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很熱,空中一巨大的火球簡直要將人烤焦了。
任八千跪在地上,汗水順著額頭一直往下淌,禿禿的頭皮反著芒,彷彿打了一層蠟一般。
不是他不想,兩把刀此時就架在脖子上,讓他不敢有毫的舉。
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這樣。
只是看周圍的人上頗古風但又不同於歷史上各朝代的打扮,還有一個個胳膊上能跑馬的彪形大漢,讓他猜測自己恐怕不是在地球上了。
別的不說,這麼多型跟施瓦辛格似的,穿著半皮甲護住左側,大在那一跳一跳的羣演上哪找啊?
三分鐘之前,任八千還穿著大衩背心在租的房子裡泡麪上網,下一秒自己就出現在這裡了,一手捧著泡麪,一手拿著筷子,屁下面的的椅子也還在。
不過環境卻完全不同了。
原本悉的一切都不在了,自己出現在一條道路中間,兩邊正是行進的軍列。
自己的憑空出現也把那些人嚇了一跳。
一片呼喝聲,長刀出鞘聲。
接著兩把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再之後他就跪在這裡了。而那碗泡麪,就在半米外的地上一邊與泥土混在一起,一邊散發著人的香氣。
他現在可沒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的想法。或者說周圍這些膀大腰圓的軍漢,還有手中明晃晃的武,以及軍伍的肅殺之氣,讓他的腦袋幾乎一片空白。
自己似乎就在行軍隊列之中?自己落下的時候正好落在行軍隊列裡了?
“你是誰?”一個穿著盔甲高兩米的大漢站在他面前,一雙不大的眼睛裡面全是寒,任八千懷疑自己只要說錯半個字對方就得一刀把自己砍了。
“任八千!”任八千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現在腦子裡都是茫然,下意識的就把名字說了出來。
“爲什麼出現在這裡?”
“我也不知道!”任八千哭喪著臉道,若是哭有用,能改變他現在的狀況,他真敢大哭給對方看。
“砍了!”
任八千一聽這倆字亡魂大冒,同時覺架在脖子上的兩把刀已經離開了原來的位置,下一秒似乎就會讓自己人頭落地。連忙虎吼一句:“停!”
任八千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能發出這麼大的聲音。
那男子揮了揮手,制止即將落下的兩把鋼刀。
“你還要說什麼?”
任八千都覺到兩把鋼刀帶起的風聲了,刺的自己脖子輕微疼痛。
他腦中急轉,死亡的氣息迫著他,讓他差點不過氣來。方纔那人的語氣,讓任八千確認他是真的要把自己砍了。更不用說後兩把鋼刀揚起的表現了。
“我、我要見你們上司,我懂文字,懂數學,懂種地,懂冶煉,我是個人才,特來投效。”
任八千飛快的將腦海裡想到的自己會的東西全都喊出來,滿懷期冀的看著對方,希對方改變想法。
那軍漢低頭看著他,任八千能看到對方角勾起的笑容,不過怎麼看都像是“獰笑”?
“砍了。”
“停,我話沒說完。”任八千亡魂大冒。這軍漢就會“砍了”兩個字麼?
“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停止行進?”突然一個聲從隊伍後響起。一個同樣穿著盔甲的子騎馬過來,沉聲詢問。
“等一下。”那將軍再次揮手製止了任八千後兩把刀。
轉頭朝向隊伍後端,雙手抱拳道:“啓稟將軍,行進之時,此人突然從空中落隊中。卑職懷疑此人是刺客,正準備斬首示衆。”
“我不是刺客,我是個人才!真是人才,千萬別殺。”任八千聲嘶力竭的大喊。此時本就沒有他辯解的機會,弄不好下一秒就人頭落地。所以他能想到的讓自己存活機率最高的就是“人才”二字了。
哪怕對方不在意人才,也總能引起對方的好奇心,讓對方聽聽自己講什麼吧?
歷史上無論是哪,對於人才都有一定優待的。
而且任八千自問,自己還是有一點能力的。起碼自己學過數理化啊,對於一些七八糟的東西也知道不,總能找到讓對方興趣的東西吧?
“聒噪!”那軍漢轉一腳踹在任八千口上,整個人頓時倒飛出去,趴在地上好久都不上來氣,讓他幾乎以爲自己就要死了。
那將軍策馬到任八千前俯視他,開口道:“先押到路邊,檢查周圍況。如果沒有問題就繼續前進,我去稟明今上。”
“是。”那軍漢道,隨後道:“將他拖到路邊去,去一隊人查探周圍況。”
任八千被人拖死狗一般拖到路邊。此時他已經顧不上怨恨這人給自己的一腳了,而是眼打量四周想著怎麼才能保命。
周圍全是持刀拿槍的軍漢,逃跑是不可能了。估計跑不出兩步就真的人頭落地了。
聽剛纔那將軍說“今上”?是指皇帝?
自己得想想怎麼才能一會兒保住命。
首先捋捋自己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結論是——不知道。
不過自己已經知道是正好落於行軍隊列之中,簡直倒黴到了極點。哪怕掉山林裡面存活機率也比現在這樣高吧?沒在見到自己的一瞬間就刀砍死已經算是運氣好了。
其次這些人和自己語言是相通的,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不然自己此時已經首分家被扔路邊喂野了。
看這些人的穿著打扮,確實不是自己所知道的歷朝歷代的打扮,看樣子不像是華國古代,那就是異世了?
看樣子對方於封建社會,生產力應該不會太高。自己腦中還是有許多東西對這個世界是有價值的。
而且自己懂那麼多“詩詞歌賦”“小說演義”“可以吃的玩的東西”,做個佞臣也是有價值的。
自己一定要想辦法讓那個“今上”知道自己對他的作用,才能保住自己一命。
任八千跪在路邊腦子裡面糟糟的,隊伍在檢測過繼續前進,就看到一輛大車遠遠的行進過來。
滾在土路上,沉悶的聲音。
不過拉車的是什麼東西???
任八千看著車前的那隻“獅頭、鹿角,虎眼、麋、龍鱗,牛尾”,高起碼兩米的類,眼珠子都瞪圓了:“這是麒麟?活的麒麟?拉車?”
自己原本以爲到了一個類似華國古代的世界,可麒麟怎麼都出現了?而且還是拉車的?
該死,自己不會到了某個高武世界吧?
那種輒毀天滅地,一拳下去碎山破海的那種?
想到這裡任八千臉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