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西茲國助北臨國邊關太平一事,他是知曉的。
看來江才人這靠山夠,皇上還是願意給江才人臉麵的。
秦姑姑則點頭應下,後又小心翼翼地問:“皇上,尚食局苛待江才人,是否那邊通融一下?”
“既然那麽有本事,還會做什麽桃花討好太後與後妃,就隨去折騰。”皇帝輕哼一聲,“還是說,你覺得朕看起來像是有閑心管這些瑣事?”
“是奴婢多了。”秦姑姑行了禮,就退出房間。
也是,皇上登基不久,日理萬機,哪裏有時間管人這檔子事。
回了傾梨殿,秦姑姑瞧見傾正在窗邊看書。
上前一步,“才人,我去了太後那,可老人家不肯見,饒是我跟太後邊的奴才說您做的“麵若桃花”有多好,太後也不肯收,還說......”
“還說什麽。”傾語氣淡淡的,似乎早已料到。
畢竟,沒有哪個做太後的,會喜歡一個把後宮弄得飛狗跳,甚至殘害皇嗣的妃嬪。
因為太後除了是傾的姑母,也是皇帝的母後,更是當朝太後。
太後能坐到這個位置,自然不是拎不清的人。
更何況太後在這後宮,不止傾一個親侄,還有元妃這個親侄,隻不過是庶的。
秦姑姑垂下了頭,訕訕回:“太後說......還想多活幾年,不想見到您,也不想收您的東西,更不想與您有任何關係。”
唉,太後以前不這樣的。
曾經太後對江才人,那真是沒話說。
甭管江才人如何作死,每次太後都而出,給江才人做主。
如今太後失到了極點,隻有棄江才人,幫襯元妃娘娘了。
稟告完太後一事,秦姑姑又說起了後妃們的況。
“另外,麗妃和妃也不願收下您送的東西,們底下的奴才還把瓶子狠狠摔碎了,說是怕們娘娘用了毀容。”
畢竟,江才人曾經可是有毀人容貌的前科。
後宮子都是靠臉吃飯的,那位妃嬪被毀容後,當天就自盡了呢。
秦姑姑在心中咂了咂舌,“至於溫貴妃底下的奴才倒是收下了,隻是我才走遠,就瞧見那宮把瓶子給扔到門口裝灰塵的紙簍裏。”
溫貴妃素來是溫溫和和的,從未與人撕破過臉。
“我知道了。”聽到秦姑姑說的這些,傾隻覺得腦殼疼。
前世從神到名醫,除了養父母一家,幾乎是人人誇讚。
可到了這,卻了人人厭惡,避之不及的人。
饒是一心向善想洗白,奈何無人相信啊。
不過也知道,歸究底是原主壞事做多了,非一日能洗白的。
但如果不嚐試洗白,就永遠都洗不白,更沒機會洗心革麵做自己。
現在太後和妃嬪都不願意幫襯,難道真的要轉而去抱渣皇帝的大?
時間不等人,原主在後宮仇家這麽多,幾乎人人都不得死。
們除了跟有過節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導致們盼著死。
那就是傾的廢後份。
畢竟曾經當過皇後,在們眼裏,隻要不死,們終究是妃。
且古往今來,廢後又恢複皇後份的,也不在數。
加之傾娘家有西茲國作為靠山,所以們害怕。
或許現在們還有耐心,想讓像原主那般不堪折磨自盡。
再過幾日,們就沒這麽好耐,會對下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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