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樣的人?”俞瀚咬牙說:“那你脖子后面的是什麼?”
這個痕跡為alpha的俞瀚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俞抒想瞞都瞞不住。
“是……只是臨時標記,很快就會散的。”俞抒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徐桓陵的這個標記,連蒙混過去都想不到理由。
徐桓陵當時可能出于戲弄,也可能是生氣之下的報復,可解釋起來怎麼都不對,而且俞抒自己都說不清。
“還有其它的嗎?”俞瀚說著就要去解俞抒的服。
俞抒趕拉住大,一只手擋住俞瀚:“哥,這是醫院!”
俞瀚這才頓了頓。
雖然只是一個臨時標記,可俞瀚一想到徐桓陵標記俞抒的畫面,就沒辦法冷靜。
現在只是臨時的,可俞抒要是繼續呆在徐家,以后說不定就不只是臨時標記了。
俞瀚收回手皺著眉想了一會兒,放聲音和俞抒說:“等試劑到手,俞氏解決了現在的困難,你就和徐桓陵離婚吧。我們錢欠徐家多錢,我都會一分不的還給他。”
離婚?
俞抒是想過這個結果,可現在從別人里說出來,不知道怎麼的,俞抒忽然就接不了。
“哥,我……。”俞抒低下頭,看著手上回了還沒打進去的一截針水:“我答應了爺爺,要追求徐桓陵,他才讓徐桓陵給俞氏配方的,我不能出爾反爾。”
“答應是答應,難道你還要把一輩子賠在徐家嗎?”俞瀚把俞抒轉過來看著自己:“帶著目的和徐桓陵結婚,是我們不對,以后他們家想要什麼補償,我都可以給,但是我不能把你搭進去。剛剛齊舫打電話的時候,和我說了很多,徐桓陵本就對你漠不關心,你不能再留在徐家。”
俞抒左右為難,覺得自己舍不得離開徐桓陵,也應該遵守約定,但是又不知道留在徐家以后應該怎麼辦。
想想周閔嘉,以后如果徐桓陵和他在一起了,自己難道能視而不見?
“哥,你讓我想想,等俞氏穩定下來,我再回答你,還不好?”
俞瀚還想再勸兩句,俞抒迅速躺回床上拉好被子捂著頭,拒絕再談這件事,悶在被子里說:“哥,我睡會兒,你先回去吧。”
“去哪兒啊,今天除夕,我在這里陪你。”
這個俞抒不好拒絕,恩了一聲出個頭對著俞瀚笑了一下。俞瀚拿他沒辦法,著他的腦袋罵了一聲:“你啊!”
徐桓陵的助理站在他背后,覺一波又一波的寒氣從徐桓陵上冒出來,比外面的雪氣還冷。
“回去。”徐桓陵小聲說著,轉大步進了電梯,按樓層的時候幾乎是拍上去的。
“徐總,俞氏的事,要不要……。”
“不用。”徐桓陵說:“既然已經答應了老爺子,就按照說好的去做,年假回來你把配方送去俞氏。”
助理咽了下口水,點頭說:“明白了。”
這完全沒有就這麼算了的意思啊,助理不住在心里了把汗。
滿寒氣的回到和俞抒住的兩居室,徐桓陵聞著空氣里似有似無的香味,咬牙小聲冷哼道:“真是能耐,利用完就想丟,我徐桓陵是你揮之則去的?”
在徐桓陵的觀念里,從來沒有人能利用自己轉就走的。俞抒想要這麼輕而易舉的全而退,簡直是做夢。
【作者有話說:哥哥是真的抒抒,可這個大哥是個坑,不見底的那種。
徐總:人過留名,雁過留!
俞抒:我俞抒。
徐總:……!(我很氣,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辦。)
明天雙更,下午一章,晚上一章,然后非古很不好意思的告訴大家,明天晚上的那章,要上架了。請大家諒,作者也要恰飯。也請大家繼續支持,喜歡這部文的,就多多留言,花幾錢給非古吃個饅頭吧,你們。
還有,大家的留言,我都看到了,以后就不一一回了,有疑問的我會回復,相似的問題在作者有話說統一回復。
關于你們讓我攻,我保證,肯定有,大綱里攻占了近一半兒,但是離婚肯定是不離的(看文名)哈哈哈哈。】
第14章 去度月
徐桓陵獨自待在客廳,聞著空氣里似有似無的白蘭香,恨不得折回醫院掐死俞抒。
俞抒居然想離婚,在達到目的之后他居然想離婚?
