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忠攥了拳頭,看他那架勢,好似馬上會沖過來揍楚清芷一頓,“你說誰是孬種?”
“說你。”楚清芷好整以暇道,“是你妻子,被人欺負了,你不但不幫著護著,反而任由別人欺負,你還是男人嗎?”
最后一句話不知道怎麼中了周慶忠的痛腳,他一下暴躁起來,“楚清芷,你他娘的也是別人不要的低賤丫頭,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楚榮立馬站出來,“誰說清芷沒人要,我們不是人?”
周慶忠冷哼一聲,“我說的是的養父母,養父母可是縣城里的有錢人,不要的時候,就把像狗一樣攆回來,跟自己多高貴似的。”
楚清芷的臉越來越冷,這話要是給原主聽到,只怕還得再自殺一次,“我是不是狗不要,而你,連狗都不如。”
周慶忠怒目而視,“你……”
楚清芷打斷了周慶忠的話,“我什麼我?你妻子生不出孩子能怪嗎?”
趙秀華聽出一不對勁,連忙問,“你什麼意思?”
楚清芷冷冷道,“你得問你兒子!”
周慶忠一副即將被破的驚慌模樣,他狠狠剜了楚清芷一眼,“你別胡說八道。”
楚清芷冷哼一聲,“你做賊心虛啊!”
周慶忠威脅道,“楚清芷,我奉勸你不要管別人家的事,否則你不是在幫,而是在害。”
楚清芷冷笑道,“怎麼,你還想殺了你妻子?”
付海燕嚇得一抖,嫁周家兩年,第一年還好,第二年,上便布滿了青紫的傷痕,一直沒有斷過,有時候都會忍不住懷疑,會不會被這家里人打死。
周慶忠被堵得心口疼,“你……”
楚清芷回頭問付海燕,“你還要跟他過下去嗎?過下去的話,你永遠都懷不上孩子,永遠都會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
付海燕抖得厲害,被打怕了,可是已經嫁出來了,不在這里,又能去哪里?
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清芷,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周慶忠兇惡地走過來,把付海燕扯了過去,“你們不安好心,別人都是勸和不勸離,你們居然勸海燕走。”
付海燕本能的掙扎著想離周慶忠的桎梏,有預,如果被拉回去,一頓暴打肯定不了,好害怕。
趙秀華沖過來,“楚清芷,你什麼意思?”
楚清芷抬起頭看著面容扭曲的趙秀華,“你兒子不能生,你卻怪你兒媳婦,你這個婆婆真是惡毒。”
趙秀華面容更加扭曲,“什麼我兒子不能生?”
剛才周慶忠罵都是狗了,也沒必要留了,“你兒子小時候跟人打架,傷了,本就沒有能力行房,你想要孫子,等下輩子吧。”
趙秀華眼前一黑,“你、你胡說八道!”
周慶忠臉瞬間變得猙獰,模樣兇狠地想一口吞了楚清芷,這樣的就這樣被楚清芷當著所有人的面攤在下,就好像他被人剝掉服,行走在眾人中間一樣,又恨又憤。
付海燕深深埋下頭,嫁了兩年,至今還是子之,婆婆卻要生孩子,這樣的苦能跟誰說?
其他人都一副震驚的模樣,看著周慶忠,不敢想象。
周慶忠氣急敗壞,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就向楚清芷狠狠砸了過來。
那石頭有盤子那麼大,這要是砸到人,肯定會見。
楚清芷想讓開,但背后還站著家人,只能手接了,但接了之后,又給周慶忠扔了回去,最后正中對方的眉心,把人砸得往后倒去,當場見了。
眾人,“……”
這邊聽到他們爭吵,村里人都過來圍觀,唐景鴻也在其中,剛剛楚清芷那一手,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目微微閃了一下,看來這個村里,深藏不的人不止他一個。
趙秀華連忙去扶周慶忠,同時賊喊捉賊,“楚清芷,你為什麼要砸我兒子,楚清芷,你才惡毒,不僅壞我兒子名聲,還用石頭砸他,太沒有教養了。”
大家都聽得很無語,楚清芷這行為充其量算自保,周慶忠是自作自,卻反過來罵別人。
楚清芷嘲諷道,“我才沒有那個閑逸致去壞你兒子名字,我只是看不慣你們欺負一個好姑娘,這才出手。”
趙秀華兇厲道,“去,去把村長請來,楚清芷惡意傷人,這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
村長聽說兩家吵起來,已經過來了,“你們在這里吵什麼吵?”
周慶忠的爹聽說家里出事,也從田間趕了回來,與村長前后腳進家門,“你們在干什麼?”
趙秀華連忙添油加醋地說了剛才發生的事。
“簡直胡鬧。”村長重重道,“楚清芷,你怎麼知道周慶忠不行?”
楚清芷輕松回答,“我是大夫啊。”
大夫?
大家立馬把目投向楚清芷,目充滿審視和衡量,要是楚清芷是大夫,那是萬萬不能得罪的,誰沒個生病的時候,大夫可是能救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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