並沒有充電,他把手機上去,充電時手機開機,去衛生間洗漱時,電話就打來了。
蘇白裡叼著牙刷出來接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很是備威嚴的聲音:
「蘇白。」
「嗯,二伯。」蘇白應了一聲。
「先休學吧。」
「嗯。」
第二次「嗯」之後,對面掛斷了電話。
外人,只看見蘇白家裡背景的鮮,卻並不知道一個父母早亡的家族子弟在家族裡位置的尷尬,雖說倒是沒有那種狗到被家裡同輩欺負的經歷和戲碼,但總之,對那個家族,還是有著一些隔閡,也沒多親戚會和自己親近。好在蘇白父母給蘇白留下了一筆很厚的產,所以蘇白在生活上倒是不需要擔心什麼。
比如,和自己的二伯,蘇白也本沒事時基本就不聯繫,有事時聯繫時也是長話短說。
回到了衛生間,蘇白繼續刷牙,刷著刷著,蘇白忽然覺自己的後背有點發冷,難道是冷氣打多了?
蘇白抬起頭,看向前面洗漱臺上的鏡子,
在自己的左肩膀位置上,
搭著一張人臉,
一個人的臉,
蘇白猛然回憶起來,在故事世界里,自己在學校宿舍下面遇到一隻鬼!
既然在故事世界里存在,那麼在現實里,也一定存在啊!
我經曆傳說中的龍泉鄉事件和95年的僵屍事件後申請了退役。2000年夏季的一天,曾經的一個戰友來到我家裡,告訴我關於98年特大洪水的一些內幕。以及他需要我的幫助,當他拉起右手上遮蓋的手套時,看到了不屬於人類該出現的東西.........
故事中的名字屬於虛構,但事情的真實卻不必懷疑,近幾年,各大論壇風水師的帖子,段落,數不勝數,或真或假,我實在不願意看到那些編造杜撰的文章讓大家對陰陽風水的認知走偏,特地以化名寫下一個陰陽風水師的曲折經歷,讓大家對這神秘詭異的領域,有一個全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