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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阿嚏!”
刀疤哥忽然覺得鼻子發,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他了鼻子,不敢置信的看著被聞人礪踹到差點出工傷的幾個催債小弟:“你是說,你們去狄家收賬,非但沒收回來錢,還被人一頓揍。揍人的自稱是狄振邦的兒子,其實是聞人集團董事長的小兒子?聞人集團董事長帶著他的老婆孩子都去了狄家兩口子那小破屋?”
平頭哥連連點頭:“確實如此。我們親眼看見的。”
被一腳踹飛的催債小弟甲說道:“那個聞人董事長的小兒子還要告我們室搶劫,說判刑至得判十年。”
被一腳踹飛的催債小弟乙也跟著補充道:“對,對,那人還說要告我們放高利貸,說我們放給狄振邦的錢利息太高,法律不承認。”
說完,一起哭訴道:“那人長得漂漂亮亮的,其實可兇殘了,還不講道理。一腳給我們踹出兩米遠,半天爬不起來。我們打又打不過他,說又說不過他。平頭哥讓他給我們醫藥費,他不但不給,還說他那是正當防衛,如果我們不服可以去告他!”
刀疤哥聽著小弟們的描述都覺得牙疼,一邪火蹭蹭往上冒。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家能有什麼關系,坐在旁邊的刀疤嫂忍不住說道:“你們該不會是被那姓狄的兩口子給騙了吧?那兩口子向來詭計多端,說不準是從哪兒找了幾個演員騙你們的。”
“再說就算打人的真是聞人集團董事長的兒子,那又怎麼樣?聞人集團就算再厲害,跟咱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這天底下總沒有欠錢不還的道理。”
正說話間,刀疤哥的電話忽然響了。刀疤哥正憋著一肚子邪火沒撒,接了電話一頓臭罵:“你他媽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打什麼電話——”
“你就是李茂仁?”
刀疤哥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對方的是自己的大名,聽著電話另一端張揚年輕的聲音,刀疤哥不由自主的問道:“你是誰啊?”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我聽說你手上有一筆狄振邦和蘇慧的賬,一共三百五十萬。我給你兩百萬,你把賬轉給我。”
刀疤哥沉默片刻,破口大罵:“你有病吧?大晚上的不睡覺,拿我開涮?”
“送錢的人就在你家樓下。”電話另一端的聲音說道:“一手錢一手貨。你應該聽說過聞人集團吧?以聞人礪的格,他寧愿送你去坐牢也不會老老實實還你三百五十萬。你要是不想招惹聞人集團,最好識趣點。”
刀疤哥的臉晴不定。電話另一端的人嗤笑一聲:“看來你是寧愿坐牢,也不肯——”
“等等!”刀疤哥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我同意。讓你的人帶著錢來拿合同吧。”
刀疤哥不知道電話對面的人是誰。但他清楚對方既然明知道聞人礪跟聞人集團的關系還敢這麼做,要麼是想借助這件事結聞人礪,要麼就是看不慣聞人礪。不管對方是哪一種,這種神仙打架的事,他可不敢參與。
電話里的人冷哼一聲:“算你識相。送錢的人這就上樓,你最好別耍小作。”
掛斷電話后,年輕男人看著白板上釘著的一張聞人礪的照片,咬牙切齒的說道:“聞人礪,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我終于有機會讓你嘗嘗,求救無門走投無路的滋味。”
第10章
早上六點零五分,正在呼呼大睡的狄家夫婦忽然覺到一陣冰涼。兩人一個激靈,瞬間從被窩里爬起來。
“怎麼了?”狄振邦一臉茫然的左顧右盼,哆哆嗦嗦的問道:“怎麼突然這麼冷,下雪了?”
說話間,狄振邦就看到不知何時站在床前的聞人礪,他手里端著個塑料盆,正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們。狄振邦定睛細看,發現塑料盆里竟然還殘留著一點碎冰碴。狄振邦頓時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你干嘛?”
