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男人一笑,“我看你是想喝死我。”
他一邊跟我調笑著,一邊手就要往我上探過來揩油。
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來玩樂的男人是不會把你當正經孩子看的,幾下在他們看來本不是大事,就跟平常跟你打招呼是一樣一樣的。
但我不了這些。
別看在夜鶯工作好幾個月了,但從沒讓人哪怕一下,更沒有跟人出過夜鶯。
“啪!”
我下心裏的惡心,做出嗔怪的樣子,“瞧你說的,我哪會讓你喝死到這兒,你慢慢喝,一天喝一點兒,早晚有一天喝到一百萬上去。”
銀發男人被拍了手,臉上有些慍怒上來,“我來你們這兒這麽多次,天天在你這兒沒買酒,給你也拉了不人來,怎麽,現在你一下都不行?”
竟然生氣了,我心裏挑眉,收了臉上的笑,正打算扭走的時候,斜裏一個人影帶著香風撲了過來,一把抱住我。
“哎喲,蘇荷你讓我一陣兒好找。”眼睛一掃似乎剛發現那銀發男人,裏著一聲‘我的好哥哥’就轉而過去坐到了那人大上。
“你可好久沒跟我玩了啊。”說話間,衝我使了個眼。
我知道是在幫我解圍,拿著酒單不聲的走開了,坐到常坐的位置上等找我,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可難死我了。”臨月捂著肚子蹭過來,挨到我邊坐下,“你怎麽這麽長時間了還是這樣,那可都是客戶,得罪不起的,他們生氣了吳姨可不會放過你,你也該看開了,來這種地方,遇到這種事都是很正常的。”
“你怎麽了,剛看你臉就不是很好,找我什麽事啊?”我不想接的話茬,順勢轉移了話題。
臨月臉上一白,眼底快速劃過一抹異:“我今天不太舒服,但那邊非讓我接待個客人,我有點兒撐不住,想讓你幫我去應酬應酬,你放心,沒有別的事,也就陪著說說話。”
我心裏自然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
誰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麽事?而且我是說好了不會接待客人的,有了這個先例,吳姨怎麽可能讓我再接著隻幹幹淨淨的賣酒?
“臨月,別的事好說,但這個我真幫不了你。”
臨月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做妥協狀,讓我扶著送去VIP包廂,我不疑有他答應了,送到門口後卻被一把推了進去。
“蘇荷來了啊?”
我驚慌下站穩子,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張讓我膽戰心驚的臉。
這個男人是臨月的常客,也是的金主,但夜鶯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有SM的癖好,臨月為了討好他,總是上帶著傷,來一次一次折磨,幾天前他看上了我,晦的提過想要包養我,被我拒絕了。
我沒想到臨月會設計我,盡管很吃的開,但在夜鶯沒人願意接近,隻有我願意和說話。
“今天晚上,我就要讓你做我的人,看你還怎麽跟我裝清高!”
臨月的金主一把撲了過來。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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