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歲摔得迷迷糊糊,還沒緩過來,就被邵允琛腥紅的眼睛,嚇得驚懼無比。
邵允琛紅著眼睛,掐著他那一小塊,把他拖到鏡子前,“這是怎麼回事?”
虞歲過鏡子過去,瞧見脖子上的牙印。
他怕了。
那是唐啟梟留下來的痕跡。
虞歲下意識的一團,本能的反應就要往跑。
剛彈了幾下,就被生生扯著腳踝,狠狠地拉了回來。
邵允琛眼神冰冷,“怎麼?無話可說?”
虞歲終于抬眼,沉默了一會,“邵允琛,你不是也有蘇麼?我和誰來往,用不著你來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蘇吧。”
話音剛落,虞歲的手腕就被邵允琛給攥住了。
邵允琛兇狠的打了他圓潤的肚皮一下。
虞歲臉發白,肚子火辣辣的墜痛,眼底滿是絕,“邵允琛……我肚子疼……你要害死我麼?”
邵允琛重重的咬在的后頸上,恨不得將那塊,狠狠地咬掉,“你死了才好,活著一天都不安分!還不如早點死,死在我懷里!”
虞歲痛的掉著眼淚,恍惚間,難以置信邵允琛說出來的話,瑟瑟發抖的說道:“邵允琛!你瘋了!”
邵允琛眼神冰冰冷冷,力道兇狠的要殺人似的,“我說錯了麼?”
虞歲虛弱無比,“……”
邵允琛狠狠地瞪著他,“你就這麼賤?任何人都可以你?你這幅模樣,倒不如死了算了。”
虞歲氣得直哆嗦,“我不死,我還要盼著你把我放了,我還要過自己的日子!”
他也有自己的期盼!
他不想死!
他想活著!可偏偏這些人都不會放過他!
邵允琛重重的打了他一掌,“你終于把你的心里話說了?你早就想要跑了吧?啊?你這個白眼狼!”
“真是記打不記吃的東西,我對你這麼好,你還想要跑?”
虞歲絕的了幾口氣,面對邵允琛的癲狂,他絕的閉著眼。
只能糊里糊涂的逃著幾下,可是力道太痛了。
虞歲護著頭,艱難的開口說道,“是唐啟梟!”
“我剛出門,就被他遇到了!他把我抓走了……說是恨我,恨我把他送進監獄里面!他那個人就跟個瘋子似的,上來張就咬我,他咬完我就走了!”
邵允琛似笑非笑,眼底滿是譏諷,“哦?用恨你的?”
虞歲心臟作痛,“你……”
“他對你存著什麼心思,你自己不懂麼?你該不會是逃出去,目的就是和他私會吧?”邵允琛扯著他的領,兇神惡煞的拎起來他,“你是缺男人了麼?還是我沒喂飽你?”
虞歲恥辱不已。
一句一句話,就像是重重扇在他的臉上似的。
在邵允琛的心里,他就是這麼不堪麼?
邵允琛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在邵允琛的眼里,他就是一個任何男人一下,就會發的,沒男人就會不住的東西。
虞歲氣得拍著邵允琛的胳膊,“那又如何,我的事和你沒有半點關系!”
殊不知,這句話倒是意外激起了邵允琛的怒意。
男人向來脾氣沉!
尤其是被他三番兩次惹火,力道更是沒輕沒重,把人往地板上重重一按,狠狠地欺上去。
虞歲沒有機會拒絕,邵允琛向來兇狠,帶著掠奪。
一遍又一遍。
折磨不休!
……
第二天早上。
虞歲臉蒼白的躺在被子里,出來小小的腦袋瓜,一雙烏黑的眼眸,無意識的著邵允琛,氤氳的霧氣,仿佛一眨眼就能溢出來一般。
很快,邵允琛也躺在他旁邊,手指落在虞歲的腰際。
虞歲本來昏昏沉沉,卻被到一下子瞪圓了眼眸,把邵允琛的揮下去,小心翼翼的護著肚皮,側過去。
他恨死了這人!
更不想讓這人到他的寶寶!
昨天晚上魯魯的力道,讓他和寶寶都做了一夜的噩夢,剛睡了一會,就又不得不睜開眼。
生怕又被這人帶去做了流產。
邵允琛臉沉,眼底浮現些許若有所思,卻難得沒怒,而是重重的勒著虞歲的腰,不準他。
虞歲害怕寶寶傷,忍著酸楚,淺淺的了幾口。
他心想,這次沒跑掉,下次還是得跑。
不然這肚子大了,邵允琛遲早得發現。
虞歲想到這里,浮現他被醫生帶走,淋淋的寶寶,小小的一團,看得他心臟發痛。
他已經什麼都沒了,只有這一個寶寶了。
這是他唯一的家人!
邵允琛著他的小肚子,了幾下后,擰著眉頭說道:“這件事,我暫時和你既往不咎,難得,你這種惡毒的人,也知道關心人了。”
虞歲先是驚訝,不明所以。
后來想起來,邵允琛是信了,他跑出去是為了給蘇捐去了。
當然,邵允琛是不得不信,他從家里出來,就被迫去了診所,怎麼也不像是要逃命的樣子。
“至于那幾管,我昨天也讓小趙去問過醫院了。”
虞歲張起來,生怕醫院那邊和邵允琛說實話,那些被唐啟梟帶走了!
邵允琛見他慌,反倒是淡淡的開口,“小趙問了醫生,醫生說那些被護士不小心弄丟了!沒能帶回來,真是有些可惜,白費了你的心。”
虞歲先是笑了笑,隨后大度的擺了擺手,“這倒是不用謝!”
邵允琛也跟著似笑非笑,“真是黃鼠狼也會給拜年,可惜,老天爺不給面子。”
虞歲笑不出來了。
他一時間不知道他和蘇哪個吃虧?
是他是黃鼠狼,還是蘇是呢?
邵允琛了他的腦袋瓜,“雖然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但是始終都沒有回來,醫院那邊催得,三番兩次的來找我,說蘇缺缺的嚴重。”
虞歲迷惘的眨了眨眼,隨后想到蘇那張臉,他眼底一片清明,“你別說了,我不想聽!”
邵允琛耷拉著臉,磨著牙說道:“既然你這麼有心,又想著幫助蘇,真是難得的一件好事,那就麻煩你好事做到底,在給蘇捐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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