“快點起床跑步。”聞人礪把塑料盆放在床頭柜上。他在聞人家的時候,每天早上六點鐘都會起床跟爸媽兄姐一起晨跑。俗話說一日之計在于晨,只有早晨充分鍛煉,白天才會有充沛的力去學習和工作。
“你們兩個睡的好死,我怎麼都不醒,只好去冰箱里弄點碎冰碴……”聞人礪說到這里,一臉求夸獎的說道:“本來是想潑涼水的。不過考慮到潑了涼水被褥會,不如用碎冰碴更省時省力。果然你們兩個立刻就醒了。”
狄家夫婦面面相覷:這說的是人話嗎?
狄振邦忍不住哀嚎:“剛早上六點鐘,你起來這麼早做什麼?你不是昨天晚上兩點鐘才睡的嘛?你不困啊!”
聞人礪雙臂抱,不耐煩的催促道:“快點起床洗漱,我們一起出去跑步,已經六點十分了。”
狄家夫婦一臉憋屈的重新躺下來:“不去!大清早的折騰什麼?還跑步咧,老子不跑都快累死了。”
話音未落,就見聞人礪端著塑料盆走出臥室,半分鐘后,又端了滿滿一盆清水走回來,不由分說的潑在床上——
被潑了滿臉清水的狄家夫婦又一激靈,滿臉震驚的睜開雙眼:“!!!”
狄振邦抹了一把臉,大聲吼道:“你干嘛呀?”
聞人礪氣定神閑:“我忽然想起來,反正這些被褥也不干凈。不如都洗一遍。”
聞人礪說著,用下點了點漉漉的被窩:“都了,你們還要睡嗎?”
狄家夫婦深吸了一口氣,一臉憋屈的從床上爬起來。
蘇慧試圖跟聞人礪講道理:“我們知道你剛剛從聞人家出來,還不太習慣我們家的生活方式。你想要去晨跑你自己去好了。我在家里給你做早飯好不好?”
“就是因為不習慣,才需要更多的時間一起相通。晨跑就是最好的磨合方式。你們快點起床換服,我在外面等你們。”
聞人礪說著,走出臥室,還不忘叮囑道:“別讓我等太久。”
狄家夫婦對視一眼,認命的嘆了口氣。
幾分鐘后,一家三口整整齊齊的出現在樓下。剛從早市上回來的鄰居們提著剛買的早餐還有新鮮的蔬菜,一臉看好戲的看著狄家夫婦:“呦,你們兩口子竟然也會起來這麼早,還真是難得。”
說完,又指著原地熱的聞人礪問道:“這是你們家親戚?長得可真好。你們家狄寶呢,難道昨天晚上都沒回來?”
不等狄家夫婦開口,正在熱的聞人礪接話道:“我是他們兩個的親生兒子。我爸媽十八年前去馬爾代夫,生孩子的時候被當地的醫護人員抱錯,把我和狄寶弄混了。如今狄寶已經回到他真正的家里,我也回到狄家。今后還需要大家多多指教。”
看著鎮定自若的聞人礪,圍在一旁看熱鬧的鄰居們全都蒙了。
聞人礪繼續說道:“我是回到家里以后,才知道我爸媽居然賭錢,還欠了很多高利貸。這麼多年給大家添麻煩了。”
看著漂漂亮亮又客客氣氣的聞人礪,鄰居們下意識的說道:“還好吧。只是苦了狄寶那個孩子……如今也苦了你了。剛回來肯定不適應吧?”
“是不太適應。”聞人礪耿直的道:“我沒辦法接自己的親生父母居然是一對欠錢不還的賭鬼。我不能縱容他們繼續下去。還希叔叔阿姨們幫幫我,我要讓爸媽戒賭。”
鄰居們面面相覷。這可是別人的家事,他們怎麼好手。有人快人快語的說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你這爸媽賭錢可不是一年兩年的事兒了。多人勸過他們,本沒用。他們兩個不長記的。”
狄家夫婦一臉尷尬的看著聞人礪,低聲訓斥道:“你到底要干嘛?小孩子還知道家丑不可外揚呢,你怎麼連這點事都不懂?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聞人礪沒理會惱怒的狄家夫婦,笑瞇瞇的沖鄰居們說道:“靠他們自己戒賭,當然不行。所以我在這里請求叔叔阿姨們幫我一起監督。稍后我會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在門上,如果你們發現我爸媽又去賭了,可以給我打電話通風報信。一旦核實必有酬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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