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任八千和一男一坐在路邊的大排檔。
男子穿著藍半袖襯衫,牛仔,相貌帥氣,是任八千唯一的朋友陳慶。
任八千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怎麼和陳慶上朋友的。自己出平凡,格有些自私,冷漠,做什麼事都沒幹勁兒,畢業一年都在一個小公司混日子,拿著微薄的工資。
而陳慶則和自己完全相反,家庭富裕,人也帥氣,說話辦事極爲老道,走到哪都是人們的中心,是別人羨慕的對象。如今已經拿下律師證,正在某個律師事務所實習,距離爲正式律師已經不遠了,日後前途無量。
可以說不管從哪看都是完全不搭的兩個人。
偏偏陳慶看任八千極爲對眼,見過兩次面後就了朋友。
按照陳慶的話,任八千和自己很像,都是遊離於人羣之外。
不過任八千覺得,自己是實在融不了其他人的圈子,所以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外面站著。
而陳慶則是遊刃有餘的在那個圈子周旋,再其外去看著其他人的表演。
兩人的質完全不同,偏偏就了朋友。
也是一件怪事。
另外一個穿長子,嫺靜文雅的子江南,是陳慶的友。相貌算不上多麼出衆,中等偏上,也是個很奇怪的人。
陳慶這傢伙帥氣,人也多金,經常流連於夜店,每天邊總是換著不同的孩兒。然而這個相了九年的唯一正牌友卻毫不介意他流連花叢,偏偏兩人還極好。
而最爲讓任八千意外的是陳慶每天換著不同的孩兒開房,卻從沒和這個正牌友上過牀。
按照他一次酒後的話,最味的果實總要最後才採摘品嚐。
也許這就是江南始終對他所作所爲都毫不在意的原因吧。知道其他人都是過客,只有自己纔是最後與陳慶結婚的那個人。
這是個聰明的人。任八千同樣覺得是一個奇怪的人。
“前幾天怎麼失蹤了?我去你公司找你,你同事都不知道你去哪裡了。很難想象你這樣的人會一聲招呼都不打,突然就消失不見。”陳慶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詢問任八千。
聲音很平淡,但任八千能從中聽出淡淡的關心。
他知道自己若是有什麼事,這傢伙是絕對會幫忙的。
不過自己現在遇到的這個問題,不管是誰都無能爲力。
“一言難盡。”任八千嘆了口氣。“死裡逃生啊!”
“說說看?”陳慶問道。
江南也出傾聽的表。
“算了,不說了,太麻煩。”任八千搖搖頭,那個世界的事沒法解釋。
“我和你說,有的東西需要抓了。當你面臨死亡的時候纔會知道自己錯過了多。”任八千意有所指道。
陳慶笑了笑,抓住江南的手,隨後說道:“看來你真經歷了一些事,竟然發出這樣的慨。”
任八千深以爲然的點頭。
三人酒過半巡,任八千突然說道:“最近看好多穿越唐朝的種田小說,你說如果一個人真穿越了,什麼知識或者說特長用最大?”
“廚藝,保證不死,還能找份工作。”陳慶口而出,然後笑了起來。
隨後一本正經道:“其實看在什麼地方,於什麼位置,能用得上的知識都不一樣。但總得來說,和民生有關的東西用最大。簡單來說就是和吃飯有關的,無論是農耕還是廚藝,都是在哪都用得上的。那個時代並沒有專利保護,否則的話改良農是一個很容易發家致富的方法。”
任八千對這話很認同,和自己想的一樣。
“那對於上位者來說什麼東西是對他們最有用的呢?比如說對於皇帝來說,什麼東西是有用的?”任八千又問。
“那就多了,皇帝是一國之主,所有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是可用的。不過如果結合剛纔那個問題,其實分兩種,一種是對,還是農業有關,提升糧食產量之類的。而另外一種則是對外,簡單來說就是和軍事有關的,比如說築用的水泥。至於其他,就是普通人難以做到的了。”
任八千再次點頭,又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武則天會喜歡什麼?”
這次回答的不是陳慶,而是江南。話語溫,一點都不像是東北的妹子。
“一個心的人,一個有力的臂膀吧。只要是人,都想要這些的。只是所的位置,這兩種普通人最想得到的卻是最難得到的。”
任八千聽了江南的答案,再想想當時看到的那個紅子,頓時打了個激靈。實在難以想象那個人能夠小鳥依人的在男人的臂膀裡。
恐怕大部分時候都會沒有毫的說一句:“砍了”。
“怎麼,你這是在爲穿越做打算啊?”陳慶笑道。
任八千一臉認真的點頭:“是啊。”
幾人吃完飯,臨分別的時候江南聲道:“我們公司最近在招人,你如果要換工作的話可以考慮。”
任八千知道是給自己留面子,自己失蹤這麼久,工作肯定不保了,不會不知道。笑了笑道:“我想先休息一段時間再找工作,如果沒合適的地方會求助的。”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還是找到自己怎麼會到那個世界,又怎麼回來的。
找不到原因,他哪有心思上班工作?
說不定什麼時候再穿過去就不一定能回來了。
接下來兩天,任八千都是窩在房間裡面。
尋找穿越的原因無果,便沒事上網看看關於農業方面的知識,還有農耕的圖紙。
萬一再去那個世界,這些東西應該能有一些作用吧。
期間任八千還收到了陳慶發來的一個郵件,打開后里面是長長的表格,一些常見的知識和唐朝時期的一些對應知識的對比,還有長長的書單。
末了還有一句話:“如果真的穿越,記得帶上這些書。”
任八千看到一半就笑了起來。明明不管誰聽來都是開玩笑的話,他竟然這麼認真。
將那份書單保存好,任八千準備明天去買幾本興趣的回來看看。
然而在睡夢中,他被凍醒了。
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覺周圍況有異。
任八千下仍然是牀墊,可此時卻覺得冷的很。這個季節,晚上能夠稍微涼爽一些就不錯了,怎麼也不會達到冷的地步。
睜開眼睛,周圍黑乎乎一片。
手了褥子,又朝著周圍了,沒到牀沿,反而是到了糙不平的石頭。
“這裡是……牢房?”任八千一臉的茫然。
仔細尋找一下,也找到了那個高二十公分寬一米的氣窗,外面有著微弱的芒。
自己又回到這個世界了!
任八千心中猛的一跳,整個人也完全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