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這幾天很低調,連小區門都沒怎麼出過,狗仔蹲了幾天都沒拍到有價值的東西就撤了。
袁山進出都覺得輕松了不,開玩笑說:“別說,天天被長槍短炮對著,我覺自己也快要名了。”
秦珩笑了笑,前世袁山一直做他的經紀人,確實也出名的,在業也是金牌經紀人了,不公司想挖他都沒。
當然,后面幾年,袁山也不需要給別人打工了,他們合伙的公司里袁山也有持,就算辭職了也能做個輕松的富家翁。
“他們也就圖個新鮮,等我進組幾個月沒消息了,他們很快就會忘了我的。”
袁山今天來是給秦珩送新劇本的,“這是楊制片那邊送來的,說是按你的意思改好了,還讓我傳達了編劇的謝意,沒想到你不僅會寫歌還會改劇本。”
秦珩可沒那本事,“不過是看著看著覺得邏輯不對才改的,他們不嫌我多事就行。”
嫌是肯定嫌的,但這結果也在主創的預料之外,改完的劇本更嚴謹更充實了,讓楊制片和馬導對秦珩改觀了不。
秦珩和霍圳的婚事在娛樂圈還沒傳開,但在商界引起了小范圍的。
秦霍兩家的聯姻也讓不競爭對手張了起來,市場的份額是固定的,你強我弱,弱強食,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這兩家強強聯手,一加一大于二,留給別人的機會就更了。
多人之前在盯著霍家手里的資源,就等霍建豪一閉眼,他們就能從霍家三姐弟手里瓜分走一部分蛋糕,沒想到這個時候秦家和霍家聯姻了,那再想虎口奪食就沒那麼容易了。
還有一個明顯的變化是,霍圳在商界的地位水漲船高了,原先對他持觀態度的商人也開始主朝他出橄欖枝,霍圳正在談的項目也非常順利地完了。
霍圳夜里回來,看到秦珩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畫畫,畫已經完了一半,是一整片開的燦爛的向日葵花田。
“今天一整天都沒出門嗎?”霍圳放下公文包,站到他后看他畫畫。
秦珩的畫技相當不錯,用大膽,筆法隨意,這一片花田第一眼給人的是欣欣向榮的蓬之力,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沒啊,最近沒什麼事,就在家背背臺詞健健,外頭多熱啊。”秦珩又畫了幾筆,突然不知怎麼的不想畫了,將畫紙取下來撕了丟進垃圾桶。
“畫的很好,怎麼撕了?”霍圳這會兒完全猜不秦珩的心思。
秦珩起了個懶腰,看著他說:“剛才心不好所以隨便畫幾筆,現在心好了,不需要它解悶了唄。”
霍圳解開領帶,盯著他的眼睛問:“那冒昧地問一句,是我讓你心好起來的嗎?”
秦珩手拽住他的領帶,將他拉近一些,挑眉說道:“你覺得是就是吧。”
霍圳有一瞬間心跳加速,后退了一步,將自己離秦珩的領地,問:“既然覺得悶,怎麼不出門找朋友玩?”
“無非就是那些地方,沒意思。”秦珩該玩的上輩子都玩過了,對刺激的游戲已經失去新鮮了,而且他現在的那些朋友大部分已經是多年不聯系的陌生人了,重新聚在一起也沒什麼意思。
霍圳進廚房倒了兩杯水出來,遞給秦珩一杯,隨口問了一句:“那要不明天帶你出去散散心?”
秦珩一口水噴出來,詫異地問:“散心?我和你嗎?”
“明天周末。”霍圳給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秦珩笑了起來,“原來霍總還有周末啊。”
從霍圳住進來后,他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兩人有時候一連幾天連面都見不著,秦珩還以為他們的相會一直以這樣的狀態持續下去。
”之前在忙一個項目,現在搞定了,可以放松幾天,你是喜歡爬山還是喜歡騎行,我們可以出去唿吸新鮮空氣。”
秦珩差點沒被他笑死,“原來這就是你的放松方式啊?聽著一點也不好。”
“不然呢?你喜歡什麼?”
秦珩的視線從他整齊的頭發挪到領帶上,突然心生一計,扯住他的領帶說:“還是我帶你去玩吧,我們玩點不一樣的,讓你見識見識曾經的夜店小王子。”說完不等霍圳拒絕,推著他上樓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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