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好有道理!”楊簡震驚道,“可是,我那個娃娃親怎麽辦?”
尤洋幹脆說道:“別想了,有姐姐在,沒幾個比姐姐強的。”
“可是,那怎麽說也是老一輩的約定啊,不好推掉吧?”
“什麽不好推掉,小弟弟,人生總是有很多無奈的,計劃是一回事,執行起來又是另一回事,你醫院裏還有個妹妹呢,你現在沒錢怎麽照顧?”
又說得好有道理!楊簡為難了。
尤洋格潑辣,開始不耐煩了:“男子漢大丈夫,幹脆點,要不然你可就麻煩了,我想問問你有行醫執照嗎?”
“什麽……沒有。”楊簡搖頭。
“哈哈哈……”尤洋笑得像個王,“那你剛才是非法行醫,要到法律製裁的!”
“這麽嚴重,沒收錢也算?”楊簡就想不通自己怎麽壞人了?“不對,我跟爺爺一直行醫,都是收診金的,難不我們一直在犯罪……”
“廢話說,你份證在上嗎?”
“我上似乎也就剩這個東西了。”
楊簡暗歎,以前幸福的生活一去不複返了,城市好可怕啊。
尤洋一手:“拿來。”
“幹什麽?”楊簡聽不明白這麽直接的話。
“份證啊,我去給你辦理職手續。”尤洋掏了掏自己的小包,拿出五張紅票子遞給楊簡:“這些錢你拿去,先到醫院裏看好你妹妹,明天記得來報道。”
“那不是我妹妹。”楊簡遞過自己的份證。
“好了,管是誰,你妹妹出院後一起帶來,我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就這樣。”
尤洋頭也不回地走了,楊簡欣地看著自己手中的紅票子,又有錢了。
“咦,剛才我把份證給了一個才認識的人,爺爺好像代過……”
楊簡定在當場,“還有,說要帶我去醫院的,現在我該怎麽去?”
好心人還是有的,更何況這裏離醫院並不遠,所以楊簡在路人的指引下很快又回到了附屬醫院。
而這個時候他已經離開了幾個小時,天都黑下來了。
小護士依然守在孩的病床前昏昏睡,楊簡一進來就看到了,急匆匆地站起來說:“你可算回來了,我得馬上回去,沒醒,你好好看著。”
也沒埋怨,小護士就要走人。
楊簡也過意不去:“都怪我,不認識路,難為你了這麽,要不我請你吃飯?”
“再說吧,邊現在離不開人,我走了!”
楊簡隻能看著的背影,以及那飄揚起來的護士裝。
目轉回到病床上的孩,楊簡納悶地自言自語:“明明可以很快就醒過來的,這裏的醫生怎麽回事?”
得趕解決這個麻煩,再去找媳婦,不然黃花菜都涼了。
病房裏現在沒人,楊簡手指一翻,手上就夾住了一針,這是剛才從尤洋的診所裏順來的,回頭再給還回去。
仔細看看,這妹子還真的好漂亮,隻可惜楊簡關注的地方一向與常人不同。
找位,下針,楊簡一氣嗬。
他也真不明白,把一個人弄醒有多麽難的,醫院居然都不敢一下?
隻在片刻之間,孩幽幽轉醒,看見了床邊坐著的楊簡。
“你終於醒了,你看,我這還有事呢,是不是……”
楊簡想說讓把家人來,自己就解了,都已經救人到這個份上了還不夠雷鋒?
“哥哥!”孩發出清脆人的聲音。
聲音是很妙,可惜這稱呼的意思好像……楊簡張著半天沒反應過來。
“你別說我沒文化,我可是念完高中的。”楊簡終於回魂,“哥哥這個稱呼,一般有兩個意思,一種是有緣關係的,一種是……”
“哥哥!”孩直接就撲到楊簡上來,嗚嗚哭著。
好容易哭完了,楊簡這才空繼續問:“你的意思是,我就是你親哥哥?”
孩點點頭,淚眼朦朧的十分好看。
楊簡整理了一下思緒:“那麽你是誰?”
“我……”孩一下迷惘了,等著閃爍淚的大眼睛,仿佛某種可的小。
楊簡心道要糟,開始循序漸進:“想想看你為什麽要哭?”
“我不知道。”
楊簡頓時抱著頭沮喪不已:“完了,真是失魂癥。”
也就是說,這孩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