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我一聽林澈“舍近求遠”這四個字,簡直要暈倒。
什麼啊,他跟邵晨心靈相通還是怎麼的?
還是他們兩個誰是誰肚子里的蛔蟲?
竟然一天之讓我聽到兩次“舍近求遠”。
“我為什麼不求助于你你應該知道,就是因為不想再跟你有什麼瓜葛。”我終于直截了當地跟他攤牌。
“你說什麼?”林澈聽完我的話顯然很生氣,聲音也抬高了一個八度,說道,“沒錯,我是說過決定放棄你,不過那也要看我的心,現在我改變心意了!你以為你不接我的幫助你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溫熙園,我告訴你,你永遠都別想!”
我簡直要崩潰,覺林澈簡直是瘋了,他要是再這樣瘋下去,我也會被他搞瘋掉。
我不想再聽他說話,干脆掛了他的電話,我知道以他的脾氣,被我掛斷電話,一定會咬牙切齒地從牙里出一句“竟然掛我電話?”
掛段電話后,我的心更加糟糕。
我知道林澈一定是一得到消息就趕打了電話過來,可是我真的不想再接他的幫助,如果我不能當機立斷和他徹底切斷一切的關聯,那我們的關系永遠都會糾纏不清。
拖著疲憊的,懷著紛的心,我離開了實驗室。
忽然,我好想去喝一杯,我真的好想把自己灌醉,這樣就不會再有那麼多的煩惱接踵而來地纏繞到我接近崩潰了。
來到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酒吧,我忘我地開始灌酒。
我幾乎是從不逛夜店的,唯一的一次也是在國外的時候被林澈拉去的。
我是喜歡安靜的人,本不能適應酒吧的吵鬧氛圍,更別說還有那麼多無聊的男讓我為之側目。
可是今天,我卻只想放縱自己一次,徹底地讓自己沉淪在這里。
或許只有酒吧里的喧囂才能堵住我心里崩潰的聲音,只有酒才能把所有煩心頭疼的事麻醉掉。
我把自己灌了個暈頭轉向,開始找洗手間,等來到洗手間門口時,才聽到包包里的手機在響。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發現看出來的東西有些重影,不過最后還是看清了,好像是小劉的手機號。
“喂,小劉嗎?什麼事?”我接通電話,問了一句。
“熙園,你這是在哪里?怎麼好像很吵的樣子。”果然電話里是小劉的聲音,證明我沒有看錯。
“哦,我在……酒吧。”我打了個嗝,說道,剛說完這話,腳下一個踩空,差點摔跤,還好后背靠上了墻壁,才支撐住了。
我不明白,我明明喝得手腳都已經發了,能覺到連路都走不穩了,說話也不利索了,可是為什麼腦子還是很清醒,這讓我有點懊惱。
“熙園,你是不是喝酒了?”電話那端立刻傳來小劉張的聲音,“你現在哪里?在哪家酒吧?我馬上去找你。”
“我在夜影、夜影酒吧,不跟你說了,我要、進洗手間了。”我說完,掛了電話,腳步踉蹌地進了洗手間。
解決了個人問題,我走到洗手臺邊,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后,抬頭向鏡子里的自己看去,發現鏡子里的自己怎麼看都歪七扭八的,我使勁了眼睛,還是一樣沒分別。
從小到大幾乎滴酒不沾的我終于會到了醉酒是什麼樣的。
可是為什麼明明看東西和走路都能讓我意識到已經喝醉了,可是我的腦子卻還是那樣地清醒。
我喝酒是想要借酒消愁的,怎麼喝了酒還是一樣煩心的事不停地在心里翻騰,醉了,腦子卻沒醉。
我懊惱地出雙手鞠水往臉上拍,既然連喝醉了都不能解愁,那我還醉個什麼勁啊。
洗了把臉后,我覺上的無力消減了一些,可是腳步還是虛浮,出洗手間的時候依然走得有些不同往常。
我找到原來的卡座坐下,頭暈得厲害,便靠在了桌上打算瞇一回。
正當我迷迷糊糊間,忽然覺自己的被人扶了起來,我被吵醒,睜開了眼睛,映眼簾的是一個滿臉橫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我發現正是這個男人把我扶了起來,此刻正攬著我的腰滿眼笑地看著我。
我本不認識這個男人,他干嘛要我的,還一副要帶走自己的樣子,我腦袋嗡地一下,忽然意識到了危險。
“你是誰啊?想干嘛?”我出手推他,并加以質問。
“,你一個人在這里喝酒多悶啊,不如跟哥哥我去開個房間一起喝怎麼樣?”中年男人卻并不松開他的手,雖然被我剛才一個掙扎放開了攬著我腰的手爪子,可另一只手卻依舊抓著我的手臂。
我使勁想要推開他,可是兩個手臂像是灌了鉛似的連抬起來都費勁,更別說使出大力氣把他推開了。
推不開他,我只能用了,對著他怒道:“滾!要不然我報警了!”
“哈哈,你報啊!不過得等你跟哥哥我去酒店快活一晚再說,你長得這麼漂亮,哥哥我怎麼舍得放過你呢?走。”
男人嬉笑著說完,把我拉出了座位,就要把我帶走。
“放開我!放開!”我本來腦子就一直清醒著,這下確實到了危險的降臨,開始拼命掙扎。
可是無論我怎麼掙扎反抗,手腳就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能亦步亦趨地跟著他的腳步走。
“你這個流氓!放開我!放開我!混蛋!”我只能用對他進行攻擊。
啪!
正在我哭無淚,害怕這下是不是真的要被他帶走的時候,我的眼前一個人影一晃,我看到扶著我的中年男人從我的邊倒了下去。
我定神一看,竟看到林澤的助理邵晨正站在我的面前,再看看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邵晨出手打了那個男人,把那個男人打倒在了地上。
“怎麼…怎麼是你?”我迷瞪瞪地看著突然出現的邵晨,含糊地說道。
“溫小姐,你怎麼會來這里?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邵晨說完,拉了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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