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麗麗不想再看到喪,跑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去了。沙發很,邵麗麗了,覺表面的材質好像是羊絨的,價格不菲。
沙發對面還有一個小小的屏幕,應該是用來放電影的,旁邊擺著個固定在地面上的櫃子,上面的緻托盤裡放著乾淨的礦泉水和杯子,還有一些小零食。
地面上鋪著的地毯也像是踩著棉花一樣,讓人覺得很放鬆。車窗都拉上了窗簾,看不見車外的形,加上玻璃是防彈的,讓人頓時有了一種安全。
剛剛纔死裡逃生,而且現在還在生死逃亡之中,外面都是喪和逃命的人,但是,卻坐在這樣安全舒適的環境中……邵麗麗有種之前的恐怖經歷都像是在做夢的覺。
東張西地看了一會兒,越看越驚歎於這輛中車部設施的豪華。把一輛老舊的中車改裝現在這樣,真不知道得花多錢。
對於江流石的份,邵麗麗心中好奇極了。
邵麗麗又隨手拿起礦泉水看了看,接著又將水放回了原。這又不是的車,可不好意思在未經江流石主提出的況下,自己倒水來喝。
和文曉恬一樣,邵麗麗也是一名大學生,而且是文曉恬的好朋友。災難發生的時候,們兩人正在一起,然後又一起逃命。
還好遇到了文曉恬認識的這位江先生,不然邵麗麗完全不敢想象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下場。
而文曉恬則猶豫了一下後,走進了駕駛室,坐到了駕駛室右側的一個座位上。
一坐上這座位,文曉恬頓時就覺自己像是整個人陷了一團的棉花一樣,無論是坐姿還是坐墊靠背的覺,都十分地舒適。
這讓文曉恬又驚訝了一下。
不過前方的形可就不那麼令人舒適了。
之前上百隻喪將中車包圍的時候,也有一些喪越過他們衝向了更前方。此時從行駛中的中車出去,一眼就能看見一輛小轎車已經被喪停。
那名倒黴的司機正被好幾只喪從窗口活活地拖出去,他雙手揮舞著,發出撕心裂肺的慘聲,接著便淹沒在了那些喪之中。
這一幕看得文曉恬臉一白。
江流石沒有停車,直接從這輛車旁開了過去。幾隻喪擡起滿是鮮的面孔朝這輛中車看來,發出了幾聲嘶吼,徒勞地追了上來,不過很快就被甩遠了。
這時,高速口已經近在眼前了。
原本的收費站這時候已經徹底變了另一幅樣子,軍用卡車堵在前方,只出三條通道,卡車上全是架著的機槍,黑的槍口瞄準著這上百輛汽車,全副武裝的士兵正持槍在通道口把守堅持著。
道路兩旁的建築,以及那些停靠的卡車上方,也有大量的槍口正對準著公路。行駛到這裡,算是暫時安全了,量零星的喪剛一出現,就立刻被擊斃了。
許多人都在後面的隊伍中張而忐忑地等待張著,而江流石靠著居高臨下的優勢,倒是將高速路口的況看得很清楚。
那些車輛剛一到通道口,士兵就立刻圍了上去,檢查一番後,才讓車輛通過。
每輛車通過都需要消耗接近十秒的時間,也就是說每十秒只有三輛車能夠通過。江流石略數了一下自己所在的這一列,以及排在他前方的還有多輛車,然後得出了自己需要等待的大概時間。
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江流石的神變得輕鬆了一些,進軍方的保護範圍後,他的神也總算放鬆了下來,沒有之前那麼繃了。
文曉恬看到軍方的車輛和槍支,以及近在咫尺的高速路口,也長長地鬆了口氣。
“車速20km/h,車輛自檢中……無損傷……”星種在腦海中彙報著基地車目前的況,而江流石則慢慢地鬆開著油門,將車速放緩了下來。
“砰砰砰!”
不時有槍響聲傳來,慢慢的,江流石隨著車流前進,來到了高速口附近,他前方只有幾輛車了。
不過後面的喪也越來越多,槍聲也越來越集,聽到靜,邵晶晶也從車廂裡走了出來,和文曉恬一起向後張著。
軍方的火力很猛,那些喪雖然前仆後繼,而且幾乎一樣去幾乎已經堆滿了街道,但還是沒能繼續靠近過來。
這讓們都覺安心了不。
馬上就進高速了,們看向口的軍用卡車,差不多有幾十輛左右,槍口更是麻麻。這種平時讓人膽戰心驚的場景,這會兒卻能給人極大的安全。
江流石也在平靜地等待著,就在這時,另一列突然傳來了槍聲,這槍聲近在咫尺,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他連忙去,只見那輛正在通過檢查的小轎車裡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而兩名士兵則從車拖出了一剛被打死的男。
那的手臂有一個模糊的傷口,而哭喊的則是一名,看樣子應該是他的友或妻子。
“再次申明,凡是車上有載著被咬傷乘客的,要最好自己下車離開,或者乾脆調頭!一旦被發現,就地槍決!這類病毒傳染十分強,被咬傷後的人,也會變那種怪,危害到其他人!”一名軍拿著擴音話筒,神冷峻地說道。
看到這一幕,大部分人雖然覺得心驚跳,但對那對男的遭遇卻也沒什麼覺。人在自己面前被打死算什麼,有不人都是親眼看到自己的親人或者朋友,在眼前變喪,甚至被變喪後的他們撕碎吃掉的。
這個小曲並沒有影響車輛的繼續進,但這時,從後方卻傳來了一陣十分集的槍響聲,正在前方檢查的士兵也向了後方,臉上出了極爲難看的神。
江流石也通過後視屏幕看去,正好看見一名士兵剛放了兩槍,就被連人帶槍從卡車上扯了下來。
有兩輛卡車已經被似乎無窮無盡一般的喪給覆蓋了,兩旁高樓的火力點也傳來了慘聲。
而在不遠,千上萬,甚至是更多的喪,正在從城市各彙集而來,在街道上形了一讓人頭皮發麻的海。
“嗬嗬!”這些喪嗜瘋狂的目著高速口這邊,發出陣陣低吼聲。