哪怕俞抒沒有明確說要離,可他回答俞瀚說想想,已經讓徐桓陵無法接。就算是放心里想,徐桓陵都覺得無端的堵得慌。
自己從來沒想過離婚,俞抒居然先想了。徐桓陵心里生氣,氣到最后心里只有一個想法,甩都甩不掉。
俞抒休想離婚。
轉著手上的手機斟酌了好一會兒,徐桓陵定了兩張去度假島的票,然后下樓開車回了徐家老宅。
俞抒是個omega,如果被標記了,他還能跑得掉?那兩張度假島的票,來得正是時候。而且今天是三十,年夜飯的時候老爺子要是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很高興。
徐桓陵滿的怨氣一掃而空,路上還打了個電話給送俞抒去醫院的司機,讓他明天早上先去接家庭醫生,然后去老宅接自己。
俞瀚心里窩著氣,這氣撒不出來又排解不開,因為這氣是自找的。
要不是因為俞氏,因為程旭,俞抒又何必這份氣。更何況當時俞抒去徐家,是俞瀚點頭答應的。就算再心疼,事也沒有解決的辦法。
齊舫回到病房,一看俞抒這狀態,就知道他肯定挨訓了,得逞的放下手里的東西和俞瀚說:“俞瀚哥,你怎麼不多教訓他幾句,他就是缺罵,腦子不開竅。”
俞抒又把自己埋進被子里,閉上眼睛裝睡,避免齊舫湊合兩句,俞瀚又要教訓人。
俞瀚見他這樣,無奈的嘆了一聲說:“算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俞瀚和齊舫陪著俞抒在醫院待了一晚,都沒有回家過除夕,但是俞抒一直于頭烏的狀態,不敢和他們搭話。
點滴掛完之后俞抒燒得沒有那麼厲害了,但還要留院觀察一天。齊舫和俞瀚本來打算再陪他一天,沒想到第二天吃過午飯沒多會兒,俞抒剛掛完點滴,徐桓陵就帶著一個人走進了病房。
徐桓陵抬頭示意,徐家的家庭醫生提著手提箱走到床邊打開,拉出聽診和一些七八糟的設備客氣的說:“我給你做檢查,別害怕。”
齊舫和俞瀚震驚的站在一旁,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手。俞抒被翻著檢查了一通,家庭醫生一邊收拾一邊和徐桓陵說:“嗓子還有些發炎,燒已經退了,影響不大。”
“嗯,你先去停車場等,等會兒跟著一起走。”
“好的,徐總。”
俞抒一臉茫然的拉好凌的服,徐桓陵走過去又探了探他的額頭,說:“今天下午五點的票去度假島,你的東西我已經幫你收好了,走吧。”
俞抒:“……?”
齊舫和俞瀚相互看了一眼,同時問徐桓陵:“去哪兒?”
“度假島。”徐桓陵說。
俞抒半天沒靜,徐桓陵皺起眉,直接掀開被子彎腰攬著俞抒的彎把人抱起來。
俞抒驚呼一聲,俞瀚后知后覺的手去攔,被徐桓陵瞪了一眼,頓了頓拉住俞抒的手問:“他病還沒好,你帶他去度假島干什麼?”
“度月。”徐桓陵挑挑眉:“怎麼,你連這個也要攔?”
病房里包括俞抒在的三個人頓時了聲,齊舫的張地能吞下蛋,半天才噎出一句:“你吃錯藥了?”
這話從徐桓陵里說出來,簡直是匪夷所思,齊舫不止不敢相信,一時間都懷疑眼前的徐桓陵是個假貨。
徐桓陵哼了一聲,直接抱著俞抒出了病房,一路往停車場走。
去機場的路上,俞抒的腦子全程于不會思考的狀態,直到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徐桓陵抱上飛機,腦子才接上一兒筋,木然的問徐桓陵:“真的要去度假島?”
徐桓陵不回答,出一本雜志靠在椅背上看著,等家庭醫生隨后上了飛機,才說:“再替他檢查一遍。”
外面冷,徐桓陵不確定俞抒被冷風一吹,會不會又燒起來。
家庭醫生打開自己的手提箱,又拉著俞抒做了一遍檢查,依舊說:“嗓子還有些發炎,燒已經退了,影響不大。”
“然后呢?”
“心跳有些快,可能是緒波大。”
徐桓陵滿意的點點頭,俞抒緩緩吸了一口氣想平緩自己的心跳,但是沒用,心依舊跳的像擂鼓。
這是徐桓陵第一次抱自己,俞抒覺自己被徐桓陵摟過的彎和背還在灼灼發熱,剛剛著徐桓陵的地方輕飄飄的像是沒有了覺。
徐桓陵離開醫院時候的那句“度月”還在腦子里來回晃,像是咒語一樣揮之不去。
去度月,和徐桓陵一起。
這讓俞抒連事的起因經過結果都沒辦法細想,只有腦子一直興跳躍。
飛機離了云層,俞抒才覺自己麻木的恢復了知覺,了上的羽絨服小心的轉頭看了徐桓陵一眼,徐桓陵已經靠著椅背睡著了。
趁著徐桓陵睡著,俞抒就這麼盯著他看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自己也抵不住困意睡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飛機正在降落,窗外黑的一片點綴著燈。徐桓陵也醒了,正在給手機開機。
一路不知所以的跟著到了酒店,周圍是什麼風景俞抒都不知道,只覺到空氣里的燥熱。
住的酒店在海邊,窗子外面是一個波粼粼的游泳池,在夜燈的映襯下無比曖昧。徐桓陵放下東西走過去推開落地窗,回頭看了俞抒一眼拉開了領帶,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俞抒趕轉過去避開,后傳來水聲。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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